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剛剛離開前廳走到花叢邊的拐彎角的時候世民卻冷不防地冒了出來結(jié)果將靜姝嚇壞了:“啊,你怎么突然就跑出來了?”
世民似笑非笑地說:“怎么?我剛才可是說過了,我有話要跟你說?難道你這么快就忘記了嗎?”
靜姝搖頭:“沒有,你要說什么?”對于李世民,在靜姝的腦海里他就是一個只會胡攪蠻纏而且永遠都不會長大的小娃娃。因為靜姝除了小的時候第一次來太原時見過那個將一朵美麗妖嬈的紅花兒送給她的小李世民以外后來還來過幾次,但是那幾次靜姝所見到的李世民都是一副“不正常”的樣子,所以靜姝才會這么認為。
世民饒有趣味地嘟嘟嘴,悄然說:“你,可以不要嫁給我哥嗎?”
靜姝聽了眼神中露出一絲不解地神情:“為何?”
世民輕輕地說出了一句話,但是這句話卻讓靜姝覺得毛骨悚然:“因為,我哥只能是我的。”
靜姝聽了頓時臉色慘白卻不語。
世民似乎對于靜姝的這種神色感到非常滿意:“怎么樣?想清楚了嗎?”
靜姝慢慢地吐出兩個字:“無聊!”
世民驚嘆:“無聊?那么你是不愿意啰?”
靜姝冷冷地撇了世民一眼:“因為你說出來的話對于我來說都是非常無聊的話,沒有任何特別的意義。首先,你明明知道你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是永遠都無法實現(xiàn)的事情,那一直都是你自己在等待著那個永遠都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的心理變化!第二,從古至今都不曾有過像你一樣瘋狂的弟戀兄,莫非你想要開創(chuàng)這個先例嗎?第三,即使是我不嫁,你也得要與長孫小姐成親,這結(jié)果還不是一樣么?最后,自從你與長孫小姐定了親之后大家可都是知道你們雖然尚未成親卻已經(jīng)是恩愛非常了。若這只是你在對著長孫小姐演戲,那么你就太可憐了;長孫小姐也太可悲了!”
世民聽了微微一愣,倒不知道應該怎么說才好了。靜姝不再與世民糾纏下去了,轉(zhuǎn)身就走,只剩下世民一個人呆呆地站在花叢邊了。
靜姝找到了靜婉、秋練和雪玲兒甜美:“秋練姐姐。”
秋練回頭:“鄭大小姐。”
靜姝輕笑著,似乎是剛才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一樣:“秋練姐姐、雪玲兒姐姐,剛才靜婉沒有頑皮吧?”
靜婉露出幾簍略帶頑皮的笑容,嬌澀道:“姐姐,我哪里有頑皮了?靜婉可乖巧了!不信你可以問秋練姐姐與雪玲兒姐姐。嗯,秋練姐姐,雪玲兒姐姐,是不是啊?”
秋練與雪玲兒都微笑地點點頭:“沒錯!”
靜姝無奈地說:“瞧你這個頑皮的樣子,要說你沒有頑皮搗蛋我還真的不是很相信啊。”
靜婉嬌美的笑著道:“姐姐就是不相信靜婉,即使靜婉很乖都是說靜婉不乖的,靜婉可是會很難過的哦!”
靜姝苦澀地說:“你這個樣子也能夠稱作難過?即使是演戲也得演的真實一點才行!”
靜婉走近靜姝拉起她的手撒起嬌來了:“姐姐姐姐好姐姐,就算是靜婉頑皮搗蛋了你也不要生靜婉的氣嘛!姐姐姐姐,你可是說過的!靜婉現(xiàn)在還是一個小孩子呢,大人是不可以跟小孩子生氣的!”
靜姝被靜婉逗笑了:“呵呵,誰說大人就不可以跟小孩子生氣的?你還記得嗎?我們小的時候若是我們做錯了事情那么母親可就會非常生氣的哦!母親也是大人,若是你說大人不可以跟小孩子生氣的話意思就是說我們小的時候母親不應該跟我們生氣的啰?”
靜婉眨了眨眼睛,樂呵呵地說:“母親應該,因為她是我們的母親;可是你只是我的姐姐,所以你不能夠跟我生氣。”
靜姝出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種歪理,但是想著靜婉說的話一般都是如此奇里古怪的,所以也就沒多說什么了。
世民信步走到一座山腳下,仰首一望,只見半山腰上布滿了云霧,似乎有仙人居住一樣。世民心中覺奇,便踏步走上山,誰料剛剛走了幾步就遇見了幾個劫匪。
那個劫匪頭子兇神惡煞地沖世民大叫:“留下買路錢!否則就休想從這里走過!”
世民白了那幾個劫匪一眼:“那就要看看你們到底有沒有本事能夠得到我的錢!”世民無事惹事地將隨身攜帶的銀子拿出來朝那些劫匪搖了搖,似乎在向那些劫匪炫耀著他帶著很多錢財,快點讓那些劫匪來搶劫他的錢一樣。
那個劫匪頭子朝他的手下望了一眼,道:“你們還干愣著干什么?”
幾個劫匪一起使用武功跑上來跟世民打了起來。就在這時,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士從山上走了下來:“山下之人勿打,何事不可以好好商量?何必傷了和氣?”
劫匪對于這個突然冒出來了的老道士非常憤怒:“你一個老道士知道什么?去去去,我們虎頭幫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破道士來管呢。”
老道士神秘莫測地說了一句:“破,破道士?嗯,我對于沒有禮貌的人欺負別人的事還一定得要管到底呢!更何況,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么事情是我管不著的事情,除非是我不愿意管,否則的話我就一定可以管到底。”
劫匪不耐煩地叫:“你這個老道士不但說話啰啰嗦嗦而且還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如果你再不乖乖離去可就休怪我不客氣!”
老道士泰然地說:“不去!免得你們虎頭幫又來害人!”
那個劫匪頭子非常生氣,直接沖過去就跟那個老道士打了起來。老道士臉色平靜地舒展著雙手,似乎是在舒氣一樣。果然如同世民所想中的一樣,老道士的確是在舒氣——就在那個劫匪頭子即將要靠近他的時候,他突然將手伸向劫匪頭子,而且還在劫匪頭子的腦后勺“隨便”摸了幾下,那個劫匪頭子就倒在地上了。剩下的那幾個劫匪見此情景都慌了,全部都扔下兵器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