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逍遙道:“我們帶小光去玩,也是讓他散散心,別多想。明天再不行,我們再去其他地方,總要把他的腿治好。”
上官嫣然道:“這里不行,你們可以回家。以后去北京醫(yī)院看看。”
龍逍遙道:“明天我們?nèi)H醫(yī)院,如果不行,就回家。”他看看何睦,她點點頭。困擾兩人幾日的未來行程終于有了著落,他們定心不少。
上官嫣然試探道:“那我們還玩嗎?”
龍逍遙笑道:“當(dāng)然要玩。”
上官嫣然長舒口氣,道:“我還以為剛來就要走呢。”
龍逍遙道:“會讓你玩夠的,你們的行李呢?”
許欣然道:“我們在隔壁開了兩個房間。”
龍逍遙道:“我們休息一下,下午出去玩。”
許欣然這邊把裙子脫下,交還給何睦。何睦道:“我不穿了。”
許欣然道:“真可惜啊。”
上官嫣然道:“可惜?許欣然你穿嘛。”
許欣然搖頭道:“不行嘍。”
龍逍遙道:“何睦,你收起來吧。”
他們一行人重新踏上游戲的行程,有了四女的加入,整個隊伍也有說有笑起來。更何況,有上官嫣然這個超級活寶。她又瘋瘋癲癲了一個下午。他們玩的很高興,何光也難的笑了一個下午,畢竟看龍逍遙被美人折騰的不亦樂乎還是挺有意思。
到了晚上笑鬧完,上官嫣然再能鬧也知道那分隔兩周后,干材烈火的吸引程度。她和齊香玉非常識趣的早早回自己屋。
龍逍遙安頓好何光,先進了何睦的房間。他們共有四間客房。很幸運的四女定的房間和他們的緊挨。
何睦看著無聲進來的龍逍遙,微微一笑,道:“你不是走錯屋了吧。”
龍逍遙嘿嘿一笑,道:“要不要我先滿足你?”
何睦道:“好啦,我沒事,你去陪許欣然王靜吧。”
龍逍遙道:“何睦。”
何睦道:“我正好休息一下啦。”她說的是實情,她陪了龍逍遙兩周,龍逍遙雖然很收斂,但每日也相當(dāng)勞累,何況他們白天還要奔波。
龍逍遙吻別道:“睡個好覺。”
走許欣然和王靜的屋內(nèi)。兩女已經(jīng)洗得干干凈凈,再等著固定節(jié)目的上演。兩個沐浴后的美人,裹著浴巾安躺床上。嫵媚的美人,透著春光四溢的美態(tài)。她們一起給龍逍遙,即使同時陪龍逍遙也能接受。她們與上官嫣然和齊香玉分配房間時就有了這個計較。
一張床,兩個美人,龍逍遙夾在中間。
龍逍遙道:“想我了嗎?”
王靜道:“臭家伙,一走這么多天。”
龍逍遙道:“我這不是來了嘛!”
他笑著大手向兩具雪白肆虐。
他們沒有多說話,一切都在激情的滿足中交融。許欣然和王靜姐妹兩個與龍逍遙的第三次車戰(zhàn)正式上演。
何光從睡夢中醒來,正看到龍逍遙進屋。他扭頭看看龍逍遙的床,沒人睡過。他眼含笑意的看著龍逍遙。那意思不言自明:龍逍遙跟他姐睡了一夜。
龍逍遙看著何光曖昧眼神,心中慚愧。他是摟著美人睡了一夜,只不過不是何睦。
龍逍遙道:“小光,穿衣服,我們?nèi)メt(yī)院。”
龍逍遙背著何光出發(fā)之時,許欣然和王靜都沒能起來。齊香玉和上官嫣然閑著沒事,陪著一起去醫(yī)院。
龍逍遙剛背著何光下出租車,他們剛剛靠近醫(yī)院正門大樓。就聽到里面有人大喊道:“抓住他!”
接著他們身邊一個人影竄過,看其背影,該是個小青年,他正急沖沖往外奔。龍逍遙聽到踢踏腳步聲,回頭再往大廳里一看,赫然看到是李琳!
她正一邊快跑,一邊大喊,身邊跟著兩個警衛(wèi)。
龍逍遙立刻道:“齊香玉、上官嫣然,抓住那個人!”又補充道:“別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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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耽擱間,那青年已經(jīng)跑出十幾米遠(yuǎn)。齊香玉拿出正吃著的怪味豆,掂了掂,沖那青年甩手?jǐn)S出。那青年慘叫一聲,跌倒在地,沖刺的勢頭讓他連滾幾個跟頭。上官嫣然快步趕上,像老鷹捉小雞一般,把明顯比她大一號的青年制住,提了起來。她幾乎是半舉著,把人帶到龍逍遙跟前。
李琳和警衛(wèi)沖出以后,那青年已經(jīng)被制住。龍逍遙攔住他們道:“李琳,不用急,人跑不了。”
李琳看著要逃出醫(yī)院大門的人莫名其妙的摔倒在地,接著一個比她還小的小姑娘,把逃跑者提到了她面前。
她狠狠盯著那青年。他長的一般,額頭上擦出幾道血印,那是方才摔倒所致。他躲著李琳的目光。
李琳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那青年沒有正常的怒目而視。反而不敢看李琳。
李琳憤聲道:“你還是不是人!”
那青年依舊躲著她。
李琳翻弄著青年的衣服,從里面找出一張紙,然后道:“李叔對你夠好的了,你怎么能這樣做!你對不對得起他!你這樣做讓李叔以后怎么過,他賺的都是血汗錢!”
她拿著那張紙抽打著那青年的臉。那青年悶聲不說話。
李琳道:“你要還當(dāng)李叔是你叔,就不要再讓他生氣,讓他老人家多活幾年。”她頓了頓,道:“李叔說了,你媽舊帳戶上,還有一筆錢。你拿著還債也好,去賭去嫖也好,反正都是你媽媽當(dāng)年留給你的血汗錢。李叔包管了那么多時間,不想再管你。你好自為之。”
她轉(zhuǎn)而對龍逍遙無奈道:“放了他吧。”
龍逍遙示意上官嫣然。上官嫣然放開那青年。
那青年并沒有走。李琳道:“你還不走,拿錢去翻本啊!你媽媽那個帳號的密碼是你爸的生日。你去啊!”
那青年低聲道:“李琳,我沒辦法。”
李琳看看青年,嘆口氣,半響方提起精神,道:“你要真為李叔好,先拿著那筆錢,找地方躲一躲,過段時間,等李叔的病好一些,再想其他辦法。”
那青年點點頭。李琳幽幽道:“李哥,求你別再賭了,再賭,恐怕世上真沒人能關(guān)心你了。”
那青年無聲落寞離開。
李琳看著青年,無奈嘆氣。她對兩個氣喘噓噓的警衛(wèi)道:“回去自己打報告請?zhí)幏郑覀冡t(yī)院不會養(yǎng)閑人。”
兩個警衛(wèi)垂頭離開。
龍逍遙沖李琳笑了笑。李琳自怨自艾道:“兩個笨蛋攔不住一個人,真不知道憑啥拿那么高工資。”她對龍逍遙道:“真謝謝你,多虧你幫忙。”
龍逍遙呵呵一笑,道:“舉手之勞而已。”
李琳道:“你舉手之勞可幫了我大忙。”
龍逍遙道:“怎么回事?”
李琳揚揚從那個青年身上搜出的紙,道:“這是全權(quán)委托書,要讓李哥拿去,李叔的錢肯定都會被他敗壞干凈。”
龍逍遙心中明白,染上了賭癮,再多錢也填不滿這樣的無底洞。他道:“我聽你剛才說的,那青年好像是你李叔的侄子?”
李琳道:“是啊,我李叔無兒無女,就李哥一個親人。”她嘆口氣道:“可惜他太不爭氣。”
龍逍遙道:“許多人都是迷茫很多年才能醒悟,你李哥會有后悔的那一天的。”
李琳感慨道:“我只希望他醒悟的不要太晚。”她鄭重的道:“還是要謝謝你。如果讓李哥拿走錢,他肯定還會去爛賭,那樣不但他不可救藥,恐怕李叔也真的心灰意冷。”
龍逍遙道:“那你為什么還好放走他,還給他一筆錢?”
李琳道:“那錢早晚是他的,雖然不多,但是足夠他生活,更重要的是李哥得到這筆錢會隨著得到他母親留下的一封信。李叔好像本來不愿意拿出這封信。他現(xiàn)在沒有辦法才做,李哥今天居然趁李叔住院,要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他已經(jīng)徹底被賭博迷住了眼。希望李叔拿出的這封信會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