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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緊張,”李玄同手上動作加快,將所有的玉露倒到了陳丹骨的頭上。
“來,乖徒弟,我們也開始了,今天師傅們喝酒,你們,就乖乖的脫胎換骨吧,脫胎換骨後酒量大了,我們再一醉方休!”
“來,伸出手來,把你的晶珠放在手上,接下來的讓我來!”蕭遠輕柔地說道,“放心,不會很疼的。”
“啊……”旁邊陳丹骨玉露的藥效發(fā)作了,陳丹骨發(fā)出狼嚎般的叫聲,秦道淵的心裡頓時有些肝顫,“這麼疼……”
“想不想變強大,想不想把秦梟那個搓比干死?想的話,那你就應該承受,更何況,你的這個真的不疼,”蕭遠淡淡說道。
“真不疼?”秦道淵心裡稍微放鬆一點,追問道。
“真不疼,”蕭遠淡淡地說道,同時手上已經(jīng)開始了動作,“就是有點癢。”
“什麼?我怕癢……真的……”秦道淵連忙喊道,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手心上面一種瘙癢的感覺已經(jīng)瀰漫了上來,“你坑我……啊……”
“忍忍,稍微等下就好了,相信我,你比他舒服的太多了,只是稍微癢一點,丹骨他,就是實打?qū)嵉奶哿耍笔掃h淡淡地說,沒有多說什麼。
秦道淵心下這纔是稍微平衡了一點,咬著牙死死地頂著,手臂上面就像是幾萬只螞蟻在上上下下的爬著,死命的撕咬,奇癢難忍。
“咱哥倆喝酒,讓兩個小輩慢慢經(jīng)歷一
點,年輕人,就是經(jīng)歷的太少,”蕭遠淡淡地說了句,之後便是輕輕地碰杯聲音,入了秦道淵的耳中,卻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我的經(jīng)歷少?你給我少個爹看看?
我年輕?你自己纔多大?脾氣大的跟孫子一樣的……
還是我?guī)煾担隳囊稽c配得上做我?guī)煾担?
媽的,等老子有了實力,老子弄死你!
不就是癢嗎?老子受著!
心中有了這鼓氣,秦道淵頓時感覺手臂不癢了,只是稍微有點熱罷了,渾身上下,像是有一股熱力正在流動,拼命地往前擠。
時間過的很快,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xù)多久,稍微過了一小會兒,就煙消雲(yún)散了。
“結(jié)束了?”秦道淵皺了皺眉頭,“就這麼簡單嗎?”
“是,就這麼簡單,所以說你經(jīng)歷的太少了,有點事情就怕的要死,要知道,除了死亡,人生在世還真的沒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的,”蕭遠淡淡地說道。
“哦……”秦道淵還沒有從那種感覺當中脫離出來,淡淡地說了一句,就沒有其他的表示了。
“來,道淵,喝酒,看看你能喝多少,”李玄同取出一個杯子,倒?jié)M了一杯酒,遞給了秦道淵,秦道淵默默接過,慢慢地喝了下去。
這是秦道淵第一次喝酒,酒辛辣的味道立刻把他嗆得有些受不了,他不由重重地咳嗽了一下,對面的地上隨著他的咳嗽,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坑
。
“這是……”秦道淵被自己的所作所爲嚇壞了,自己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有這樣的能耐,竟然能夠有如此的威力。
“看看,脫胎換骨之後,你的氣脈暢通,呼吸的力量也跟著強大起來了,”李玄同笑著說道,“也算是真的入了門了。”
“如果是體修或者是氣修,你可以這麼認爲,但如果是劍修的話,我怕你現(xiàn)在連上路的機會都還沒有,你的心,還是不夠堅定,你的羈絆,還是不夠多啊……”
蕭遠大大地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說道。
“劍修是最爲矛盾的一羣人了,要修行,就要有巨大的決心,而這份決心,向來都來自於生活中的羈絆,但是要修爲精深,那就又必須斬斷這種羈絆,真的是矛盾重重啊……所以能夠有成的,也就只能是少年人了……”蕭遠喝乾了自己手中酒壺中的酒,將酒壺輕輕拋向一邊,從筐裡面重新取出一壺。
“來,現(xiàn)在你的龍魂晶珠已經(jīng)和你相聯(lián)繫,讓我看看你現(xiàn)在的能耐,拿起劍,站在原地,將遠處的那片葉子斬下!”
“什麼?”秦道淵有些覺得蕭遠在開玩笑了,這個遠處到底有多遠,蕭遠搞清楚了沒有啊?
現(xiàn)在一衆(zhòng)人是坐在一個小山坡上,而那棵樹,就算是在山坡上看,也是小的不行了,打下上面的那片葉子……
哪片葉子都不知道你就讓我打?
真是的。
劍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