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得緊,他扳得更狠,然后,收腳,冷酷無情地離開,頭也不回,對身后的哭喊充耳不聞。
“云哥哥……我不要這樣,不要……哥!”
夏知星追出大門,卻只能看到他的車子似箭般地消失,她跪在地上崩潰大哭……
唐心把自己關(guān)在房子里兩天了,沒有人打擾,她就這樣任由自己發(fā)霉,如果不是外邊的門鈴催命鈴一樣地響起,這種情勢會一直發(fā)展下去也不一定。
她撐著墻站了起來,臉色蒼白地打開房門。
她以為是顧行云,但是站在門外的人讓她愣住了。
同樣,外面的人看到她的樣子也怔了怔,往后看了看,“你是唐心吧?怎么臉白得跟鬼一樣!”
唐心無力地扯了扯唇角,看了看昭陽已經(jīng)顯懷的肚子,又看看她腳邊的行李箱,“我不是。”
然后,后退一步,關(guān)門。
“誒!等一下!”昭陽仗著自己是孕婦一腳伸了進去。
唐心看到果然不敢再拒之門外了,開了門讓她進來。
昭陽看了眼不通風(fēng)的房子,摸到了開關(guān),打開了所有的燈,然后環(huán)視了眼房子,當(dāng)是自個家一樣走到沙發(fā)那坐下。
“我是孕婦,
待在不通風(fēng)的房子里似乎不好。”
說完,唐心認(rèn)命地去拉開所有能通風(fēng)的門窗。
“我是孕婦,不能缺水。”
唐心又去給她倒了杯水。
“我是孕婦,需要人聊天。”
轉(zhuǎn)身要回房的唐心不得不坐下,看著她,“喝完水請離開。”
“我是孕婦……”
“停!我也曾是孕婦,再嬌貴也嬌貴不到這份上。”唐心冷冷打斷了她,“我知道是誰讓你來的,你回去告訴他,別再多此一舉。”
“最后一句!”昭陽伸出一根手指十足十的打商量。
唐心皺了皺眉,無奈默許。
“我是孕婦,不能無家可歸。”昭陽抱來抱枕不好意思地道。
“什么意思?”唐心冷漠的臉孔有了些擔(dān)憂。
“我和文希分了,打算來你這借住,反正聽說你也和云哥哥結(jié)婚了,你這地方空著也是空著,讓我這妹子住也很合理吧。”
唐心愕住了。
原來她還不知道?
也是,昭陽懷孕后就被勒令停止任務(wù)休假了,她和文希在外頭有房子,如果他們一直冷戰(zhàn)到現(xiàn)在,文希更不會把她和厲云深的事告訴她,讓她自尋煩惱。
“我和他沒有結(jié)婚,也不會結(jié)了。”唐心冷冷告知,然后起身,“你要住就住吧,找到地方就搬走。”
“呃……等一下!你不是跟云哥哥和好如初了嗎?”昭陽起身拉住她。
唐心臉色一沉,“我和他不可能如初!”
昭陽有些被她的冷漠嚇到,馬上收回手乖乖坐回沙發(fā)上安靜地喝水,眼里卻閃著點點精光……
隱的最底層是用來執(zhí)刑的地方,空蕩得有些陰森,尤其是那些獨特的責(zé)罰道具,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說吧,那個人是誰?”厲云深坐在椅子上,俯身冷冷逼問被打趴在地上的男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詹姆士。
“哈哈……你要我說我就說嗎?”詹姆士猖狂大笑。
厲云深抬起腳尖眼也不眨地踩上他的手,“給你一分鐘!”
“厲云深,你不敢動我的,因為你的隱還受美國政府管制,你動了我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詹姆士有恃無恐地道。
厲云深冷笑,“我請你來到我的地盤,你還領(lǐng)悟不出什么嗎?”
詹姆士臉上的笑容頓失。
他也是第一次來到隱的總部,并且還被允許參觀內(nèi)部,當(dāng)時他還納悶為什么要帶他參觀,現(xiàn)在懂了,厲云深根本是要他明白自己的實力永遠(yuǎn)都比不上他!
的確,光是從他們的內(nèi)部構(gòu)造和人員關(guān)系來看,他已經(jīng)輸了,他還記得剛到負(fù)二樓時,趁押他的人松懈想逃,沒想到最后被一個他看不起的掃地老頭輕輕松松擒住了,而且還說他踩臟了剛拖的地,又額外贈送了他幾拳。
現(xiàn)在想來,就連那個押他的人也是故意放水讓他明白這里面臥虎藏龍,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懶散。
“那又怎樣,你不是,管你多厲害,在法律面前還不是得低頭!”詹姆士還是無畏地道,死咬著牙關(guān)強忍手指被踩的痛。
“沒人告訴你我們隱比還要可怕嗎?做的是不合法的活,但同樣的活換成我們隱來做的話,就是合法的了。”文希笑道。
“一分鐘到了!”厲云深收回腳,起身,“既然他不說,就讓他陪你們練練拳,當(dāng)當(dāng)槍把子也不錯。”
聞言,詹姆士臉色煞白,“厲云深,你敢!我是受美國政府保護的公民,你現(xiàn)在這種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非法拘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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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說的是請你來,不懂?沒關(guān)系,我組織里的律師團有的是耐心跟你解釋!”
“詹姆士,我勸你還是說了吧,這世上敢惹我們bss還能安然無恙的人只有一個。”文希難得好心地勸道。
“誰?”詹姆士好奇的想知道。
文希偷瞄了眼ss,傾身上前,拉起他的耳朵,“我們bss的老婆。”
“你是說那個神經(jīng)病?”詹姆士驚奇地喊出聲。
下一刻,一把槍抵上他的額頭。
厲云深一臉冷酷狠絕的表情,看書( .ns. )“你說誰是神經(jīng)病?”
“你老婆,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你前妻,就算沒病后來也被你折磨出病了吧?”詹姆士為自己激怒了厲云深而感到自豪不已。
光影還在的時候他可沒少查厲云深的事,他跟他老婆的事自然也略知一二了。
砰!砰!
連續(xù)連聲打在詹姆士的膝蓋咫尺之地,詹姆士險些嚇尿,又怒又恨地指著腦袋,“有種你就往這里來!”
“你再不說那個人是誰,下一顆子彈就是!”厲云深耐心用盡了。
“哈哈……厲云深,這世界上也有你隱查不出的人,是不是很挫敗啊?只要能看到你無計可施的模樣我就算死也值了!”詹姆士猖狂大笑。
厲云深伸手,身后的人遞上一疊資料,他丟到詹姆士面前,“你不是很嗎?那我就讓法來管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