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令 妃卿莫屬218 東施效顰
此時皇后娘娘竟然提及了慶典上的血……
鳳芷樓疑惑地看著這個女人,她現(xiàn)在懂了,這女人從始至終就一直包藏了禍心。
“你明白什么了?”皇后娘娘的表情有些尷尬。
“你喝人的血,用來駐顏,卻導(dǎo)致久病不愈,血毒成災(zāi),我給你治療,不能根除,你認定我留了私心,才送血過來,說是治療什么風(fēng)寒,其實是想讓我也感染血毒,是不是?”鳳芷樓冷聲質(zhì)問。
“大膽,你敢這樣互相本宮,本宮,本宮…。。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喝了那血也排斥?”皇后娘娘尷尬地解釋著,這十幾年來,她已經(jīng)在身邊的很多宮女身上嘗試過了,她們喝了皆中血毒,遭到排斥,可為什么鳳芷樓沒有?
“人與人的血是否相容,要分血型的,但也許還分人,好人呢,可能就不排斥,心存不善的呢,就不一定了……”
“鳳芷樓,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人砍了你的腦袋!”皇后娘娘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幾乎惱羞成怒了。
可鳳芷樓一點都不怕皇后娘娘這樣嚇唬她,她湊了這個女人的臉,笑了起來。
“你可舍不得殺我,因為你還喝那個人的血駐顏,血毒會越來越重,只有我才能延續(xù)你的生命,你心里應(yīng)該比誰都明白。”
鳳芷樓說的是事實,皇后娘娘的臉幾乎扭曲了,她確實舍不得殺了鳳芷樓,更加不想那樣凄慘死去。
皇后娘娘挺直了脊背,怒容消失,露出了一抹微笑來。
“我想,今天只是有些事情湊巧,讓我覺得納悶才來問問,現(xiàn)在想想,其實真的沒什么。”
皇后娘娘又掃了一眼芷樓頭上的鳳冠,那兩只稀罕的鳳頭釵,從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來一個白玉的鐲子來,遞給了鳳芷樓。
“今天本要在慶典上給你的,卻因為臨時不舒服回了寢宮,這鐲子是羊脂玉的,也不多見,本宮就賜給你了,也算感謝你那天救了我的命。”
鳳芷樓可不想收皇后娘娘的東西,這女人陰晴不定的,總覺得心術(shù)不正,可皇后娘娘堅持,說這是她的賞賜,若是不要,就看不起她這個娘娘,違背了懿旨。
這罪名一加,鳳芷樓還不得不不要了,她只好伸手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皇后娘娘見芷樓收了鐲子,臉上露出了笑容,可這笑倍顯陰郁,夾雜著一點點的鄙夷。
“看你頭上戴的,確實嚇了我一跳,還以為離洛任性瞎編的呢,原來真是如此,可是奇了,你怎么能戴這個?膽子不小啊,不要因為救了本宮,皇城就沒人敢把你怎么樣了?”
什么意思?
鳳芷樓聽出皇后娘娘話中有話,自己頭上戴著的不是羽冠嗎?這羽冠乃是圣地所賜,哪里有不對了?離洛這女人,這不是故意找茬嗎?
“這羽冠是加冠的時候給我的,怎么就惹她不高興了,她若嫉妒想要,向楚……不是,向她的未婚夫夫婿,圣地少主索要啊,圣地里那么多鳥,隨便拔點毛,做一個應(yīng)該不難,何必和我爭這一個。”
鳳芷樓說得輕描淡寫,根本沒將這羽冠當(dāng)作一回事兒。
皇后娘娘的臉抽動了一下,眼睛翻著白眼,這丫頭伶牙俐齒的,說得好像離洛公主無理取鬧了,她到滿身都是理。
“本宮知道,這女人誰不想攀龍附鳳,高高在上,可就算你戴上全部的行頭,也不可能替代了真武圣女,只會招人恥笑,本宮勸你,這頭冠能不戴,就不戴吧,你說呢?”
鳳芷樓聽得滿頭霧水,更加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
“芷樓有點糊涂。”她確實迷糊,這是怎么了?
“這發(fā)式也不是什么人想梳就能梳的,離洛是真武圣女,獨一無二,圣地更加不能有第二個龍后,東施效顰,再模仿,也是東施。”皇后娘娘提醒著,然后眼睛一直瞄著鳳芷樓的臉,她越看越?jīng)]底兒,臉上莫名的生了一點恐懼來。
“什么東施效顰,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不就是一個羽冠嗎?”
鳳芷樓氣惱地摘下了頭上的羽冠,頃刻間鳳冠不見,在芷樓手上的,只是一個羽冠而已,哪里有什么鳳頭釵。
皇后娘娘見此情景,臉變成了慘白之色,她只聽離洛公主講述了一些情況,現(xiàn)在卻親眼見識這羽冠的變化,一時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可能,這…。。本宮還有事,回去了。”
皇后娘娘語無倫次,尷尬后退了一步,臉還是慘淡的,她轉(zhuǎn)身疾步前行,狼狽地出了舞陽殿。
鳳芷樓望著皇后的背影,奇怪地笑了起來,真是個陰陽怪氣的女人,一個羽冠怎么將她嚇成了這個樣子。
鳳芷樓拿著羽冠左看看,右看看,也看不出一個門道來,她好奇地走到了銅鏡之前,將這羽冠托起,戴在了頭上。
這次是鳳芷樓親眼所見了,頓時目瞪口呆。
難怪在戰(zhàn)神大殿上,群臣驚呼,離洛公主失控,連楚墨殤的表情都那么窘迫,這羽冠怎么就能變了?
“鳳頭釵?翎羽呢?”鳳芷樓轉(zhuǎn)了一個圈,再看向銅鏡,還是那般,頭上赫然一個美麗的鳳冠。
東施效顰?敢情這一天,大家都這么想她的?
鳳芷樓氣得一把將鳳冠摘了下來,就要狠狠地摔在地上,卻發(fā)現(xiàn)鳳冠又變成了羽冠,兩根翎羽又出現(xiàn)了,羽冠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
這真是怪了。
鳳芷樓哪里有時間思索這種變化是為什么,她只想著怎么才不能招惹是非,現(xiàn)在鳳家莊等著太子救命,她不能節(jié)外生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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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地放下了羽冠,她又脫掉了身上的神武戰(zhàn)袍,還有靴子,一股腦地塞進了格子空間,她發(fā)誓,一輩子都不穿這東西了,就讓它們爛在里面。
換了一身鵝黃色的羅裙,鳳芷樓才覺得踏實了許多。
鳳芷樓回到了床邊,本要躺下休息,可想想楚小魚,不曉得她現(xiàn)在是不是毒入五臟了。
“血?”芷樓突然想到了一個解毒的辦法。
那人的血既然能解自己身上的毒,就應(yīng)該能解小魚身上的,雖然可能出現(xiàn)血毒排斥的狀況,但一次食用應(yīng)該不至于那么重要,至少能救了小魚的命。
可到哪里找這血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