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魯蘭斯已經更換了一套淺藍色的貼身外套穿在了身上,下身也是淺藍色的貼身褲子。布料看上去很是奢華,藉著柔和的日光,折射出淡淡的藍光。緊貼的衣物將魯蘭斯嬌小絕妙的身材更加凸顯不移。此刻的他正焦急地來回踱著步,時間也差不多該到了,黑玉怎麼還沒出來呢?
就在這時,地面突然一陣晃動,魯蘭斯大聲驚呼:“啊!”,這該不會是······就在她擔心受怕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跑步聲從身後的洞穴傳來。魯蘭斯欣喜若狂,黑玉,是黑玉,他出來了。而且還帶著二哥一起出來了。魯蘭斯很是開心,他的男人是那麼的大肚,沒有計較自己說別的男人的好而慷慨的放了自己的二哥。這輩子就是跟定他了,魯蘭斯就連這一小會也幸福地微笑了起來。
洞穴內,季漠快跑跟上了前面的梵必天和鋒銳。看著已經昏迷不醒的大鬍子,季漠很是心痛。說實在話,大鬍子已經接近45歲的年齡了,照理說來是過了最佳修煉的時機了,但是身在亂世,如果不繼續向上攀升的話,遲早會被別人壓在腳下永世不得翻身。
“那個囂張的傢伙,活該有他受的。”梵必天一邊跑一邊抱怨著,聽著身後傳來的轟隆轟隆的響聲,想必這黑玉已經被活活的埋葬了。
漸漸地季漠看見了前方的亮光,不光如此還隱約看見一個靚麗的身影在等候著。
只是微微一個閃身,四人閃出洞穴,發現身處一小片假山中。
“是你們?”魯蘭斯看見出來的並不是黑玉而是血葬傭兵團的人,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男人,那個地下的國王會這樣就輸掉了自己的性命。
季漠仔細一看,這不是在黑玉身旁的女子魯蘭斯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身衣服過來,一時間竟也沒認出來。
“你們····黑玉呢?”魯蘭斯緊張地問道。
“哦,你個小娘皮還是別跟著他了,他現在估計自己被自己設計的陷阱給活埋了。”梵必天一邊和鋒銳將大鬍子搬到比較寬暢的地方一邊樂樂地道。
“什麼!不可能,不可能!”魯蘭斯不停的倒退著,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兩年來她和黑玉征戰四方,什麼樣的高手沒見過。他從來沒有輸過,怎麼可能就這樣被殺死了呢,不可能,不可能。魯蘭斯狀若瘋癲,她不停地搖著頭,呆呆地看著那個假山上的洞穴,眼淚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掉了下來。
“誒,誒,誒,小娘皮可別哭啊,可不是我們乾的。是他要先殺我們,我們只是正當防衛。要怪就怪你的男人太笨了,設個陷阱都設不好。”梵必天衝著魯蘭斯討饒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女孩子在他面前哭了。
就在這時,季漠只感覺北邊黑寡婦洞穴的方向發出了一聲驚天的爆炸聲,然後是大地也跟著顫抖了起來。爆炸帶著那邊的森林也開始著起了火,這一天鎮上的傭兵們和商人們都趕到了北門看著那黑寡婦方向的山上燃起了熊熊烈火,他們都在猜想血葬傭兵團是死是活,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他們猜想著如果成功了那接下來的自己的選擇又是如何?
“啊,閃開!”
“快!”
季漠只感覺空氣越來越熱,假山的洞穴內穿出兩聲尖吼,接著是撲面而來的熱浪。季漠終於看見了常在電影裡看見的場景。兩個人從假山的洞穴內幾乎是平行著飛了出來,那表情足以說明身後的東西有
多麼的可怕。
“快趴下!”季漠大叫一聲。接著從洞裡噴出了滾滾熱浪和夾雜著黑煙的怒火。幾乎是緊跟著魯卡斯和魯英斯的屁股後面噴出來的。巨大的衝擊將兩人衝破了假山的屏障,一直衝到了假山外的圍牆上才停了下來。洶涌噴射的怒火無視前方一切的存在,僅僅幾十秒時間,假山也被融去,只剩下焦黑的一片。
驚魂未定的衆人又長長地舒了口氣,這大自然的力量可真是強悍啊。
季漠掃視了一週,發現剛剛還在此處的魯蘭斯已經消失不見,他不知道是被剛纔猛烈的怒吼燃燒殆盡了呢還是去找他的男人黑玉了。季漠猜想多半還是去找黑玉了。只是這般劇烈的爆炸下,黑玉恐怕再難活命。
魯卡斯和魯英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如此熟悉的景色,慢慢地站了起來。兩人已經被衝到了圍牆邊上,圍牆上更是有著兩個人形的凹槽。回想起來剛纔的飛一般的感覺,還真的蠻刺激的。前有未知的空間,後又窮追不捨的猛火,生命懸於一線。
“這不是我們家的後院廢棄的花園嗎。”魯英斯看著周圍殘破的圍牆和中間一小片假山,花園的地上已經長滿了雜草,一片荒蕪冷清。再看身後那之高的屋頂,那不正是羅拉城的將軍府邸嗎。他現在終於可以模糊的回想起一些端倪來了。
魯卡斯這時候也發現了這一點,淡淡地點了點頭。望向假山那的血葬傭兵的團員麼,那個紅頭髮的男子,那個血葬傭兵團的團長,究竟有如何的能耐居然能夠打倒A級戰者的能力。
於此同時,季漠也看向了這個羅拉城的將軍,殺戮傭兵團的團長魯卡斯將軍,四眼相交,是英雄相吸還是仇人相見,一切都還是個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