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聲已晚,紅色的煙霧瞬間在沃魯?shù)谋澈竽郏牵骸班?,”的一口直接咬在沃魯?shù)钠ü缮稀?
“啊,我的屁股,救命啊,快來人啊!”
沃魯痛的蹦了起來,血狼脖子一甩,直接將沃魯甩飛了出去,趁著侍衛(wèi)去救沃魯,化身一道血光,撒腿就跑。
“好畜生!”
侍衛(wèi)隊長追了幾步,眼看血狼的速度飛快,追趕不上,手中短劍運足斗氣,朝著血狼投去。
“嗡,”的一聲輕響,血狼又是一個霧化,短劍穿透而過。
血狼猛躥幾下,上了山坡,山坡下紅河領的狼騎兵嚴陣以待,侍衛(wèi)隊長氣的牙癢癢,只好掉頭去看沃魯。
這時候的沃魯已經(jīng)痛的慘叫不已,一群人亂哄哄的,狼狽不堪,包括黑狼族和灰狼族的士兵都哈哈大笑。
山上眾人也是一陣樂呵,就連喬子風二人也不例外,不過笑意當中帶著一絲驚訝。
“竟然是變異黃金巨狼,這可真是萬里挑一啊,你們領主馴獸還真是厲害?!蹦居皩ρ琴潎@不已。
“那是當然,我們領主可是兇獸祭祀,厲害著呢?!崩畋?qū)μ彀钥墒欠浅鄞鞯模S聲附和。
“這個沃魯本事沒有多大,張狂的卻厲害,這次也讓他有個教訓,活該!”喬子風看著慘叫的沃魯,心中很是暢快。
木影點頭附和:“喬兄所言極是,白狼族現(xiàn)在越來越囂張了,也不知道誰在背后給他撐腰!”
修斯適時的補上一句:“這還不容易猜,肯定是河對面的班布爾王國,你們沒發(fā)現(xiàn),這幾年班布爾王國只和你們兩族真打么?”
黃剛也老油條了,很有眼色的補刀:“我以前在班布爾軍的時候,得到的軍令是盡量削弱你們兩族,和白狼族做做樣子而已?!?
“好個白狼族,果然是白眼狼,我就說么,這里靠近咱們黑,灰,兩族,他們白狼族這么積極干什么?原來是和班布爾王國有一腿!”
喬子風氣的拍著桌子大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信了,不過表現(xiàn)的還真是信了,就連木影都眉頭緊蹙,似有所悟。
很多東西,你不說還罷了,你一說,一些平常的事,也變的不平常了,現(xiàn)在是越想,白狼族的嫌疑越大。
修斯三人相視一笑,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收獲,狼族內(nèi)戰(zhàn)對紅河領最有利。
這時沃魯?shù)年犖橐呀?jīng)逃走,殺戮之狼開心的跑到山坡上,嘴里叼著一塊足有半斤重的肉塊,吐在地上。
李彬拿了個棍子,撥拉著查看了一下,笑了:“應該是沃魯屁股上的肉,這下得趴著睡了。”
喬子風和木影對視了一眼,本來以為只是嚇唬而已,沒想到真的見了血,還要了一塊肉,真不擔心白狼族報復么?
“放心吧,白狼族用我們領主的話,就是一個紙老虎,別看叫的兇,一捅就破,咱們還是正事要緊,坐下談!”
再次落座,修斯正色道:“我有一個建議,東山行省可以給你們,咱們組成聯(lián)軍,一起過河進攻班布爾王國,紅河南岸的三個行省,咱們一人一個,如何!”
喬子風明顯心動了,現(xiàn)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就算最后撤回來,搶掠一番也是賺了。
木影起身給眾人滿上茶,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聽說光明帝國的北方軍團出動,好像是沖著紅河領去的,你們就不擔心么?”
修斯笑了笑:“你看我們的樣子像是害怕的樣子么?別忘了我們領主可是兇獸祭祀!”
修斯說的含糊,不過喬子風二人也沒當真,他們早就認定紅河領必敗,到時候,紅河領在惡狼草原的地盤還不都是他們的。
最后決定東山省,黑狼族和灰狼族共管,三方各出兵一萬分頭行動,各打各的,互不干涉,誰搶到算誰的。
達成協(xié)議,喬子風,木影興高采烈的揚長而去,他們白的一個東山行省,還能過紅河去打劫一番,有地盤,有錢財,危險還不大,這樣的好事打著燈籠也難找。
“木影兄,不如東山行省交給你,紅河領肯定不是光明帝國北方軍團的對手,到時候咱們聯(lián)合出兵,西山行省歸我怎么樣?!?
西山行省連著黑狼城,也富裕不少,東山行省靠近灰狼城,這個建議倒是對雙方都有利。
木影沉吟了一下,很痛快的就點頭同意:“沒問題,咱們兄弟好商量,你說這紅河領還真是有意思,不趕快收縮兵力防御,還要忙著搶錢。”
喬子風笑了起來,嘴角一撇,面帶鄙夷說道:“還能怎樣,年少得意,自大唄!咱們等著看他笑話吧!”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好不愜意,同樣是年青一代,有誰愿意被同齡人壓一頭。
喬子風和木影氣勢如虹,連夜進攻東山城,一戰(zhàn)而下,按照協(xié)議,土狼族百姓全部遷移到紅河領,班布爾王國的人算是倒了大霉了,被洗劫一空。
班布爾王國占領了西山,和東山行省以后,在這兩地的紅河上修了幾座橋梁,過紅河非常簡單,洗劫一日,嘗的甜頭的兩族士兵,興奮莫名,迫不及待過了紅河。
紅河之上千帆蕩漾,海狼軍各種戰(zhàn)艦帆船其上,不停的往來運送物資和青壯,很多是被迫的百姓,瞅著河心最大的戰(zhàn)艦,暗罵不止。
白銀指揮艦上,李彬有些不解:“修斯總督,為何你要派人將我們的協(xié)議送給白狼王一份,還讓他知道,有傳言他們白狼族和班布爾王國有勾結(jié)?”
修斯望著一望無垠的河面,眼中有種莫名的期待,似乎名將都偏愛戰(zhàn)爭,越大越是興奮。
破天荒的,他的語聲爽朗起來:“馬上就是一場大戰(zhàn),你不覺著身后有個不穩(wěn)定因素很危險么?與其讓他在身后搗鬼,不如都拉進戰(zhàn)場,白狼王為了洗刷嫌疑,必然會出兵班布爾王國,多個炮灰不好么?”
李彬嘴角翹起,明白了過來,笑著補充:“到時候我們把紅河上的橋都斷了,我看他們搶那么多財物,怎么帶回來!”
修斯回頭,兩人相視而笑,一對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