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剛說完,他的身后閃出一個金白種女人,我和大熊與他們的位置不過十幾米的距離,所以他們的相貌看的非常清楚。大熊看清楚了兩個人張開大了嘴驚訝的說:“我靠,梁偉和小甜甜布蘭妮!”我本來也覺得兩人無比眼熟,這是聽大熊一說,仔細一看果然是這兩個人。
雖然我知道這兩人肯定也是克隆人,可看到如此相似的明星出現在眼前,還是情不自禁的楞了一楞,這兩人都穿著天藍色的衣服,看上去像是運動裝,腳上穿著耐克的白色旅游鞋,兩人衣服的款式差不多,基本沒什么區別,只是很像布蘭妮的女孩身上穿的衣服腰部兩側收了收,顯示出女人特有的凹凸感。
雖然楞了下但是瞬間我就恢復了正常的神態,槍口仍然對著兩人沉聲的問:“你們是什么人?到這里來干什么?”
說著話我朝大熊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饒到后門,截住兩人的后路,再把兩人打開的門關上。這么多年的搭檔我和大熊之前早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這種默契使得我倆每個人一個輕微的動作和眼神對方都能夠心領神會。
大熊繞向兩人身后,我仍然站著不動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回答我,你們是什么人?到這里干什么來了?”我見兩人一臉的驚慌卻沒回答問題,不由得提高了嗓門問。
后面的布蘭妮有些聽不懂我的話,緊張的看著梁偉。面對著黑黝黝的槍口,梁偉急忙舉起自己的雙手:“長官,我們走錯了地方,請你原諒我們吧,我們這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對不起了對不起。”
其實我和大熊有一個很明顯的破綻,那就是我倆根本就不會說韓語,可看眼前這兩人慌張的樣子明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既然如此,我們當然不會說破,可此時拿這兩個人怎么辦,成了一件比較頭疼的事情,如果我猜的不錯,兩人肯定是感覺到了這里不對逃出來的,我很同情他們的處境,但此時有重要任務在身,先要保證任務的順利完成。可就這樣把它們趕回去又覺得心有不忍。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我猶豫不決腦袋里還在想怎么辦的時候,大熊已經繞到兩人的身后伸手將門關死,門被關上出“咔咔!”一聲響,兩人嚇了一跳,臉上驚嚇的表情更是濃烈。大熊關上門,舉槍對準兩人問:“老陳,現在怎么辦?”
大熊這話嗓音比較粗,那個梁偉在極度的慌亂下竟然冷靜了下來,驚訝的看著我倆:“不對,你們不是避難所里的人,避難所的管理者都是韓國人,你們到底是誰?”
大熊見兩人認出了我倆,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你小子還挺聰明,你不知道越是聰明的人死的越快嗎?老陳,要不要干掉他倆?”
我的想法也是想將兩人打暈,然后繼續等待援兵,可梁偉那句避難所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對大熊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莽撞,然后用一種溫柔的語氣對兩人說:“你們別怕,我們是中國政府的警務人員,來這里就是為了調查這個地方。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現在請你倆配合我們的工作。”
聽完我的話,梁偉臉上涌起一片激動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問:“外面的病毒都已經不存在了嗎?”
他這沒頭沒腦的話問的我不知該如何回答,沉思了一下反問他:“剛才我聽到你說出避難所三個字,到底是什么意思?還有你口中的病毒是怎么回事?”
“你們真的不知道嗎?”布蘭妮怯怯的問,說的雖然是中國話卻是無比的生硬,梁偉激動的轉身對她說:“我就說這里面有問題,這回你相信我了嗎?外面一定沒有病毒,這些韓國人把我們關在這個地方是非法拘禁。”
我越聽越迷糊,有些不耐煩的對兩人說:“我聽不懂你們說的什么,剛才的問題誰能回答我?要是沒人回答,別管我們不客氣了。”
“老陳,我看這兩人不像是好路數,別跟他們廢話干脆放倒算了。”大熊早就顯得不耐煩了,又見我問了兩遍,這兩人還是什么都沒說,已經惱火了起來。
梁偉也感覺到了我倆話語中的不善,急忙說:“別傷害我們,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說,只求你們別傷害我倆。”
我沉聲的警告:“再問你最后一遍,你說的避難所是什么意思?病毒又是什么意思?”
梁偉狠喘了口氣:“我醒來的時候就現就到了這里,但是除了語言我忘記了一切,這里的管理員告訴我,外面的世界被一種奇特的病毒籠罩,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瘟疫,在這場災難中地球上的人類已經所剩無幾,而感染了這中病毒的人都會失去記憶。最后幾名科學家和醫生建造了這座地下避難所,四處尋找在災難中幸存下來的人類,據他們說地球上還有最后一快凈土,但是只有治療好了的人才會被送去,至今為止已經被送去五六十人了。”
五六十人?我心里猛地一驚,想起深坑中的尸體大概就是五六十具,通過他的訴說我也明白了個**不離十,這些韓國人為了不引起這些克隆人的懷疑竟然編造了如此的謊言,這不禁讓我想起一部電影,逃出克隆島。這里的一切跟電影里演的是何其相似,要說有什么不同就是韓國人主導了這一切,但我心里也暗暗鄙視這些韓國人,這不愧是一個模仿抄襲的民族,竟然連謊言都不會編,直接生搬硬套的把電影里那一套拿來直接就用。但不可否認這一套說辭對這些面絲毫不了解外面的克隆人來說,還真是最好的謊言。
“你們居住的環境怎么樣,里面的情形如何,還有多少個人?你又是怎么感覺到不對勁的?”我沉聲的問。
見我問的急,梁偉急忙說:“里面的每個人都有一個房間,平時也不讓出來,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會開門,但是監視非常嚴格,而且不讓互相交談,每天的上午和下午各有兩小時到一個開闊的房間活動,里面的健身器材很全。可是一過了這個時間就會把我們趕回各自的房間,并且不讓出來。現在里面還有一百多和我一樣的人每天重復這種生活。之所以我感到不對勁,是有一天我房間的門被我偷偷撬開,當我四處亂轉的時候現一間房間里幾個經常給我們檢查身體的醫生正在解剖一個治療好的說是要送去凈土的人。我嚇壞了又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間,接著繼續觀察現每天都會有一個被送去凈土的人,我想起那一幕感覺越來越害怕,而我在這里只有o45這個朋友,就在今天夜晚我又撬開房門找到她,想帶她逃出這里,沒想到剛進到這個門里就遇見了你們。”
梁偉說完,布蘭妮拉住他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看著這兩個雖然是克隆人卻和我們并沒有任何區別的人類,我心里涌出一股難言的滋味。
我沒說話,大熊卻哼了一聲:“你倆多虧是遇見了我們,要是我們沒把這屋子里的人處理掉,你倆早就被抓回去了。”
直到這個時候這兩個可憐的人才看清楚屋子里的樣子,梁偉愣愣的走到一個類似胎盤的儀器面前看著里面的人,臉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迷茫的抬起頭問:“這些人是誰?我們又是誰?難道我們和他們一樣也是被制造出來的嗎?”
我暗嘆一聲,心里暗暗咒罵這些棒子,制造克隆人也就罷了還制造這么聰明的克隆人,難道韓國在科隆方面的技術高到了如此的程度?我不想傷害這兩個可憐的人,可如今這種情況,又讓我怎么回答他們的問題?
大熊及時的岔開了話題:“按理說這里防衛這么森嚴,你是怎么撬開房門的?這有點不可思議了,難道說你天生就會撬鎖?有當小偷的潛質?”
梁偉聽大熊問,不再看類似胎盤儀器里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在這里沒什么娛樂活動,有一天出去活動的時候我撿到一截細細的鐵絲,我偷偷的把鐵絲藏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后沒事就用鐵絲去捅門上的鎖,這個活動是我僅有的唯一樂趣,漸漸的我對鎖頭越來越熟悉,開始的時候要用很長的時間才能打開,但是一個星期后只要我把鐵絲插到鎖頭里,幾秒鐘的時間我就能打開它。”
“呦看不出來,你在這里還學了門技術。”大熊調侃的話語使得梁偉臉上紅了一紅,那靦腆的模樣像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
“你們知道這里最高的領導人是誰嗎?”我繼續問。
“這里所有的人每個星期都會做定期的健康檢查,而負責檢查我們的是金鐘民醫生,這里所有的管理人員都對他很尊敬,我想他應該是這里最高的領導人。”
我點點頭看著如此相像的明星臉,心中的疑惑卻怎么也解不開,就算韓國人建造這個基地為的人培養克隆人然后切割他們身上器官賺取大量的金錢,但是他們又是如何找到如此多名人的基因的呢?他們用了什么辦法?是如何做到的?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兩人進來的門外突然響起開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