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動手,花木絕對精神!
可是這種話不能說出來呀,太打擊老婆的積極性了,歷臨握住著宜華素白的小手一根根把玩。
老婆的小手很柔嫩,一根根手指像蔥白似的,指甲圓潤亮白,修剪的很漂亮,手指肚也是軟軟的,還有肉肉的感覺,“老婆,你看啊,女人的芊芊十指是不能用來沾陽春水的,如果你只是澆花,咱們拿著水壺澆就是了。可我每次看你都要施肥,還要培土,你可以不在乎你柔嫩的小手,可老公心疼啊。”
被老公寵著,宜華心里甜滋滋的,“我可以戴手套的。老公,你知道嗎,我以前有個小小的愿望,就是自己養(yǎng)幾盆花,看到它們在我的精心侍弄下,開出漂亮的花朵,多有成就感啊。”
宜華大大的丹鳳眼華光瀲滟,里面都是美好的憧憬。
歷臨不忍心拒絕了,幾盆花唄,只要老婆高興就好。他拉起宜華的手,一起來到樓頂?shù)幕ǚ俊?
花木長勢很好,綠油油的枝葉,燦爛的花朵,滿室芬芳。
看著滿室的花木,嗅著空氣里清香的味道,宜華興奮地顯擺,“老公,你看那盆米蘭又開花了,還有那棵含笑,葉子長得很漂亮,就是花朵半開不開的,真像羞澀的少女在微笑。”
宜華興奮地樣子感染了歷臨,他也很高興,“我老婆太能干了,養(yǎng)的花都開了。”
宜華拉著歷臨往里面走,小腦袋轉來轉去的,不住地打量花木,在一顆仙人掌前停了下來,“老公,我怎么覺得這棵仙人掌和以前的不一樣啊?還有那棵雙色茉莉,好像也不太一樣啊?我記得這棵山茶的枝條是向上長的,怎么”
歷臨一聽壞了,肯定是王媽買不到一模一樣的花被宜華發(fā)現(xiàn)了,他急忙上前拉住宜華,不讓她近距離地仔細看,“怎么可能不一樣?花木養(yǎng)的時間長了,都通人性,它們看到侍弄它們的人長得這么漂亮,自然也長得茁壯,開的漂亮了。”
宜華將信將疑,“還有這種說法?為什么那顆花長得不好看呢?”
“各花入各眼,我覺得都挺漂亮的。”歷臨瞅瞅那棵有點慘不忍睹的花,違心的話還是滔滔不絕地說出來,“你看啊,就像有的人喜歡紅玫瑰,有的人喜歡白玫瑰一樣,只要你喜歡,它什么樣子都好看。”
“是相由心生吧,心里美好眼睛看到的事物也是美好的。”宜華很贊同他的觀念,“那棵花就是我修剪得,當時還覺得不太好看,經(jīng)你這么一解釋,我突然覺得它也很漂亮哎。”
那是一棵木菊,好侍弄,開的花朵又大又鮮艷,唯一不足的就是時間太短,“老公,我聽媽媽說,開過的花要好好修剪一下,下次才能開的更旺,我還是再把那幾棵剪剪吧。”
宜華說著就要去拿剪刀,歷臨突然感覺壓力有點大。不行,再呆下去,王媽換過的花木保不齊就被宜華發(fā)現(xiàn)了,她要是知道自己精心侍弄的花都被她養(yǎng)死了,會多么傷心啊。
“老婆,這里的花木好像不用澆水,也不需要剪枝,我們還是下去玩別的吧。”
宜華想侍弄花,“可是我還沒有為它們服務呢。”
“老婆,老公好不容易休息,你忍心把時間都用在陪它們嗎?”
歷臨一臉的幽怨,宜華不忍心了,戀戀不舍地看著那些花木,“好吧,那我們?nèi)ネ媾瓢伞!?
歷臨對棋牌類的游戲不感興趣,剛要開口說NO,看見宜華閃閃亮的眼睛充滿了期待,咽下了要說得話,非常配合地找出一副撲克。
宜華要玩,當然是玩她擅長的,而歷臨隨便,反正都不會,玩什么都無所謂。
宜華上大學時,室友楊柳是北方人,教過她們一種北方人常玩的玩法,簡單易學,人數(shù)不限,所以大家都喜歡玩。
這種玩法叫7王523,顧名思義,就是7最大,王次之,以此類推。先手抓6張牌,其余的人抓五張牌,先手可以出一張牌,也可以出對,出三張四張一樣的也行,下家出牌必須和上家出的牌數(shù)一樣,可以是相同的,當然能大過它更好,管不上就過,上家繼續(xù)抓牌,直至手中的牌補齊五張為止。
5和10還有K算分,5 就是5分,10就是10分,K也算10分,以牌分多少計算輸贏,后出去的以手中所剩牌數(shù)給贏家送分,剩一張牌就給10分,以此類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