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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起江愣了愣后問陸塵道:“陸哥,現在怎么辦?”
陸塵問同學們道:“你們吃飽了嗎?”
眾人一愣,接著齊說吃飽了,陸塵對那幾位女同學道:“你們去追唐悅吧,這些天讓她住在你們那,若是留在家里恐怕又要挨打了。”
那幾位女生應是后拿起自個的包包就走,陸塵忽又說道:“等等。”
幾位女生駐足問陸哥還有什么吩咐,陸塵猶豫了片刻后說道:“唐悅的婚姻很不幸福我們都知道,而那家伙簡直就是個混混、無賴,這樣的人不足以托付終身,幸好他倆沒有孩子,從為同學終身幸福考慮的角度出發,你們勸勸她,最好還是離了的好。”
“陸哥,其實唐悅早有離婚的想法,可那家伙是個混混、流氓啊,根本離不了。”一位女同學恨恨的說道。
“沒事,我會讓人去做那家伙的思想工作的。”陸塵說,那女同學“呃”了一聲后點頭說行。
“嗯,其他就沒什么了,你們去吧。”陸塵說。
待那幾位女同學離開后陸塵對程起江說道:“起江,你要防止那家伙醒來后撒潑。”
“他敢?!”程起江怒目喝道。
“好,那我就放心了。”接著,陸塵又對其他男同學說道:“那今天就到這里吧,以后多聚聚。”
“是,陸哥。”
下午陸塵走進了一棟古香古色的茶樓,這里是華山派在華山縣內的堂口,這類堂口在華山派勢力范圍內的每一座城市均有,直屬山門,其他門派亦然,堂口的職責主要有二:
一是協調本縣范圍內各方勢力之間的關系,維護社會的穩定,這各方勢力包括光明正大的商團、財團和見不得光的地下勢力;
二是嚴防外來勢力的侵入,掌握異常人物在本縣范圍內的活動情況,若這些異常人物是友好而來倒也罷了,若想對本縣不利那就不客氣了。
陸塵一進入大門便有一位迎賓小姐上前問好并問他有幾
人,陸塵說:“我找你們湯老板。”
“哦,先生,請問你有預約嗎?”迎賓小姐輕聲問道。
“沒有,哦,你跟他說我姓陸。”陸塵說道。
迎賓小姐猶豫了片刻后說:“那好吧,先生稍等。”
陸塵點了點頭,然后在原地打量這第一進的大眾茶堂,雖為大堂,卻也布設的相當雅致,給人一種心曠神怡之感,堂內現有十余茶客在悠哉悠哉的品茗。
他們中有清瘦有肥胖,有的一看便是懂得品茶之人,有的則純屬前來附庸風雅,但不管是誰,在此喝茶都是那樣的安靜,即便偶爾起身去小解也走的是那樣的輕手輕腳。
忽聞身后不遠處傳來腳步聲,陸塵轉身面對,來者有兩人,前者為剛才的迎賓小姐,后者為一西服中年男子,他便是此間老板、華山縣堂口堂主湯士望。
一見陸塵真容湯士望一愣,接著神色一緊,然后快步上前并伸出雙手道:“陸先生,歡迎歡迎。”
陸塵伸出一手與之相握笑道:“湯老板,打擾了喲。”
湯士望心中一個激靈,連忙說道:“陸先生能來是鄙店的無上榮幸,可千萬別說打擾兩字啊。”
那位迎賓小姐臉露驚容,湯士望立刻就察覺到了,扭頭對她說道:“你去工作吧。”
待那迎賓小姐走遠后,湯士望連忙低聲說道:“弟子恭迎師叔祖。”在門派中,晚輩對長輩的自我稱呼均為“弟子”,不管輩分懸殊幾輩。
“不必多禮,里面說話。”陸塵說。
湯士望稱是并請陸塵去里進他的辦公室,待陸塵安坐后他又忙著為其泡制華山派特制銀毫,泡好端至陸塵身邊的茶幾上說:“師叔祖請喝茶。”然后微微彎腰恭立在旁,等候陸塵的吩咐。
陸塵喝了一小口后細細品味了一番,然后贊道:“真不愧為我派特制銀毫啊,不僅有傳統香高鮮純,味醇爽口回甘的特性,而且還有提神通身,益氣活絡的功效,雖只一杯亦能讓尋常
人收益匪淺哪。”
“師叔祖的本事我再怎么恭維都達不到,真不知該如何回應了?”湯士望恭聲道。
“不回應就是回應,你可真會說話,好了,坐下吧,我說過不必多禮的。”陸塵笑說。
“師叔祖,在您面前沒有弟子的座位。”湯士望倔強的說道。
陸塵虎著臉說:“你怎么那么迂腐呢,再不坐下的話就是不聽我這個師叔祖的話了。”
“呃,啊,師叔祖,弟子不敢,弟子不敢,我這就坐,這就坐。”說完,湯士望找了張矮凳子坐在了陸塵的身前側旁,那場景猶如小孩子要聽大人們講故事般,只不過湯士望的坐姿不是雙手撐著下巴,而是坐的筆直,臉上的表情不是期翼,而是恭謹。
湯士望的模樣讓陸塵哭笑不得,但門派之中輩分之別很森嚴,若從這個角度來看,倒也太正常不過了,隨后陸塵把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說了下,主要有二:
一是最近城中有無外來異常人物,皆因那兩名殺手死在華山縣以及他倆的賬戶資金被取走,這必定引起一些知道那些賬戶的勢力注意及聯想,或許還真有人來到華山縣了呢。
二是讓湯士望派些人去“做做”武明的思想工作,讓他主動點、爽快些與唐悅離婚。
說起這第二件事陸塵甚感汗顏,這點小事自己竟然要讓華山這個名門大派去代勞,傳出去豈不折了本派的面子,遭人笑話,他這個師叔祖當的可真“行”啊。
對于第二件事就連湯士望也愕然,卻也馬上稱是,并說立馬就能辦好,接著又詳細介紹近期來到且仍然逗留在華山縣轄區內的異常人物,陸塵只要聽過就記住了。
見陸塵點頭,湯士望說道:“師叔祖,其實很多事弟子等人可以代勞的。”
“暫時不必,我也沒說要去對付他們,你們平時怎么做就怎么做。”陸塵說。
“是。”湯士望應道。
陸塵起身道:“好了,我也該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