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高檔會所,應該不對外開放,而且這里的保安措施非常嚴密,連電梯內都有兩名負責接送客人的西裝保安。
張揚和張醒坤,還有吳班長直接去了地下二層,而電梯門打開時,并不是電影場景中的賭場大廳,而是一個很幽暗的長廊,通過長廊可以看到前方有兩扇玻璃大門,而大門后面則燈火輝煌,人來人往。
同時,長廊的兩側的墻上,掛著各種各樣的面具,有的僵尸面具,有明星臉譜,還有各國政要的臉譜,總之,面具多種多樣。
“忘了和你說,這個賭場也叫假面賭場,有些明星或是經常在媒體上有暴光率的人物,在進入這里后,可以選擇戴上各種各樣的面具,進入了賭場里面也就沒有人認得你了,而且這個長廊內沒有監控。”
“嗯,大多數來玩的明星,或是一些企業老總之類的,都會選擇戴面具的,贏了輸了別人也不知道是他,而且里面保安非常多,服務生都是精挑細選的退役特種兵,不用擔心有人會為難你,有人會在里面把你怎么樣。”
“那要是會所管理方想要為難我呢?”張揚一邊笑著,一邊向前走,并且掃過了一個個假面。
“會所管理方是絕對公平公正的,顧客就是他們的上帝,就算顧客打罵服務人員,對大老板有言語上的挑釁行為,管理方都一笑置之的,這里,是真正體現上帝存在的地方,你來到了這里,你就是一個上帝,所有人都為你服務的上帝!”
“哈哈,要是我把這個賭場贏得破了產,我也是他們的上帝?”張揚一笑置之,什么狗屁上帝都是會所打出來的旗號而已,如果自已的行為真正的觸動了會所管理方的根基,他相信會所會讓他人間蒸發的。
一個比張醒坤勢力還大的人物開的會所,張揚難以想象這個人的背景會有多大。
“這個是不可能的,據我所知,國內外有很多賭術高手在這里都失敗退場的。”
張揚隨手摘下一個面具,美國總統奧巴馬的面具,但這個奧巴馬的面具卻有些扭曲,下巴很大,張著大嘴在笑,很富有喜劇色彩。
張揚隨手戴上了面具,繼續向前走。
張醒坤和吳班長都沒有戴面具,因為他們不是名人,覺得沒有必要。
換句話來,來這里的富二代,官二代等等,都是沒有人戴面具的,因為他們什么也不怕,因為他們喜歡張揚自已的個性。
推開了兩扇門,張揚一步邁進了冷氣十足的賭場之中,整個賭場大廳非常大,什么百家樂、賭色子,麻將桌、撲克牌之類的全部都有,而且每張桌子前都有很多年青人或是中年人。
同時,這里的服務生一部分是男的,一部分是女的,男的穿著白襯衫,戴著蝴蝶扣,很魁梧,很彬彬有禮。
女的穿著兔子服,服裝有些半透明,透過兔子服,能清晰看到這些高挑女服務員的妙嫚身姿,因為她們穿的很暴露,讓人很是流口水。
最重要的是她們都非常好看,年齡都在二十左右,看到她們時,很讓人有一種要犯罪的感覺。
“尊敬的總統先生,歡迎您來到‘假面天堂’,在這里,我們會給您提供最周到、最貼心……”就在張揚剛剛進入賭場的時候,一個男服務生端著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上還有果汁和葡萄酒。
只不過這服務員的話還沒說完,張醒坤就搶前一步罵道:“滾一邊去。”
“是,祝幾位先生玩得愉快!”服務生并沒有生氣,依舊保持著微笑,鞠躬后退。
“看到了吧,我來了,我就是上帝。”張醒坤拍著胸脯沾沾自得道。
“可是我還想喝那杯葡萄酒怎么辦?”張揚笑著問道。
“好辦啊。”張醒坤‘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然后那個服務生又立即轉身返回,躬身道:“樂意為您效勞。”
張揚拿了一杯葡萄酒時,也順手從拎包內抽出十幾張人民幣,扔在了托盤上道:“這個是給你的小費,會不會全部落在你的腰包?”
“謝謝總統先生,會的,謝謝!”服務生不喜不驚,依舊彬彬有禮。
“嗯,那你去忙吧,謝謝你,你的服務很周到,剛才我那位朋友在和你開玩笑的,不要介意。”
“謝謝。”服務生保持著微笑的離開,而張醒坤卻一臉的疑惑不解,不明白為什么給那服務生那么多小費,為什么還要對服務生說謝謝,很客氣的樣子。
張揚瞥了張醒坤一眼道:“你是公子哥,出生后在蜜罐里長大的,而我卻和他們一樣,都是從最底層爬起來的,其實他們和我們沒有什么不同,他們無非是想賺錢生活而已,與其喝令他們,為難他們,倒不如為難這里的老板,那才算真本事!”
“得了,我錯了大哥,以后不會了。”張醒坤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虛心接受。
“你去幫我兌換籌碼吧,全都兌換掉。”
“吳班長去辦吧,我就陪著你。”張醒坤嘿嘿一笑,跟在了張揚身邊。
“嗨,這不是坤哥嗎?好久不見!”就在張揚和張醒坤打算坐在一處猜大小的紙牌猜大小的時候,幾個公子哥走到了張醒坤面前,很客氣很熱情的與張醒坤打起了招呼。
這幾個公子哥比張醒坤要小幾歲。
“亮子、小哲啊,你們也來玩?”張醒坤額首點頭,并不像那幾個公子哥一樣熱情。
“嗯,坤哥你慢玩,我們去搓麻。”幾個公子哥點頭示意后,轉身走了開去。
只不過他們剛走,就又有人過來和張醒坤打起了招呼,男的女的都有,也都很客氣。
一撥又一撥,似乎這里的小部分人都認識他張醒坤。
張揚倒沒有理會那么多,而是坐了下來,看著這個猜大小的玩法。
這個猜大小是最簡單的一種玩法,可以兩個人玩,也可以一群人一起玩,每一次荷官抽出一張紙牌放在桌上,供客人押大小,也可以押‘明注’,這個明注的意思就是,你可以試著猜猜紙牌的數字,如果你能猜對的話,那就是翻三倍加全部通吃,連莊家都會賠個精光。
同時,這個大小也是指,五以下是小,五以上,一直到十是大,沒有jok之類的。
如果出了五,那就是莊家通知。不過整副牌一共三十七張,但卻只有一張五的,也就是說,別的牌都有四張,但五只有一張!
而且不論各散戶猜大或猜小,莊家,也就是荷官,都是控制著整個牌局最關鍵的人。
張揚看了幾把之后,吳班長就拿著一大堆,整整六十萬的籌碼走了回來。
“押注請離手。”荷官從紙牌機里抽出一張牌后,就示意各賭客押注并且離手。
這桌一共有四個人在賭,其中兩個選擇了押大,籌碼在三萬塊錢左右,兩個人押小,籌碼在六千左右。
如果選擇押大的贏了的話,那兩個押小的就要輸掉六千塊錢,同時莊家,也就是荷官,還要拿出兩萬四補齊給這二人。
如果是押小的贏的話,二人只是贏了一百而已,從對方的三萬之中抽出六千,余下的兩萬四全部歸莊家。
所以說,莊家是控制著整個牌局的人。
當然,莊家是經常放水的,這種小牌局最后贏的都是莊家。
四人押注之后,荷官就看向了張揚,伸手示意張揚盡快下注。
張醒坤在一旁笑道:“你押小吧,扔上幾千先試試手氣。”
“扔幾千太沒勁了,要玩就玩大的。”張揚把所有籌碼都推到了大上,整整六十萬。
“什么?”荷官和其它四位賭客都是一驚,有幾個看熱鬧的也是一陣起哄。
“總統就是總統啊,出手真大方。”
“嗨,這總統的膽子可真大。”
“大約有五六十萬的籌碼吧?”
“怎么樣?我押大沒有問題吧?”張揚看著荷官,是一位女士的荷官,笑著問道。
“沒問題!”荷官婉爾一笑,似乎根本不在意張揚會贏錢一樣,而是伸出手打算開牌。
“等等。”張揚看到荷官伸出手時,突然叫了起來,他已經很確認荷官就是老千了,她會在開牌的一瞬間,把原本是大的牌面換成小的,手法相當快,所以到時候他張揚的這六十萬也會輸個精光的。
“先生有事?”荷官的手停在了半空,并沒有落下去。
“換個人開牌吧。”張揚聳了聳肩膀道。
“對,換個人開牌,我這兄弟可信不過你們。”張醒坤也暗自咂舌呢,這張揚可真夠瘋狂的,一上來就押了六十萬啊,贏的話,就變成一百二十萬了。
“可以。”荷官想了想后,微笑的縮回手,然后后退一步之時,又一位荷官走了上來。
“不不不,你們會錯了意,你們可以發牌,但開牌就隨便找個人就行,那個……那個服務生,你過來。”張揚揮起手,示意剛剛他給小費的服務生過來。
那服務生快步走到張揚身邊:“愿意為總統先生效勞。”
“他來開牌,大家都沒有意見吧?”張揚看了一圈,那四位賭客表示沒有意見,新上來的荷官雖然保持著微笑,但他的微笑卻有些發苦。
只不過這時候,他只能點頭,因為客人信不管荷官的情況下,客人最大,所以客人說換人,必須要換人的,否則他們不換,那不就是承認出老千了嗎?到時候賭場還怎么開下去?
在張揚的示意之后,服務生掀開了桌子上的紙牌。
是個八,點大!
“哈哈,手氣真好!”張揚哈哈大笑起來。
而張醒坤在錯愕之后,也是驚喜連連道:“真被你蒙對了啊,一下子就翻了一倍啊,爽啊!”
“先生,這是您的籌碼,我們可以開始下一局嗎?”荷官很干脆的推過來一百二十萬的籌碼后,詢問張揚是否可以開始下一局。
“可以啊,你抽牌吧!”張揚笑著點頭,裝成很興奮的樣子。
荷官戴著白手套,在洗牌器中隨意抽出一張,放在了桌子上。
張揚的眼睛咪了咪,不過他并沒有立即下注。
“不好意思,我們不玩了。”有兩個戴著面具的賭客似乎是一起來的,這個時候,他們看到張揚玩得如此之大后,就知道可能接下來雙方會有所爭執,所以還不如主動退出,因為他們不想得罪這里的大老板,他們只是來消遣而已。
另外兩個倒沒有那種心思,想了想后,二人繼續押大,因為上一把他們跟著張揚一起贏了來著。
兩個賭客押了大之后,張揚一下子就笑了,然后把整整一百二十萬的籌碼推到了最中間,五的數字之上。
“我賭明注!”張揚擲地有聲道。
“什么?”在一旁的張醒坤倒吸一口冷氣,而那位發牌的荷官也瞳孔一陣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