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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規(guī):
----------------------我是華麗分割線她一提,我想起那倆圍攻廉貞又逃走的女人。難道就是曲比跟這個濃妝女?我好奇地盯著濃妝女看了半晌,發(fā)現(xiàn)這裝束下我根本看不出對方的年紀,樣貌。這女人的眼神曖昧,見我看著她,甚至沖我飛了個媚眼。我無語地收回目光,說道:“廉貞現(xiàn)在帶人追來了。”
曲比笑道:“剛才我救了你們一次。”
阮靈溪冷笑道:“人家是在跟咱們要報酬呢。”
曲比聽了這話笑而不語,不肯定也不否認。就在我們幾個僵持之際,我見廉貞帶著剩下的倆人沖進了村子。我頭皮一炸,心想這老東西還不死!
我對曲比說道:“老家伙來了,我們聯(lián)手能不能弄死他?”
曲比搖頭道:“你我都不行,但是有一個人可以。”
“誰?”我問道,心想生死關頭你賣個屁關子。
“段清水。”曲比說道,就在她說話的瞬間,我似乎瞧見三道銀線從她的嘴里飛了出來,刺中段清水的幾處要穴。
這是鬧哪出?我詫異地看著段老大,見他突然神色一變,臉上慢慢變了顏色,青筋暴起,瞳孔收縮,有暴走的節(jié)奏。曲比那幾針扎的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還沒等我回過神兒來,段老大就開始開啟了終極暴走模式。我見他雙目圓睜,沖著廉貞就撲了過去。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感覺到一股強勁的道法氣場所營造而出的旋風撲面而來。我覺得臉頰一陣發(fā)疼,忍不住退后幾步,見段清水如鬼魅一般沖到廉貞跟前,一拳揮了出去。
廉貞沒想到段清水突然向自己撲過來,勢頭還這么猛。這一擊速度太快,廉貞只好避其風頭,向旁邊一躲,隨即將自己的手下推出去當擋箭牌。可想而知,段老大的鐵拳有雷霆萬鈞之勢,千鈞之力,那貨的腦袋瞬間就碎成了渣渣,鮮血四濺,噴了段清水一臉。不過他像是開掛一樣,眼睛連眨都沒眨,繼續(xù)沖著廉貞發(fā)出接連攻擊,看得我目瞪口呆。
“我擦,這怎么回事?”我問曲比道:“你用了什么邪術?!”
曲比笑道:“無非是激發(fā)潛能的,你用不著擔心。死不了人。”
“你蒙我呢,你怎么不激發(fā)你的潛能?!”我罵道。
曲比倒是很坦然地說道:“我功力再增加一倍也打不過廉貞。上次你們在倉庫的時候,若不是我發(fā)現(xiàn)有人要對你們下手才在暗夜中吼了一嗓子,你們早就神不知鬼不曉地死了。”
我回想了下,罵道:“什么啊,當時那聲慘叫是你發(fā)出的?謝謝啊,要不是你,我們可能還不會進那倉庫,也不會險些被人燒死。”
曲比冷笑道:“先不要說了,看看他們的勝負吧。”
此時,蘇淩也難得地有了怒意,對曲比冷冷說道:“如果他出事,我要你也死。”
曲比冷笑道:“你放心,咱們這個時候應該生死與共同生共死,我不會害盟友的。”
“我呸,誰跟你盟友啊,你個老女人!”阮靈溪也惱了,忍不住罵道。曲比倒是滿不在乎,冷眼旁觀段清水跟廉貞對決。我也將注意力放了過去,但見兩人現(xiàn)在旗鼓相當,沒什么勝負厲害之分。不過逐漸的,廉貞有了點敗相。段老大不開掛就已經很牛了,何況現(xiàn)在是將所有潛能爆發(fā)了出來。廉貞的另一個手下也已經被段清水秒掉了。這時候廉貞老家伙自己也不敢戀戰(zhàn),想奪身而逃。
此時,曲比卻從腰間摸出兩把飛刀來,趁著廉貞被段清水逼的節(jié)節(jié)敗退之際飛了出去。這兩刀一刀是撲向廉貞的后心,一刀是脖頸,都是致命之處。廉貞不敢不躲,卻在躲避飛刀的同時分了神兒,被段清水一拳砸在了胳膊上。
暗夜中,我似乎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只聽廉貞老頭一聲慘叫,捂住胳膊倒退幾步,咬牙從包里抖出一個瓷瓶,似乎要暗算段老大。我見狀不妙,立即將段老大要落下去的手拉住,同時念咒捻訣,冰魄飛刀沖著廉貞的面門而去。
廉貞躲過,隨即連滾帶爬地往前跑。曲比見狀去追,但是廉貞卻將手中的藥粉沖著曲比撒了過來。曲比只好頓住腳步后退,捂住鼻子半晌,對我們說道:“屋里先躲躲!”
我們跟著她進了一處農家小院。這時候,我感覺段老大身子一歪倒了下來,連忙扶住。蘇淩上前摸了摸段清水的脈搏,說道:“沒事,只是昏過去而已。不過看起來像是虛脫了。”
曲比說道:“你放心,沒事。”
我剛要罵一頓這個黑心惡毒的老女人,卻聞到街道上傳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這什么氣味?真惡心。”我說道。
曲比說道:“廉貞善于邪術和毒藥,這種氣味是他那獨門保命毒藥造成的。他手中的藥粉不僅有迷魂作用,還帶有很強的腐蝕性。被風吹過所到之處,生靈無不變成白骨。當然,這得看藥粉的劑量。外面有幾具尸體,應該是被他的藥粉腐蝕掉了。這倒是省我們的麻煩了。”
我問道:“外面打斗那么久,村子里的人不可能安安靜靜的,人都去哪兒了?”
曲比說道:“被我趕走了。給了他們一部分錢,讓他們讓出村子幾日。”
“就為了對付廉貞?”我問道。
“算是吧。”曲比含糊說道。我心中暗想,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出來。八成你們也知道了寶藏的下落,留在這里想尋寶吧?
不過我現(xiàn)在對寶藏沒啥興趣,只想著趕緊離開,跟這個女人最好別扯上任何關系。經過蘇淩用藥,段老大再度醒了過來,不過這次醒來是真的憔悴了不少。
“我為什么感覺很累?”段清水晃了晃腦袋,皺眉道。
“這個一會兒再說,我們先離開這里。”我說道:“曲比阿依,你們想繼續(xù)留下么?”
曲比想了想,說道:“被廉貞發(fā)現(xiàn)了蹤跡,也不能呆著了,那就一起走,到了城里各走各的路。”
我立即點頭同意,上了他們的車。剩下的活人已經沒有幾個了,但是這幾個人居然很冷淡,覺得戰(zhàn)友死了就死了,同族人好像跟他們沒關系似的。雖然我對曲比有很大的疑問,還有她身邊這個一直不說話的女人也很可疑,但是我知道這貨是什么都不會說的,問了也白問。不如先回去再說。
很快的我們到了市區(qū),曲比將我們幾個在旅館附近放下之后,開車走了。我和蘇淩扶著段清水上樓回到房間里。
我擔憂地看了看段老大,皺眉道:“廉貞不知道能不能再回來,如果再回來,咱們夠嗆是對手的。不如我跟歐陽磚家和我?guī)煾盖缶取!?
阮靈溪翻了翻白眼,說道:“不是說磚家不管你的私事么?估計他不會派人來的。“
我苦笑道:“那就只有我的親師父了。“
我看了看時間,凌晨三點,得,打電話還是明天一早吧。我們四個琢磨著今晚廉貞不會回來,因為段清水那一下足夠廢了他一只胳膊,讓他一秒變楊過。廉貞需要時間療傷,起碼今晚不會來。不過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的那些手下,都藏在哪兒呢?寺廟原本只有兩個人住著。
不過隨意一聯(lián)想,便想通了。這幾個走狗八成之前是被安插在那臺商的養(yǎng)殖場里。靠近寺廟近,有事一個信號就能趕來相助。可惜唐燾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否則我們還能早做預防。我嘆了口氣,心想明早還得想想怎么跟吳聃說起唐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