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因為“龍王社”三巨頭齊刷刷一起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所以本社只剩下本女神孤身一神。
不過我也沒閑著,坐在威風氣派的老板桌前,將那一人高的書籍,是前前后后認認真真反反復復看了又看,連一個標點符號都舍不得漏。
這些書,全都是我和閆雨卿卿我我地逛“炎黃書店”時,用他的“一卡通之金卡無敵”狂刷一氣,買了這半卡車古今傳奇各類題材穿越小說。
話說我為什要買這么多的穿越小說呢?我是恨不能用顯微鏡查找各位穿越人士,都是通過什么方法穿越的,然后在偵查思考對比一番,好讓我趕緊也找到穿越回龍宮的方法。
時光飛逝如水,不經(jīng)意間穿越到這里也一年有余了。雖然按天庭神界的算法,本王離開涇河龍宮也就是一日的光陰,但我內(nèi)心還是急切得想回去。
要是哪天,敖月沒事干到我那里閑聊,看見我不在的話,肯定會回去問紅孩兒那老實疙瘩的。紅孩兒那神,你問他我的去向,他恨不得連我是怎么當上龍王的都告訴你。
這位神太忠厚太實在了,他要是告訴敖月了,敖月那長舌神肯定給我滿天庭的八卦。
到了那時,被玉帝知道我沒在龍宮而是到了人間,必會重罰,罰不罰我倒是不怕,大不了不做龍王不當神了,還樂一清閑。
可萬一他要是讓閻王將我重新輪回,那可就不好說了。
我給大家說過了,閻王年紀實在是太大了,若是老眼昏花將我魂魄放錯,輪回變成動植物那可就壞了。
我堂堂龍王,真要變成蟲或是花花草草什么的,就不好玩了。
更可怕的是,他要是將我和天蓬一樣扔到豬圈,那我豈不是成龍豬了?
龍豬?千吶!一想到這個詞我就渾身發(fā)抖。
再說敖琦整日里鬼差一樣,不分晝夜無知無畏地閃來閃去,經(jīng)常打擾到我和閆雨的幸福約會時光,這樣是很不禮貌的。
人家想親熱一下說些小情話什么滴,他鬼魂一樣的站旁邊多煞風景。再者想到我在人間,將這些各路社團的綠林BOSS們都逐一降服了,那作為涇河龍宮的扛旗神,我當然也要回去打理我的正經(jīng)事業(yè)。
我都想好了,回去后在涇河龍宮的旁邊專門開設(shè)一個“龍族歷史博物館”。
館里面除了擺放天上飛的各類神龍蠟像外,再擺放曾經(jīng)在地球上輝煌一時,可卻突然消失的所有恐龍蠟像,比如霸王龍、翼龍、雷龍等等。
總之帶龍的蠟像都會被我放到這個博物館里,然后免費向諸神開放,本王要讓各位神了解龍族繁衍生息的歷史。
正在我陷入自己無限的遐想和神游中,而樂的“嘿嘿”大笑時,卻見閆冰和阿坤倆個人是瘋瘋癲癲,不,慌慌張張黑旋風般地跑了進來。
“你倆這是咋了?后面有狼群呢?”我問完后等了半天,都是只有上氣不接下氣“呼哧呼哧”喘氣聲,可就是不聞二人的說話聲。
這不短的時間里,本王愣是沒聽倆爺們蹦出一個音來。
“喂喂喂!我再次請問二位好漢,這究竟是怎么了?遇到饑渴了幾天的狼群要捕食你們嗎?我說你們倆不用大張著嘴,給我這樣大口大口地送暖氣吧?你倆這暖氣味也不清香呀!一股子煙草味,是讓我被迫吸納這個二手煙啊?對了,我親愛的未婚夫呢?你們?nèi)齻€不是一起出去的嗎?咋就你倆狼狽為奸,不,狼狽而逃的回來了?”
看著倆人似笑非哭的面部表情,我不由納悶的問他們,又順便抬頭看了看門口,是沒見到本女神的未婚夫,那瀟灑英俊風度翩翩的身影。
“唉!我們氣喘如牛地跑回來就是要告訴你,我哥他,他被綁架了。”閆冰說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嚎叫了。阿坤也在旁邊哭喪著臉不說話,只雞啄米一樣地點頭。
“什么什么?你們說閆雨被綁架了。沒搞錯吧!他可是‘龍王社’的太子哥,外加我,龍王老大的正式未婚夫,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綁架他啊?好像,他最近也沒做什么違背天地良心的事吧?這其中究竟有何緣故,你倆且予我一一道來。”說完,我對他倆鼓勵地看看,急切盼望著他們趕緊張嘴說出個一二三來。
“他被楚項抓了、、、、、、”這倆人還真是有默契,要么一起沉寂無聲,要么同時異口同聲,果然好兄弟啊!
待到兩人又要異口同聲時,被我揚手制止了,我指了指口齒伶俐的“人妖”閆冰道:“你們倆一個一個說,沒說到的另外一個再補充說明,閆冰你先說。”
閆冰甩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也不管汗都甩到我臉上了,只顧著說:“下午的時候,我哥帶著我倆去‘天地世界’奢侈品店,他說你快過不知道幾歲的生日了,所以要給你選什么‘龍飛鳳舞’式的禮物。可結(jié)果我們剛走進‘天地世界’就猶如踏進黑暗世界了、、、、、、”
說到這,閆冰眼角都開始閃爍晶瑩的淚花了,他吸了吸鼻子接著說:“我們一看這黑暗世界中站著三個男人,楚項、葉楓、展畫。葉楓一看見我大哥就對楚項狼嚎。說什么他們‘王朝夜總會’的牌子,就是閆雨這家伙叫他手下砸的。他還說現(xiàn)在有你這個武林高手外加大姐大,給我哥壯膽撐腰帶保護的,所以我哥才能隨心所欲想打砸誰家就打砸誰家,想玩轉(zhuǎn)誰家就玩轉(zhuǎn)誰家的場地。我們剛想開口,楚項就命令他手下的百八十號人圍了我們。我哥為了護住我和阿坤,當然主要是趕緊讓我回來給你報信,所以他就自愿讓楚項把他綁了,坐著楚項那輛黑色加長版‘凱迪拉克’一起走了。”
閆冰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盼,他是條理清晰一點細節(jié)不漏連車帶人的,給我將閆雨被綁的來龍去脈敘述了一遍。
等等,為什么我覺得哪里不對呢?哦!想起來了。
“閆冰,你說楚項帶了百八十人將你們圍了,那明顯就是有所準備,知道你們要去那里啊?他怎么知道你們會去那里,時間還算的如此準呢?這其中肯定有人給他通風報信,泄露了你們的行蹤。”這樣想著,我無意識的四處看了看,順便掃了一眼光頭阿坤。
結(jié)果我無意識的一眼,急的阿坤是連連分辨。
“龍九,你這神經(jīng)緊張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啊?難道你懷疑我是叛徒?我告訴你我和閆雨,那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閆雨對我可比對閆冰還要好。天地良心,我阿坤絕不是出賣自己兄弟,出賣自己大哥的人。再說,我,我從小就喜歡閆雨。”
聽到最后這一句話時,自己嗆得將一口茶水噴了他滿頭滿臉。
丫的,你才神經(jīng)緊張好不好,表忠心也不用這樣直白吧!
我只不過是無意中瞅了一眼他那光頭,想要來點思考這個蹊蹺事情的靈感,誰想這家伙說的這么一大堆比臺詞還溜。
其實阿坤不說這么多話,我也知道叛徒不會是他。
想想看,他們?nèi)耸且煌鋈サ模氨辍笔茄壷劣H難舍難分的親兄弟。
閆冰這小子,平日里將他哥是偶像一樣的崇拜,又非常依賴他哥,吃飯都想讓閆雨喂給他,所以不會也不可能是他。
阿坤和閆雨的關(guān)系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換句話說,就算阿坤真要做出賣閆雨的事,他也不會傻到這么明顯的。
那,這個內(nèi)奸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