齊同慶是高官,下邊看著他的人一大堆,個個恨不得就將他給拉下來。
這種時候就出不得一點(diǎn)的錯。
所以,這人擁有的越多,就會越害怕失去。
余秋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他深深的負(fù)擔(dān)。
他必須找準(zhǔn)了機(jī)會,將這個毒瘤去掉。
而且,無論怎么說同床共枕這么多年,他對余秋還是了解的,如果被余秋知道自己的打算,她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所以,這件事需要細(xì)細(xì)的籌謀。
齊同慶表情不變的說道,“小程的事情就這么定了,就算是要到公司實(shí)習(xí)的話,最少也是到了大四的時候,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余秋總覺得齊同慶有些怪怪的,可是又看不出是哪里怪來,總之跟以往的表現(xiàn)是相同的,但是,她就是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危機(jī)感。
二長老將小黑藏的好好的,每天還派了人來做研究,尤其是周大夫就驚奇的很,藥人技術(shù)重現(xiàn)江湖,這得是多么大的轟動!
只是這種喜悅,卻是不能為外人道,因?yàn)橐Wo(hù)好這個最大的秘密。
既然是保護(hù)秘密,那就需要嚴(yán)防死守,雖然是外松內(nèi)緊,外邊的人是看不出來什么,但是居住在莊園里邊的人,自然就瞞不過了。
姑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那處格外異常的地方,轉(zhuǎn)身就要去告訴紫言。
但是此時的紫言,正追著北冥策去了后花園。
“阿策哥哥,你也在這里啊,好巧。”
北冥策就淡淡的嗯了一聲,鬼都不相信這是巧遇。
正要起身走人的時候,卻因?yàn)樗筮叺囊痪湓挾A讼聛怼?
紫言笑著說道,“昨天真是好巧啊,竟然遇到了顧元筠顧小姐。”
北冥策再次坐了下來,說是遇到肯定也是找上門去的吧?
只是紫言找顧元筠會有什么事情?
北冥策不用想都知道,按照她的性格,無非就是逼迫顧元筠離自己遠(yuǎn)一些罷了。
只是她或許不知道,這種威脅根本就沒有必要,因?yàn)轭櫾薨筒坏糜肋h(yuǎn)也見不到自己。
紫言就說起兩人見面的事情來,“……上次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對,我也給顧小姐賠禮道歉。以前的事情都是誤會。顧小姐真是個很好的人,就沒有再怪我了。我覺得我們能成為好朋友,上次還約了有機(jī)會一起去逛街的……”
說著說著,就比平時多呆了好多時間,而且北冥策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一見了她的面就不是打就是罵的,現(xiàn)在不但好好的聽她說話了,而且臉上也沒有不耐煩的表情。
雖然這一切,都是靠著顧元筠得來的,但是這不表示,以后永遠(yuǎn)都要靠顧元筠得來。
遲早有一天,她要讓北冥策是為了她,才流露出這種表情。
就讓顧元筠那個大傻子,一輩子后悔去吧。
紫言說完了和上次顧元筠在一起的事情,就謹(jǐn)記姑姑的告誡,不再糾纏,而是第一次提出了告辭。
北冥策果然就有些驚訝的看了她一眼,雖然沒有說出挽留的話來,但是這個表情還是讓紫言心花怒放。
這可是除了憤怒之外,北冥策給自己的第一個不同的表情。
姑姑又說對了,男人就不能纏的太緊,那樣他更加的不拿你當(dāng)事,現(xiàn)在看看等她提前要走的時候,這不就不一樣了?
紫言腳步輕松的告辭。
北冥策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撇。
還真將顧元筠當(dāng)傻子了?
顧元筠那個小肚雞腸的家伙,豈是你這么三言兩語就能道歉有用的?
除非她是另有圖謀!
至于這個圖謀,北冥策就看向了關(guān)押小黑的方向。
無非就是演戲罷了,又不用多少的臺詞,自己何樂而不為?
北冥策回到書房,就將自己的心腹叫過來,“這幾天要時刻注意紫家那些人的動向,該她們知道的可以讓她們知道,不該讓她們知道的,一點(diǎn)都不能讓她們知道。”
司機(jī)點(diǎn)點(diǎn)頭。
北冥策卻是皺起了眉頭,按說紫言能打聽到這些情況,是一定的,但是這速度也太快了些。
他知道他這里的人,大多都是大伯母派來的,但是有了前車之鑒,他以為有些人會注意一些,沒想到的是這才三年的時間,竟然再次死灰復(fù)燃?
北冥策就繼續(xù)說道,“下邊的人也要清查一下。”
司機(jī)點(diǎn)頭稱是。
……
顧元筠是在第二天再次遇到了紫言。
心中想著,還真是心急啊!
只是這次見面,雙方都是有心,都是各懷鬼胎,所以從一開始,談話就處于其樂融融的狀態(tài)。
紫言拐了大半天的彎,這就引到了正題上,“小筠啊,你是不是跟阿策有什么誤會?”
顧元筠臉色一下子就有些蒼白,“沒……沒有啊,怎么會有這種事情?”
紫言心中好笑,就這隱瞞表情的功夫,怎么逃得過她的法眼?
“算了小筠,你是不是不拿我當(dāng)朋友?我可是真心跟你說話的。本來我還看到家里多了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聽說是你爺爺?shù)氖绦l(wèi),被關(guān)押在大牢里……就以為是你跟阿策有了誤會,不好解開,這才說起來的,既然是這樣,那就當(dāng)我沒說好了。”
顧元筠更加緊張起來,“小黑……小黑,他還好么?”
紫言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心中想著,你這個大傻子,看看你這次上不上鉤?
她就等著顧元筠哭著喊著請她幫忙將那個犯人救出來,至于救不救的就兩說,反正只要顧元筠欠了自己的人情,以后就更加的好說話。
她就利用顧元筠在北冥策面前說自己的好話,讓北冥策對自己的態(tài)度改觀,之后……
之后,就可以將顧元筠一把踹開了。
只是顧元筠的反應(yīng)卻是再次出乎意料之外。
顧元筠微微低著頭,心中同樣想著,你個大傻子,看看你這次還上不上鉤?
顧元筠再次抬起頭來時,面上已經(jīng)是一種認(rèn)命的表情。
“紫言,我也是將你當(dāng)做好朋友才這么問你的,畢竟能跟我說話談心的人,簡直是太少了。之前我對你有誤會,但是通過這兩天的了解,我覺得你人很好,所以在我心中有一句話,我想跟你說說。”
紫言頓時心花怒放,“原來是要說這個啊,當(dāng)然可以,我們是好朋友么!”
顧元筠就有些愧疚的說道,“那你說,我是不是很自私?”
紫言愣了一下,心里想著你當(dāng)然是自私自利,要不然怎么霸占著以前的死鬼周景,現(xiàn)在還要霸占她的阿策哥哥?
此時,還是堅定的搖搖頭,“你怎么會這么說?”
“小黑……”顧元筠吞吞吐吐的說道,“小黑出事之后,我雖然知道怎么救他,但是我畢竟……”
“可是,想想咱們現(xiàn)在吃飯逛街的,小黑卻要受那種苦……”
“我實(shí)在是于心不忍,畢竟小黑是因?yàn)槲业脑虿疟弧也蝗ゾ人M不是很不對?和自私自利?”
顧元筠抬手就打斷了想要說話的紫言,“我知道我們是好朋友,你不會袖手旁觀的,但是……我又怎么能讓你去冒險?還不如我……我……”
哽咽著就說不下去。
紫言卻是傻眼了,這意思就是……就是……為了救出小黑,她要去給北冥策,給她的阿策哥哥,獻(xiàn)/身?
老天,你還委屈什么!
能給阿策哥哥獻(xiàn)/身,是所有女人都巴不得的好事好么!
你還嫌棄?你憑什么嫌棄?
但是,萬一顧元筠被逼的真的如此了,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紫言立時就說道,“小筠,你看看你說的是哪里的話?我在莊園里住著,畢竟是方便一點(diǎn),再說咱們都是朋友了,我怎么會不幫你?只是我要先回去打聽一下情況,你先別著急,等我有了具體的消息,你再看看,好么?”
顧元筠就點(diǎn)點(diǎn)頭。
顧元筠開車回到家,爺爺就著急的走了過來,“你又跟那個人見面了?事情談的怎么樣?”
雖然具體的營救方法還沒有,但是靠著紫言將小黑救出來的打算,是那天紫言找上門來之后,她就跟爺爺和溫如風(fēng)商量好了的。
今天她再次去見紫言之前,就已經(jīng)給爺爺打了電話。
所以,爺爺才一直等在這里,小黑對于顧家來說,簡直是太重要了。
顧元筠點(diǎn)點(diǎn)頭,“已經(jīng)上鉤了,還要等后續(xù)的反應(yīng)。”
其實(shí)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將小黑救出來之后該怎么做?
畢竟小黑就在這里擺著,顧家就在這里擺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
如果北冥家族的那些人真想找麻煩,顧家根本就跑不掉。
雖然后邊的事情是如此的麻煩,但是對于小黑卻不能不救。
萬一他們發(fā)現(xiàn)了小黑的秘密,那將會是非常大的事情。
而且,現(xiàn)在指不定憑借那些人的聰明頭腦,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小黑的秘密。
畢竟能抓住小黑這個九階高手的人,其武力值更加的不低。
那么見的世面自然也就更多,知道小黑這種人的存在,也可想而知。
顧先宏也在為如何安置小黑而發(fā)愁,只是這種發(fā)愁是發(fā)愁,還是要將人給救回來。
到時候,只能是看一步說一步了。
只是顧元筠這一等,就等了三天的時間。
紫言還沒有上門的時候,喬依依卻是上了門。
喬依依一來就說了自己的困境,“我簡直是沒法活了,你都不知道,這兩天我一閉上眼睛都是那個女人的樣子……”
說的還是喬依依大堂姐的事情,那個女人就是那天兩人一起遇到的女人,陳天琪的翻譯。
顧元筠拍拍她的手,“你要相信大姐的本事啊,不會讓那個女人登堂入室的。”
“說是這么說!”喬依依立時回道,“我也知道大姐的手段,可是大姐她現(xiàn)在畢竟懷著身孕,而且從感情上來說,是真的有些接受不了的。”
遇到這種事情,顧元筠能怎么說?
寧拆一座廟,不會一樁婚的,她也只有勸著。
喬依依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小筠,你說咱們?nèi)フ艺夷莻€女人怎么樣?”
找?他們的身份顯然非常不合適的吧。
顧元筠皺眉說道,“可是咱們以什么立場去找?萬一鬧大了,陳天琪趁機(jī)……”
“他敢!”喬依依氣勢洶洶的說道,“晾他也不敢的,在外邊玩玩罷了,這樣的女人怎么可以帶到家里來?我就是去問問,如果兩人還沒有開始,就讓女人滾蛋,如果兩人……不,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最后就懊惱的大喊一聲,“哎呀,太麻煩了,總之你陪我去看看吧,我心理也好有個底的。”
顧元筠雖說現(xiàn)在的心思,實(shí)在是不能放到這個上邊,但是小黑的事情也是急不來的,還不如跟著喬依依去看看,散散心。
顧元筠就點(diǎn)頭說道,“那咱們今天就等在外邊看看,只是在外邊看看,跟蹤一下,找人面談的事情還是等到下次,等有了真實(shí)證據(jù)再說,你覺得怎么樣?你要是同意,我就陪你去,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就不去了。”
她看著喬依依還想反駁的意思,就說道,“婚姻如穿鞋的,合適不合適只有自己知道。這畢竟是大堂姐的事情,你這么瞎摻和,指不定就白費(fèi)勁了還不討好的。”
其實(shí)最應(yīng)該的是顧元筠應(yīng)該明哲保身的,畢竟對于喬家和陳家來說,這是一條丑聞。
被她這個外人知道,終究是沒有面子。
自己也是找人記恨。
喬依依當(dāng)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在這件事結(jié)束之后才會想過來,畢竟現(xiàn)在么?
當(dāng)然是當(dāng)局者迷了。
只是兩人說是去偷偷看看,還是沒有偷偷的看成。
顧元筠看著坐在對面的那個女人,事情怎么就變成了這樣了呢?
她和喬依依到了陳天琪工作的地方,那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下班時間。
他們看到陳天琪和那個女人一起出來的,兩人顯然是要一起去吃飯的。但是后來陳天琪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
只留下那個女人。
或許是陳天琪和那個女人分別的場景,有些刺人眼,這就導(dǎo)致兩人跟蹤到那個女人吃飯的地方,而且還坐在了人家的面前。
當(dāng)然分別的場景就是,陳天琪抱了那個女人一下。
大庭廣眾之下啊,還是在工作地方的門口啊,就做出如此舉動來。
這要是私下里,那還了得!
……
她叫王然,是陳天琪的翻譯,出身普通家庭,但卻是聰明好學(xué),精通五國語言。
是陳天琪不可多得的好助手。
王然此時看著面前的兩個小姑娘,其實(shí)也不小了,看樣子已經(jīng)是大學(xué)生,她就問道,“兩位小姐是找我么?請我我們認(rèn)識么?”
自然是喬依依打頭陣。
雖然斗小三的事情,他們在女學(xué)部的時候,老師早就講過,但是對于喬依依來說,這還是實(shí)打?qū)嵉牡谝淮巍?
理論知識是有了,但實(shí)踐能力還有些不強(qiáng)。
但是喬依依終究是保持住了完美的無懈可擊的架子。
她淡淡的轉(zhuǎn)了轉(zhuǎn)面前的咖啡杯,“我姓喬。”
一說姓喬,王然立時就反應(yīng)過來,這是來興師問罪?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這么一天,而且,看面前這個姓喬的姑娘,并不是陳天琪的妻子,也就是說是陳天琪妻子的妹妹了?
王然就大方得體的點(diǎn)點(diǎn)頭,“喬小姐您好,我姓王,不知道您今天找我來有什么事情?”
裝傻充愣?
難道不應(yīng)該是一來就承認(rèn)自己的事情,說他們才是真愛么?
喬依依就想著現(xiàn)在的小/三,或者說是有知識有頭腦的小/三,果然是不好對付的。
不過,這對于喬依依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事。
喬依依就說道,“我今天來自然是有來的目的,不過,王小姐肯定清楚的很……”
顧元筠坐在那里,看著兩人一來一往,就是沒有到了點(diǎn)子上。
喬依依自持身份,自然不會敞開了說,說話都是說一句留兩句的。王然就更加的能裝了,所以說了這都快半小時了,顧元筠還沒有從喬依依的口中聽到趕人走的話。
可是,她都不要臉的上趕著往男人身上撲了,你怎么會認(rèn)為她有羞恥之心,能知難而退呢?
顧元筠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突然就冒出來一句,“你和陳天琪上/床了?”
喬依依差點(diǎn)給噴出來。
老天,能不能不要這么猛啊!
一上來就問這個,真的好么?
王然顯然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一開口就會是如此勁爆的話,難道現(xiàn)在的小姑娘臉皮都已經(jīng)厚道如此的程度了?
王然卻不愧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手,面色鎮(zhèn)靜的說道,“顧小姐,您為什么會這么說?我們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guān)系,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接著就恍然大悟的說道,“兩位小姐是不是剛才看到我和……就有些誤會了?剛才只是我不小心歪了一下腳,他扶了我一下罷了,真的沒有什么的。”
顧元筠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王小姐,事情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就沒有必要兜圈子了吧?我們不會什么準(zhǔn)備都沒有就過來的,王小姐你說呢?”
王然依舊是搖頭,“顧小姐和喬小姐,你們真的是誤會我和陳天琪了,我們的關(guān)系真的不是你們想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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