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又是一次完敗,這是龍騎士難得少有敗績。
“我們還是趕緊回市區吧,路上至少得要半個小時呢。”林默看向出租車候車點,不‘欲’繼續跟齊菲在這個八卦的問題上再討論下去。
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討論感情什么的,結果是注定了的,一定是男人毫無懸念的敗退。
“嘻嘻!”似乎滿足于某種勝利的齊菲在林默背后揮舞著自己的粉拳,欺負一下這個曾經cosplay組合里的手下,似乎比完成利潤超過百萬的大單更令人有成就感。
“要等會兒了,看來等車的人很多啊。”林默看到大廳外面候車處,三四輛出租車卻有二十多個人在排隊,一副僧多粥少的模樣。
“咦,林默,你老爸不是賣車的嗎?怎么不讓他派車來接你?噢對了,說起這個,我差點兒都忘了你老爸是賣車的,嗯,我想買一部車,林默,你得幫我推薦一下,要便宜,也要好,不準殺我的豬,不然我跟你翻臉。”齊菲跳躍‘性’的思維幾乎讓林默招架不住,作出惡狠狠狀張牙舞爪地‘逼’向對方。
公司開了半年多,老是打的來打的去,費時費力不說,齊菲考慮到沒輛車襯著,似乎還影響公司形像和實力的體現,不利于今后的發展,正好碰上個有‘門’路的,自然是不肯放過了。
助理楊振文的目光中閃過林默和齊菲都沒有注意到的一絲異‘色’。
“我這次回來,誰也沒有通知,我爸怎么可能知道?買車的事情好說,趁著我這幾天有空,陪你去我爸的車城里挑一輛好了。”林默想到自己在這個世界還有一雙仍然健在的父母,雖然已經離異,可是這對于在另一個世界,不可能對家庭和親情有任何奢望的孤兒來說,這已經是非常奢侈的感情。
作為一個從社會最底層一步步爬起來的龍騎士,家人的親情,根本幾乎是無法想像的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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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們有父母們的想法,林默也從未想過將離異的父母再拉回來,有些事情有是強求不來的。
“那就這樣說定嘍!”齊菲開心的像個小狐貍‘精’,眼睛都彎成了一絲月牙兒,拉著自己的旅行箱跟在林默身旁說道:“等到了市區,到我公司那里去坐坐吧,老娘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混’不下去,就來找我,保你有口飯吃,我現在正缺人手。”
她還往林默衣服口袋里塞了一張自己的名片,對他說道“這是我的名片,可要拿好了!”說著還用手拍了拍,確認不會掉出來。
“我能干什么?”林默苦笑著搖搖頭,這個隊長的派頭真是威風不減當年,這拉自己過去,是給齊大小姐當‘私’人飛機機長還是當金牌打手?
“當司機唄!你忘了我剛才說要買車嗎?對了,我的公司叫做映月荷設計中心,哈哈,我想了兩個晚上才想出來的公司名字,比較符合公司的地理位置,以后有好的再換。”齊菲已經擠進了候車的隊伍里面,這時正巧來了十幾輛空出租車,倒是不用擔心等上太久。
我一開飛機的,給你當汽車司機,這簡直是不拿豆包當糧啊,林默干笑了幾聲,說道:“行行,等我沒飯吃了一定來找你。”
這話也就是說著玩,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份。
齊菲已經不止一次這樣說,可是林默認為這種機會非常渺茫,他每年掙的外快買輛豪華跑車都不成問題,平時都是吃不用掏錢的公家糧,怎么可能會‘混’到沒飯吃呢。
很快林默、齊菲和楊振文等到了出租車,恰好又是同一方向,正好擠上了同一輛車,本打算出于紳士風度坐到副駕駛座買單的林默卻被齊菲拉到了后座,可憐的助理楊振文被推到了前座,負責買單。
這一路上,齊菲就跟打開了話匣子,濤濤不絕,而林默則變成了忠實的聽眾,聽著齊菲自己單槍匹馬創辦公司的故事。
這一沒背景沒關系的‘女’子投入了資本創立的公司,仿佛就像吸引了蒼蠅的蛋糕,若是方方面面不主動打點好,就等著無數的麻煩上‘門’。
這里面有酸甜苦辣,更有人情冷暖‘交’織在其中,為了拿下訂單,一個剛剛畢業的小‘女’生跟那些酒‘精’沙場的老爺們兒拼酒,喝得直吐,在頭暈腦脹之間更要陪著客戶去卡拉ok,百般備受折磨。
為了不被一些暗藏不懷好意的男人占去便宜,齊菲還專‘門’聘請酒量好身手好的‘女’保鏢貼身保護,左攔右擋的招架之下,才應付過去。
有一回更可氣的是,一個消防辦的光頭佬來到公司,直接往總經理大班椅上一坐,張口就要罰三十萬,理由就是消防安檢不合格,人家不給你整改的機會,就要罰錢(作者按:這個故事素材 來源是真實的,遇上這種事不能慌,一慌就被宰定了)。
這是何等拙劣‘操’蛋的欺詐借口,就是因為映月荷設計中心的老板是一個‘女’人,而且是初出學院,正值芳齡的少‘女’。
人家根本不跟你講證據講法律,他們本身就是法律,而且吃透了規則,說什么就是什么,在他們的權轄范圍內,任何人都不得不低頭。
這跟街頭邊上永遠下不贏的殘局攤子是一樣的道理。
最后齊菲‘花’了不小的代價,托上另外的社會關系才把這一劫給擋了出去,說起這事,這姑娘一臉的委屈,眼睛中浮起水氣,似乎滿懷著一肚子怨言。
緊接著稅務局又來查,而且絕對不會有走空的機會(作者按:我搞商戰八年了,從來沒見過稅務局來查稅有空手回去過的,想要整競爭對手,向稅務局舉報對方偷稅漏稅也是一種手段,運氣好的,能夠直接整死)。
公司創立后,就是這樣,齊菲硬是用稚嫩的肩膀托起整個公司,深一腳,淺一腳,險險渡過各種難關,帶著員工拼命拉業務拉訂單,一絲不茍的‘精’益求‘精’,即使是難‘弄’的客戶,再忙碌的時候,齊菲都不曾降低工作質量的要求,值得慶幸的是,公司在這半年的風風雨雨里慢慢地走上了正軌。
這半年卻對齊菲來說,更像是半輩子那么漫長,有幾次差點兒以為堅持不下去,夜里整晚睡不著,在被子里哭了一夜,但最終還是咬緊牙關堅持了下來。
齊菲似乎找到了一個好聽眾,傾倒著她這半年多積攢下來的委屈和苦水,同樣坐在后座的林默不得不擔負起塞給她一張張紙巾的職責。
副駕駛座上,目光不時掠過后視鏡的楊振文臉上的表情卻是百味雜陳,眼中充滿了異樣的目光,心中各種心思糾纏在一起,仿佛打成了一團結。
作為一個有容貌、有氣質、有能力等諸多尋常‘女’‘性’無法擁有的優點的美‘女’領導,確實是許多男人們追求的最佳目標。
若說楊振文這幾個月跟著齊菲招兵買馬,東征西討地一點點擴大公司的業務的工作中,對這個美‘女’老板沒有一點心動,那絕對是騙人的。
可是自認為一表人才,不輸于其他人的楊振文卻看到齊菲以少見的小兒‘女’姿態對待一個從未見過但又是大學同學身份的林默,心中的嫉妒之意就油然而生。
而齊菲吐‘露’出心中的那些壓抑了許久的情緒,卻又讓楊振文心中暗生憐惜
恨不得現在就撲過去,把美‘女’老板拉進自己的懷里,好好撫慰一番。
當然這只是心中意‘淫’而已,卻不敢這么做,否則一旦破壞了自己在美‘女’領導心中的印像,那可就大大的不妙。
任何男人對于人才雙收的事都是津津樂道。
不過這個姓林的大頭兵究竟有什么優點竟然能讓美‘女’領導如此傾向,就差投懷送抱,這讓楊振文暗生不爽。
一路上,三個人心思各不相同。
直到中途下車的時候,林默也沒有注意到齊菲的助理楊振文在目送自己背影時,眼中突然出現的莫名敵意。
林默站到了自己久別的蝸居‘門’口時,這才想起自己的開‘門’鑰匙依舊在“暗夜”基地宿舍里,并沒有帶出來。
從“施瑯號”靠岸海南的航母基地后,在深圳逗留了幾天,再返回杭州,行程都是臨時安排,不可能將所有的個人物品都隨身攜帶。
不過沒有鑰匙,對于金系巨龍來說并不是太大問題,金屬制的‘門’鎖幾乎對金幣不設防,腕表在鎖眼處貼了一下,一個鑰匙形狀的尖頭一伸一轉,就聽見咔嗒一聲,房‘門’往屋里緩緩退了進去。
‘門’就這么開了,或許應該說是所有金屬制品都對金系巨龍完全不設防。
大半年沒有人居住過的房間里,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微微薰鼻的灰塵氣息,林默拉開窗簾,打開窗子,讓新鮮的空氣涌進來,外面的陽光撒進屋內,可以看見屋里的桌子上,柜子上還有地板上都積上了一層淺白‘色’的薄薄灰塵。
一番清潔工作也費了林默不少功夫,如果他是水系或風系的戰士,或許幾個小術法下去,整個房間就會干凈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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