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逍遙急急忙忙的來到香港逍遙基金,一進辦公室柳如絲就過來了,對他說:“我們剛剛從倫敦那邊收到消息,華夏要做空期銅了。”
“做空期銅?”龍逍遙有點懵然不解,現(xiàn)在銅市的升勢凌厲是人人都能夠看得到的,不知道華夏為什么要選擇在這種時候入市,而且還選擇了做空,“究竟詳細的情形是怎么樣的?”
“今天從我們的交易商那邊得到消息,一個叫做劉東平的交易員,一下子就吃進了將近如今市值一千萬美元的空單,在他的帶動下LME今天的銅價低過開市價六美元收市了。”柳如絲想了想,又說:“如果沒有錯的話,這個劉東平應該就是那個人了!”
這么多天以來,期銅還是首次以低過開市價收的,龍逍遙稍微思索了一下,說:“雖然劉東平代表的是華夏國儲局,不過現(xiàn)在的銅市并不是人力能夠扭轉(zhuǎn)的了,再看一看吧!”
“我們需不需要先做準備?”柳如絲想了想,說:“劉東平現(xiàn)在是國資中心的出口處處長,他完全有權(quán)處理國資買賣交易,如果真的有意要打壓銅價的話,那么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
龍逍遙想了一想,雖然覺得銅市不管怎樣還是會升,但是同時也覺得柳如絲的考慮還是比較謹慎的,點頭說:“那好吧,我們稍微放一點,過幾天再看看情形吧!”微微頓了頓,龍逍遙又搖頭感嘆說:“不過現(xiàn)在所有炒家都在盯著期銅市場,除非不做反應,一旦做出了反應就必須要打一場硬仗了,畢竟做多的炒家正需要一個做空的對手盤來支撐的,這會兒就看誰來做這個冤大頭了。”
柳如絲也大致了解現(xiàn)在期銅市場的走勢,想了想后說:“不知道究竟有什么打算,怎么會在這種時候入市做空呢?”說話的時候,柳如絲顯得有點惆悵,畢竟在每一個華夏人的心里面,都是不希望國家受到損失
第二天,華夏準備打壓銅價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市場,許多外圍炒家相繼跟進,期銅價格再一次低于開市價十美元收。
雖然只是兩天加起來只是跌了十六美元,但是對于龍逍遙來說不計貼水的話,卻一下子減少了超過四百萬美金,也就是三千多萬人民幣,原本暫時失聲的銅空論一下子又活躍了起來,那些之前持有銅空論的評論家們開始大肆宣傳自己的“先見之明”,似乎期銅的跌勢已經(jīng)成了定局。
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情形,做多陣營一下子就沒有的聲氣,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大家都不知道華夏究竟想要把事情做成怎么樣,他究竟是想要給市場一個信號希望銅價不要增長太快,還是真的想要徹底的對市場進行打壓。如果只是一個信號的話,畢竟做多陣營只是要錢而已,并不希望和華夏這樣的龐然大物硬磕,不過如果是后者的話,那么做多陣營就很有必要聯(lián)合起來了。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面,期銅的價格都在往下走,行內(nèi)的人都知道這一來是華夏入市期銅造成的影響,二來則是做多炒家的停止手腳,所以銅價才會緩緩的下落,不過這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認識的,至少遠在香港的孫道臨就不知道了。
自從那天和劉東平定下了計劃之后,孫道臨很快就找到了龍新平,他早就已經(jīng)查過龍新平和龍逍遙的“恩怨”,當然想盡力用自己的說辭去說服龍新平加入到他們的計劃中來。龍新平其實對龍逍遙并沒有太大的怨懟,可是因為那天正好被龍逍遙拒絕了他的請求而心里面有氣,孫道臨很巧的得到了這個時機,龍新平也覺得適當?shù)慕o龍逍遙吃點小虧并沒有什么不好,所以就答應加入到孫道臨和劉東平的計劃中來,不過這件事情他卻同樣不敢讓父親知道。
在劉東平一下子就動用了國資中心的資金一下子就吃進了大量空單的同時,他們兩個人也分別動用手頭的資金吃進空單,如果單說起期貨上面的投資,孫道臨當然遠遠不如龍新平,龍新平在這一開始只投入了相當于五千萬人民幣左右資金試探一下,而孫道臨卻一下子扔進去了兩億。
不過也正因為扔進去了兩億,一個星期期銅的跌勢著實讓孫道臨在賬面上賺了不少,已經(jīng)超過了五百萬港幣,他可從來都沒有想到在期貨市場上賺錢竟然是那么容易的,只不過一個星期就賺了那么多,這簡直就讓他有點后悔之前沒有把所有的資金都一下子投進去,如果不然這一次肯定能讓自己超過兩千萬以上了。
坐在自己的汽車里面,孫道臨不禁得意洋洋起來:“怪不得龍逍遙這個小子在期貨市場上能賺那么多,其實這簡直就容易到了極點嘛,只要這么繼續(xù)下去,想不發(fā)都難啊!”現(xiàn)在在他的眼里,期貨市場上賺錢已經(jīng)變得像是用瓢取水那么容易了。
電話鈴響起,孫道臨一看是劉東平打來的,孫道臨心喜的接了電話:“劉先生嗎?最近期銅不斷的跌,辛虧劉先生計劃周全。”
劉東平呵呵一笑道:“孫先生,計劃才剛剛開始,想擊敗龍逍遙還遠著呢!現(xiàn)在我們要人更多的人加入我們的陣營中,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更好的打壓期銅市場,讓龍逍遙的逍遙基金血本無歸。”
孫道臨道:“好啊。我就等著你的計劃,哼,這一次我一定會讓龍逍遙知道有些人是不甘得罪的。”
劉東平道:“想繼續(xù)打壓必須有足夠的資金,你有資金來路嗎?”
孫道臨道:“這方面你放心,我有門路,也會有足夠的資金,不過這需要你在上面頂著,國家的力量才是最重要的,華夏是政策市,國際市場的影響力雖然有,但不是很大。所以你只要能夠頂住,我就可以在期銅市場上打擊龍逍遙。”
劉東平呵呵道:“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放心我?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們可以立即停止合作,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孫道臨臉色一變,眸子里閃過一道寒芒,“劉先生,龍逍遙是你與我共同的敵人,他詭計多端,卑鄙無恥,在華夏有不少背景,而且他是神龍公司和季風集團都在上市公司,公司總資產(chǎn)龐大,所以除了逍遙基金外,有足夠的資金來源。所以這是一場曠日持久戰(zhàn),如果你在上面頂不住的話,我們的計劃就會功虧一簣。”
劉東平道:“龍逍遙會拿出神龍公司和季風集團的資金突然期貨市場?”
孫道臨道:“不錯,而且一定會的,否則他難道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逍遙基金的幾十億的資金的虧損嗎?”
劉東平想了想道:“孫先生,關(guān)于龍逍遙的神龍公司和季風集團的情況我詳詳細細的了解過,龍逍遙的神龍公司和季風集團雖然實力雄厚,但神龍公司和季風集團還處于高速發(fā)展階段,根本不可能拿出大量的資金,否則會影響神龍公司和季風集團的發(fā)展。龍逍遙為人處世小心謹慎,根本不會失去理智在影響公司發(fā)展的情況下把大量的資金投入期貨市場。”
孫道臨道:“你放心,在這方面我早就想到了,到時候就由不得龍逍遙。”說完孫道臨發(fā)出幾聲冷笑。
劉東平聽了孫道臨的話一愣,顯然在孫道臨的話中他聽出早有準備,這和上次和孫道臨第一場見面的情況不一樣。
“不知孫先生你有什么計劃讓龍逍遙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