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興雲怎能經得住雲龍如此戲耍,雙目圓睜,青筋暴起,滿腔的怒火,絲絲頭髮豎立。剛纔一劍削出,看著快到對方腰際,忽然,白影閃動,後勁一涼,非同小可,雲龍的速度實在恐怖至極,要不是雲龍不想殺死自己,不然自己那還有命在。
“小子,你欺人太甚,看我怎麼收拾你。”迴轉身體,長劍刺出向著雲龍的胸口插去,招式凌厲迅速,一點也不拖泥帶水,但是雲龍速度更快,雲龍並沒有後退,而是欺勢跟上,一劍刺出,擋住劉興雲的一擊,“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雲龍身法極快,長劍在手猶如白蛇吐信,一劍向著劉興雲的斬去,劉興雲急忙躲閃,但是爲時已晚,躲過面門的一擊,還是被斬下一臂,劉興雲一聲慘叫,做夢也沒有想到雲龍的身手如此快捷,自己完全不是對手。剛揮出一劍,下一刻雲龍欺身近前,打掉劉興雲寶劍,一掌向著劉興雲身體打去,這一掌包含著八成力道,劉興雲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輸了,噴著鮮血向後倒去。
“哥!”
大叫一聲,劉興凱見到劉興雲飛出,衝破劍陣,幾個箭步來到劉興雲面前,抱起劉興雲猛地塞下幾枚救命丹藥,傷勢止住劉興雲面色猙獰死心不改的說道:“弟弟,給我殺了這個小子,你們三人一起上。一定要爲我報仇,殺了他。”他清楚雲龍實力強悍,自己武王二階都不是對手,只能三人一起上。
“哥,你不要說話了,我們走!”
雲龍並沒有阻止,劉興凱微微一愣,一咬牙看著雲龍說道:“我雖然不想和你們結仇,但是今天你們打傷我哥,遲早我會討要回來的。”說著帶著劉興雲離開,其他兩人也緊隨而去。
南宮走過來說道:“這小子人品還不錯,就是生在了劉家,不然我們會成爲朋友。”南宮明白雲龍的心思,所以看在劉興凱的面子上,饒了劉興雲。
雲龍道:“遲早還會再見的,下次他就沒這麼幸運了。”一股殺氣在身上釋放開來,一掌向著遠處的大樹揮去,大樹倒塌,雲龍的憤怒發泄完,有點後悔剛纔自己放了劉興雲。
三人繼續前行,一路上倒是沒遇上多少高階的魔獸,走了一個小時,感覺有些累,三人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修煉。三人了一路上同心協力,關係越發的緊密,談得相當的投機。
陳妍不厭其煩的把大陸局勢,家族勢力分佈,詳細的講給雲龍,雲龍的出生兩人感到好奇,雲龍自然是非常感激,對天羅大陸的認識,也僅僅在據魔城附近而已。
“劉興雲心腸狹窄,你斷他一臂,後患一定無窮。我們要防備這小子的報復,我想既然這裡面出現了天一閣的殺手,他們還會派出更強的殺手,因爲這裡面就算被殺死,只不過是沒有資格爭奪武靈果。”南宮有些擔憂的說道。
“難道他們還敢再來?損失了三個武王中期都不是對手,他們除非是派出武王大圓滿,武王可不是街邊的白菜,我想這次除非是劉家和天一閣下血本,不然想要找回面子,談何容易。”雲龍一股氣勢放出,自然是絲毫不害怕。
“那也說不定,天一閣是暗殺盜賊協會,只要僱主不死,獎賞不撤銷暗殺就不會停止。你可能不知道武王中期只不過是銀牌殺手,金牌殺手就是一般的武皇都要害怕,金牌殺手裡面最恐怖的莫過於暗一,實力已經接近武皇大圓滿。”
“武王中期僅僅是銀牌殺手?還真是根深蒂固,難怪成爲大陸上的一方勢力。如果他們再敢來,只要不是武皇大圓滿我還是有辦法的。”雲龍一點也不擔心,外界天一閣已經炸了鍋。
天一閣,某處秘密基地。
“什麼,又失敗了,在這個月內兩次失敗,怎麼向閣主交代。要是閣主閉關出來,我看你們怎麼收拾,三個武王中期也不是對手,這可是銀牌殺手。”一個豪華的洞穴內,一個老者怒氣衝衝的看著下方的長老。
“護法,這小子既然如此不凡,想要擊殺,唯有派出金牌殺手,不然很難取其性命。”黑魚話剛說完,老者袖子一揮黑炎兒已經出現在洞穴外面。
“此子不除,難成大業!”
“諾!”黑炎兒接連損失幾位家族弟子,最近心煩意亂,派出的殺手又失敗回來,要是再次失敗自己這個機要部門的長老該要換換人選了,到時候就是護法也保不了自己。說著恭敬地一拜,消失在原地。
黑暗教,一處教堂裡面。
黑衣大祭司看著眼前的水晶球,臉色陰暗,天窗上投下的陽光落在他白皙蒼老的臉上,“這小子居然會得到護法的親睞,神武村之變,肯定預示著一股暗流的重新涌動,黑暗教的未來是不是跟這小子的出現,有什麼聯繫。”他想看看命運轉輪,但是耗費了巨大的能量,也只能看到雲龍出現在黑暗教,其他根本一片迷霧,什麼也看不清。
“來人,多加註意這個小子,派出人去保護。”
“是,大護法!”看著來人離開,自語道:“既然是護法的弟子,也是黑暗教的弟子。要是天一閣還敢派出殺手,是該給個警告了。希望我的判斷不會錯。”
再說肖蘭回去就被禁足不讓其出門,這些日子也夠無聊了,看了看身邊的龐德,有些煩躁的摘下花盆裡面的一朵花戴在頭上,照了照鏡子,對著龐德問道:“你看我怎麼樣,好看嗎?”
龐德甕聲甕氣的看了一眼肖蘭說道:“好看,小姐是天底下最美麗的。”
肖蘭聞言有些抱怨的說道:“你還挺會說話,最近有他的消息嗎?”
“暫時沒有,不過天一閣有動作,好在他沒事。”
“什麼,天一閣居然派出殺手,長老們是怎麼說的?”
“門主吩咐看這小子能不能安然回來,要是他真有實力,門主不反對你交朋友。”
“我爸爸整天腦子裡面就是利益,要是他回不來就是說他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也不需要去關注了?”
龐德惶恐的說道:“門主的心思,做下人的不敢妄加猜測。”
“哼,氣死我了,不讓出門,快要憋死了!”肖蘭說著扔了花,跺著腳一臉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