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路可逃
黑白路:無路可逃
“死神,降臨。”光暗握緊輻射刀突然直接突刺過去,后蟲連忙一跳躍開使得光暗刺偏刺中蜘蛛網,粘性的蛛網牢牢的黏住輻射劍。
“這有何意義,讓你死的晚幾秒?”光暗用力一扯便將劍給拔出,“你還想,逃避死亡?”
“你以為我在逃避,其實我在等待!”一聲咆哮后蟲從空中一躍一下子撲向光暗,光暗微微一笑一刀反刺不聊轉過去瞬間正面撞到后蟲剛剛織的網上被又一次黏住?!澳銈€,混蛋!”
“又一個完美的養料,哈哈?!焙笙x將頭伸到前面盯著光暗的頭顱,透過面罩上的透明材料能看見光暗憂傷的眼神,以及正在流血淚的眼睛……
“你為何要犧牲自己來拿這把劍?這東西的輻射已經把你搞成殘廢了?!焙笙x后退幾步打量著光暗,“用自己的生命換取勝利,值得?”
“你不懂,大母蟲,你不懂。你只是一個移動的工廠,沒有任何特殊情感。”光暗憂傷的抬頭看著,面罩邊角已經開始漏出一點血水來。血滴順著縫隙一滴一滴滴落刀地上,然而他卻一直低著頭一言不發。
“你在想什么?別耍陰謀詭計!給我抬頭!”后蟲感到有點不對勁便立馬繼續后退,“你想干什么?”
光暗沒有說話依舊低著頭,血滴不斷滴落到地面上。后蟲見情況有些怪異緩緩上前再一次把頭湊到面具前,“你個混蛋,到底在打什么鬼……”突然間后蟲才發現滴出來的血液竟然在分解蛛網的根基,還沒等它反應過來要逃跑光暗猛的一撲直接壓住后蟲就是一拳。沾滿放射性元素的指甲死死嵌入后蟲的皮膚上,后蟲哀嚎著伸出長觸一下子貫穿過去穿透光暗的腹部與肺部。但也就在穿刺的瞬間,光暗的輻射劍也刺入了它的腹部。
一龍一蟲死死的僵持在那里,誰也不讓誰。輻射劍和長觸都被鮮血所沾染……
“沒用的,你的長觸不能殺死我,而我的劍所攜帶的放射性元素就可以將你輻射致死。時間是我的武器,而你無路可逃?!惫獍禎u漸的平復了心情,緩緩的小口小口喘氣。濃濃的血淚不斷流出,光暗為了防止血液嗆住自己于是便索性將面具摘下丟在旁邊,死死的按著鑰匙劍。
“你流血了,輻射的作用……你還想要僵持多久?”
“在你,死后……”光暗開始有點發顫,血液從鼻腔以及剛剛劃出無法愈合的傷口中流出。他盡力保持讓自己處于低頭狀態,避免血液堵塞氣管。
“光暗啊,你就是個,人……渣!”
“無,所謂。反正你,要死了,哈哈~”光暗笑著死掐后蟲,然而此時他的視線卻開始逐漸模糊起來。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自己的手開始發麻,由于失血過多各大器官開始出現供養不住的現象……
絕對不能睡,也絕對不能松手!絕對不能前功盡棄!他強打精神睜大眼睛死死盯著后蟲,握劍的手已經明顯感到乏力,整個龍陷入了一種非常怪異的疲憊感。那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又一次出現,對外界的感知越來越弱導致意識也陷入一種怪異的麻木境界……
迷糊之中他似乎看見后蟲的長觸似乎把自己猛的一甩,嘭一聲微弱的聲音過后自己便早已躺在了地上。他用盡全身最后一絲力氣緩緩的扭過頭下看卻看見虛弱的后蟲正在試圖拔出體內的金屬劍,身體感覺輕飄飄的根本無力起來。
失血過多最后造成的,不僅僅只是發冷,還有思維的遲緩……累了,也困了……他連最后嘆一口氣的力氣都已經耗盡,無奈的,或者說是絕望的看著孵化室的天花板。景象越來越模糊,天花板似乎正在發著白光……
白光之中有一座橋的虛影浮現,橋上似乎站著許許多多的人,正在看著他。他緩緩的注視過去,看見了在最前面的那個夫妻似乎非常眼熟……
那群人似乎在對他喊話,聲音非常怪異、扭曲,完全無法分辨。他緩緩伸出手,試圖觸碰,而那些人似乎喊的更急了。其中一人甚至站在橋頭上猛喊,可此時的光暗早已無力抵抗只能徒勞的試圖去聽清那句話……
周圍一切越來越亮即將成為白茫茫一片,他嘆了口氣緩緩閉上眼睛……
一切似乎漆黑一片了,安靜?安靜……
黑暗中他看見了許多東西,但又什么也沒看見。
“沒有幾個人人能夠明白我的思想,也沒有多少人能夠理解我的想法……”黑暗中微弱的星光不斷閃爍,“人間百態,為何總要爭個輸贏?”
“你有你的正確,我有我的理解??傄詾樽约河肋h是對的,總是認為你已經看透了一切。然而你其實,什么也沒有看清……”
“人的情感有的時候,就連心理大師也不一定能猜的出真相。儀器也不一定能揭露出所思所想。”
“我們,是一體的。我們的意志也是一同的,也許會有分歧但是此時我們必須前進……”
冰冷冷的河水在浸泡著自己,河面卻已被冰封。就在即將在這冰水里付出生命之時,那強有力的手猛的破開厚厚的冰層……
一只溫暖的手深入冰冷的湖水,輕輕的,但是又充滿力量的拉起了自己。
還是熟悉的人,還是熟悉的事。在這物是人非的時代,這只陌生而又熟悉的手如同跨越時代的利箭。蛇咬尾,尾連首。周而復始,生生……不息。
眼前漆黑一片,但是瞬間卻又被點亮。刺眼的強光來自太陽,在這浩瀚的宇宙中。白色的空間站緩緩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