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陣?yán)浜梗骸澳阋灰@樣抓著我的衣服不放啊,它只是醜了點(diǎn)而已,至於被你一直唸叨著嗎!”
何清趕緊解釋道:“不是啊,是你的奇葩衣服消失了。”
“啊?……噢,no!”瞬間我便反應(yīng)了過來,想來是因爲(wèi)我把王依依趕了回去,所以她變出來的衣服便消失了吧。那我現(xiàn)在穿的豈不是露背裝!
“薔哥果然一直走在潮流的前端啊!”何清讚歎道,還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
“滾,你趕緊麻利兒的給我買件衣服去!”我說完便一手拉開了旁邊白色的奧迪的車門,坐了進(jìn)去。
這輛車我認(rèn)識,是慕容蕭的車,慕容蕭還真是不低調(diào),白色的車上非要弄出一連串的奇怪圖案,醜死了!這麼標(biāo)誌性的車,一眼就能夠認(rèn)出來了,他還開著到處跑。這讓我更加的肯定了他便是從教學(xué)樓-1樓走出來的那個人了。
難道他真的與鬧鬼事件有關(guān)?這次一定要找他討個說法。他真的是很可疑,這也可以解釋爲(wèi)什麼機(jī)械喊慕容景小主人了,他們可是兄弟啊。
車子開到一家商場旁邊的停車場裡停了下來,然後何清和慕容蕭便一起下去買衣服去了。
他們一直手挽著手,有說有笑的,很是恩愛,看得我一陣子羨慕嫉妒恨,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直到他們完全淡出了我的視線,我纔回過頭來。
咚咚咚,似乎是有人在敲打車窗,我趕緊看了過去。這一看又把我嚇了一大跳。
外面站著的人竟然是萬燦,想來是因爲(wèi)看到她老公的車停在這裡,便忍不住的走了過來吧。
其實(shí)她也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老公跟別人恩恩愛愛的,而她只能夠獨(dú)守空房,在家?guī)Ш⒆印?
“二嬸,二嬸異界之八部天龍!”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這纔將車窗搖了下來。何清他們出去的時候?qū)④囬T給鎖上了,我能做的也就是搖下車窗了。
慕容靖白那張可愛的小臉便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小傢伙真的是好矮,都夠不到車窗玻璃,以至於我完全看不到他。其實(shí)剛剛敲玻璃的是他,萬燦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並未參與。
我忍不住的捏了一把靖白的粉嘟嘟的小臉,問道:“你在這做什麼啊?”
“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吧,這是我老爸的車,你在上面幹什麼?”靖白不滿的嚷嚷著反駁道。
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是事實(shí),但是感覺怪怪的,我便想調(diào)戲他一下,幽幽的說道:“靖白都不討爸爸喜歡吧。”
“這有什麼關(guān)係,我生來又不是爲(wèi)了討他喜歡的,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喜歡他的人只有那個狐貍精。他比我可憐多了!”靖白笑嘻嘻的說道,得意洋洋的露出了他的一排小米牙。
我徹底的傻了眼,這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說的話嗎,這孩子果然是朵奇葩啊,思維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超脫了正常的小孩子了。
我對他粉嫩的小臉毫無抵抗力,每次看到我都會覺得這只是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娃娃,但是每次一聽他說話,我對他的印象就完全被顛覆了,每次都是啊!
“小白,該回家了哦。”萬燦溫柔的說道,她真的是很有氣質(zhì),怎麼看怎麼像賢妻良母,只可惜了沒找個好老公。
“我要吃麥當(dāng)勞,不給吃,我就不回家!”靖白嚷嚷道,朝著萬燦走了過去,還回頭對我做了個鬼臉。
萬燦寵溺的摸了摸兒子的頭,應(yīng)道:“好好好,吃麥當(dāng)勞。”
然後他們兩個人便相攜著離開了,母慈子孝的溫馨畫面是那麼的美好,可是還是覺得差了點(diǎn)什麼。想來是差了慕容蕭吧。
我坐在車裡,實(shí)屬無聊,便開始閉目養(yǎng)神了,也不知道何清他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只知道快到咖啡屋的時候,何清搖醒了我,滿臉堆笑地將一個購物袋塞了過來。
我打開一看,竟是一件連衣裙,還是一件粉紅色的公主裙,我看了看那裙子,看了看何清,很無可奈何的說道:“清爺,你這是要鬧哪般?”
何清笑嘻嘻地答道:“我想看看你穿裙子的樣子。”
“不穿!”我直接一口回絕道。
“那你就半裸著吧!”何清毫不客氣的說道,還挑了挑眉毛,做出來了一個很猥瑣的表情。
“好吧,我穿。”見她那副樣子,我只得妥協(xié)了。
慕容蕭將車子停在了咖啡屋旁邊,便下了車,我一把將何清也給推了出去。穿裙子可以,但是我還沒有大方到公然在別人的面前換衣服。
我換好了衣服走下車來的時候,何清眼睛都直了,驚歎道:“哇塞,薔哥果然是天仙一般的人兒。”
搞得我一陣無語,只得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們還是進(jìn)去談?wù)掳伞!?
我們找了一個小包間坐了下來,這件咖啡屋是鑫業(yè)集團(tuán)旗下的,也是我們最常來的咖啡屋,而這個小包間亦是鑫姐特地給我們預(yù)留的。
廢話也不多說了,我直接就將我在-1樓所遇到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了他們。
他們倆聽得也是一驚一乍的,特別是何清,面部表情異常的誇張我的萌妹軍團(tuán)。
等到他們驚歎完了之後,我話鋒一轉(zhuǎn)便直接對著慕容蕭說道:“在進(jìn)-1樓之前,我看到有個人從-1樓裡走了出來,那個人和你好像。我向來說話不會轉(zhuǎn)彎抹角,希望你也是。”
慕容蕭皺了皺眉說道:“你如果懷疑我的話,我說什麼也沒用不是嗎?”
一旁的何清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慕容蕭,視線從未離開,彷彿她的整個世界就是他。
我只得弱弱地說了句:“何清,你怎麼看?”
“我信他!”何清毫不猶豫的答道。
“可是爲(wèi)什麼啊?他……”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何清打斷了,她很是憤慨加幽怨的嘆息道,“薔哥,你根本就不懂愛!”
“我怎麼了?怎麼就成了你們的羣攻對象了啊!”我不滿的嚷嚷道。
“你有愛過任何一個人嗎?你有相信過任何一個人嗎?”何清反問道,我還想奮起反駁,卻又被何清打斷了,“無論是慕容景還是丁城諾都一次一次的被你傷害了,你還不自知嗎?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任何一個人不是嗎!如果你對他們哪怕有一絲一毫的信任,很多事情也許就不會演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我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只得呆愣愣的坐在那兒。
而這個時候,慕容蕭也開口了,他說:“小景真的是很愛你,爲(wèi)你付出了很多,可是你卻總是視而不見,肆無忌憚的將他傷害。你的心裡過意的去嗎?!”
“那你還想害死他呢!”我怒吼道,也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會那麼的慌張,那麼的生氣。
“薔哥!”何清比我更大聲的吼道,“你果然什麼都不懂!”
“我不懂什麼?”我反問道,握緊了拳頭,企圖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
慕容蕭則是繼續(xù)說道:“他畢竟是我的親弟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我怎麼可能會害他呢。那只是一個假象而已,爲(wèi)了幫他躲避追殺,只能夠做出他已死的假象。小景他自小便天賦稟異,是很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都想著趁著他羽翼尚未豐滿的時候殺了他,以除後患。他從小便吃盡了各種苦頭,他真的是堅(jiān)強(qiáng)的讓人難以想象,普通人經(jīng)歷了那些個挫折之後,早就都一蹶不振了,而他卻是愈挫愈勇,變得更加的樂觀積極向上了。可是遇到了你之後,他變了。”
我徹底的沉默了,確實(shí)這都是我的錯,一滴淚悄然從眼角滑落了下來,我哽咽著說道:“可是他現(xiàn)在很討厭我。”
“薔哥,你果然是個傻帽,他如果討厭你的話,怎麼會那麼擔(dān)心你呢,怎麼會跑去-1樓呢!?”何清安慰我道。
可是我還是覺得很難受:“他就是特地去看我出醜的,當(dāng)時情況那麼危急,他都沒有出手幫我。”想到這裡,我哭得更慘了。
何清嘆了一口氣答道:“唉……你果然是什麼都不懂啊!”
“我不懂什麼呀?”我哭著咆哮道。
可是沒有人回答我,他們兩很默契的沉默了,徒留我一個人在那迷茫著。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對著慕容蕭就是一陣批鬥:“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又是怎麼對待你老婆,怎麼對待靖白的呢!”
“這……”
他們倆同時語塞了,我得意的笑了起來,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好吧,我果然是一個很陰暗的人。(下載本書請進(jìn)入或者搜索“書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靈異荒原 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