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又到了星期天,小狼曾經說過,每逢星期天就加更,嗯,也就是說今天三更。
這一天的金鑾大殿成了驚嘩聲不斷起伏的地方,當然,眾人議論最多的還是那個殺人行這首詩,另外就是這首詩竟然是小狼所作?!他們很是佩服!當然,盡管書清國知道這首詩并不是小狼寫的,但是他自然不會捅破這層窗紙,本來這首詩從小狼嘴中說出的時候,書清國還有些疑惑,畢竟這首詩乃是華夏人所作,所以很多地方都和御氣大陸不一樣。這首詩,書清國還改編了一些呢。
就例如那個御氣大陸多豪杰,以一敵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雪,看我清墨男兒血!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手持復仇劍,人命幾何多!本來的原句乃是炎黃地,多豪杰,以一敵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雪,看我華夏男兒血。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玨,饑啖美酋頭,渴飲羅剎血。這御氣大陸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華夏是什么地方了,所以書清國稍微的改了一下。
當日小狼所說的才是真正的正版:
炎黃地,多豪杰,以一敵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雪,看我華夏男兒血。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玨,饑啖美酋頭,渴飲羅剎血。兒女情,且拋卻,瀚海志,只今決。男兒仗劍行千里,千里一路斬胡羯。愛琴海畔飛戰歌,歌歌為我華夏賀。東京城內舞鋼刀,刀刀盡染倭奴血。立班超志,守蘇武節,歌武穆詞,做易水別。落葉蕭蕭,壯士血熱,寒風如刀,悲歌聲切。且縱快馬過天山,又挽長弓掃庫頁。鐵艦直下悉尼灣,一槍驚破北海夜。西夷運已絕,大漢如中天。拼將十萬英雄膽,誓畫環球同為華夏色,到其時,共酌洛陽酒,醉明月。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夸。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夸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千里殺仇人,愿費十周星。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殺斗天地間,慘烈驚陰庭。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萬里浪,尸枕千尋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尸眠。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女兒莫相問,男兒兇何甚?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事在殺斗場,膽似熊羆目如狼。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愿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栗,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名。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我輩熱血好男兒,卻能今人輸古人?百年復幾許?慷慨一何多!子當為我擊筑,我為子高歌。招手海邊鷗鳥,看我胸中云夢,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閑耳,肝膽有風波。生平事,天付與,且婆娑。幾人塵外相視,一笑醉顏酡。看到浮云過了,又恐堂堂歲月,一擲去如梭。勸子且秉燭,為駐好春過。
皇帝寢宮...
“皇兒,父皇知道你說的對,但是,我們的實力恐怕不夠呀。”龍袍中年人書方言緩緩道。
書清國看了中年男人一眼,笑了笑,雖然是笑,但是那笑仍然充斥著悲傷,“父皇,小狼是我的兄弟,是我書清國的生死兄弟。若是可以選擇,孩兒寧愿代替他去死。所以,這一次,就讓孩兒任性一回吧......”
“哇塞!好漂亮的女人呀!”
“是呀是呀!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她好像是看到了不可侵犯的女神,什么歪思想都沒有了哎。”
“嗯,深有同感。”
“也不知道那么漂亮的女人是那個家族的?”
“嗨,你知道了又有何用?難道你還想追求人家不成?”
“怎么?就算我沒有資格追她,交個朋友不行呀?”
“哼!就你也配?就算是人家的一滴洗腳水也比你高貴!”
“娘了巴子!你想打架怎么地?”
“打就打!怕你不成!”
巨相城,作為烈炎王國最繁華的一個城市,治安自是沒有話說,可是如今它卻因為一個女人的出現徹底動亂了,大道兩旁圍滿了全城百姓,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看著大道中央那道好的令人崩潰地身體都是心臟忍不住撲通撲通的跳.....
“憐兒,你看這個東西漂不漂亮呀?”一個身穿青色錦袍的年輕人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紫色的晶狀體,遞到了前方一女子的面前顯擺道。
視線微移,只見此刻的大道空蕩蕩的,而所有的百姓均是跑到了大道的兩旁,給那個女神一般的人物讓道。那大道中央此刻站立著一名少女,一名年輕男子,兩名老者,后面還有二三十個護衛模樣的人物。少女很漂亮,不,或許漂亮這個詞用來形容這少女是一種褻瀆,她一身白色衣衫,周邊帶著點點粉色,如同九天之上的仙女。她臉蛋精致,猶如那被無數的能工巧匠刻制的冰塊,是那般的晶瑩,那般的剔透!她只是蓮步微移,一股無形的氣勢便是散發了出來,那種氣勢很高貴,像是整個天地的女神,神圣的不可侵犯。
只見憐兒突然深處那膚勝白雪,指若蔥玉的美手一捋額前青絲,輕啟薄唇道:“紫晶玉石嗎?倒是挺不錯的。”
這聲音一出,登時,整個巨相城仿佛處在了春暖花開的季節,一股淡淡的花香彌漫進所有人的脾肺里,是那般的陶醉,那般的銷魂。自所謂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