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爺子沉默片刻,這才在一側幽幽的說了一句。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件事情在秦家的身上已經完全凸顯出來。
“可當年秦家早就已經破產,而且還背負了巨額的債款,現在這筆錢出現的實在是有些過于詭異。”
一邊的秘書眉頭微皺,在一側小心謹慎的說的,他當年甚至還去看了秦家的破產證明。
所有的房子車子全部一同變賣,完全沒有任何今日這般的實力。
“有些時候別人讓你看到的永遠都是假的,更何況秦家那兩個老東西說不定把所有的財產全部都轉移,只等到他兒子歸來,再一鼓作氣重新回到巔峰之上。”
陸老爺子咳嗽兩聲后,呵呵冷笑一聲。
都是在商業戰場之中混跡多年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倒下。
“他們早就將所有的希望交付給了秦飛,現在秦飛這樣做恐怕也是為了打消我對他的警惕,只可惜啊,我對他的警惕絕不會減少,只能夠不斷的增加。”
陸老爺子無比陰狠的說道,他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死死的捏住旁邊的文件,表情之中也難免多出了幾分猙獰。
秦飛現在不過只是買了幾輛車子而已,可在陸老爺子他們那邊卻變成了各種各樣的陰謀論。
“龍神大人,您這一次是為了給陸家一個警醒嗎?”
現在就連唐川河也忍不住的揣測著秦飛的意思。
“只是買幾輛車子而已,沒什么別的意思,更何況我也不能讓我的手下,什么裝備都沒有。”
秦飛略微有些無語的抽搐了一下嘴角。
“更何況該有的情形我早就已經給過了,那一場生日宴會便是我的宣戰!”
也是徹徹底底打響了警鐘的一戰!
唐川河收回了自己揣測的眼神,在一側點了點頭,那雙眼眸之中都忍不住的多出了幾分敬佩。
“看來還是我過于膚淺!居然都沒有能夠猜測出龍神大人您的意思。”
“如果沒有什么別的事,你就直接先離開吧,我要開始處理事情了。”
秦飛冷冰冰的說了一句。
他今天還要和李家簽署一份文件,關乎于他們馬上要開發的那一款游戲的文件。
“是!”
面對于龍神的指令,唐川河幾乎是第一時間便在旁邊點了點頭。
秦飛直接拿起了一邊的文件,打了一個哈欠,慢慢的走下了樓。
他和李家的掌權人約定好了,在一個咖啡店當中聊一聊,而真正簽署文件的地方,當然也要在一個更為重視的地方。
秦飛開著車子眼神卻忍不住的微微有些凝固。
他的四周突然出現了四輛不一樣的車子,這幾輛車雖然看上去其貌不揚。
可是秦飛已經打了好幾個拐彎的轉向,他們卻一直跟著他。
不過倒并非是在跟著他,而是跟著他面前的那個女人!
秦飛迷子迷眼睛眼神之中多出了幾分,懷疑他屏息而立,笑瞇瞇的踩了一下剎車。
而旁邊的那四輛車子幾乎嗖的一下從他的身邊飛馳掠過。
“看來并不是沖著我過來的!就是不知道你們最后的目的到底是誰。”
秦飛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手指輕輕的點擊在了方向盤上,短暫的糾結之后,他直接踩著油門飛快的跟了上去。
因為他突然發現那幾個車牌子,他可以說得上是相當的熟悉,是陸家的車牌照。
“既然是陸家,那我就有必要插上一腳。”
秦飛再一次微微的笑了一下,眼神之中帶上了幾分冷漠。
ωωω¤тTk an¤c○ 若是這幾個人換作是別的家族的人,秦飛可能還不會在走多管閑事。
但既然是陸家的人,讓秦飛當然也要在這其中插上一手。
“就讓我好好的看看你們到底有幾分本事。”
秦飛在旁邊微微的勾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就連那一雙眼神之中突無意識之間多出了幾分冷色。
那幾輛車似乎根本沒有料到在他們的身后,居然會再一次的多出一輛車子。
他們現在全部的注意力,已經徹底集中在了面前那個騎著摩托的女人身上。
無數的車子飛馳而過,就像是一個比著一個一般。
而秦飛的速度也相當的迅速,完全已經可以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等到車子都已經駛出了郊外后,那靚女人這才緩慢的將摩托車停下。
“你們現在都已經足足追了我好幾十公里了,沒想到居然還不停下。”
那個女人直接將頭盔摘下長發飄逸在臉頰兩側,而那一雙眼神中帶著幾分銳利,倒也不失艷美。
“不好意思,你可掌握著我們最為關鍵的證據,我們當然就不能夠放走你。”
那幾個人相視猙獰的笑了一下,紛紛沖著那名女子走了過去。
“張警官,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的停下吧,不然到時候可就不太好收場了!”
張警官聞言,只是冷冰冰的掃視了一下追擊的那幾個人。
“就憑借你們幾個還想要圍堵我?不會是在癡人說夢吧?”
張警官現在完全沒有把面前的這幾個人放在心上。
“張警官!看來你這是存心想要和我們做對了,我們原本看你長得還挺漂亮的,想要手下留情,但現在我們只能夠動用強硬的手段來拿走我們的證據。”
那幾個人微微的笑了一下,緩慢的走了,過來步步緊逼,反而帶上了幾分強硬的態度。
張警官下意識的后退一步,深吸了一口氣,一把將腰間的那把槍掏了出來。
“都別動!不然我可就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了。”
張警官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現在他孤身一人,而面前的則是十幾個彪形大漢,甚至各個身懷絕技,還帶著武器。
“張警官不會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一把槍就想要阻擋我們,要知道我們若是沒辦法把證據拿回去的話,恐怕我們也會直接死在陸老爺子的手上。”
那幾個彪形大漢嘿嘿的笑了一下,眼神之中多出了幾分冷漠,他們直接將手上的刀甩了出來,猛的插在了地上,悠悠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