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四爺在長春宮用過飯,或者泡過腳后,偶爾也在長春宮睡,不過,有可能是他累了,也有可能是沈琳年紀大了,二人還真不干些啥事。
讓沈琳學年氏或者舒穆祿氏把小答應小常在的送到四爺的龍坑上,沈琳也不樂意。
反正,長春宮只需要她一人住就行了,別的女人,休想!!
其實宋氏也有勸過沈琳。
你說你都這么大年紀的人了,孫子都這么大了,再過幾年,外孫都要娶媳婦了,你還爭個毛啊!!
違了四爺的意,你能討得了好?
怎么說呢,宋氏的好意,沈琳懂,只不過,沈琳是覺得,倘若四爺真有那方面的需要吧,那就去年氏和舒穆祿氏哪兒啊,來自己這兒干嘛?
指不定四爺就想安安穩穩,不干啥的睡個舒服覺呢。
畢竟,他年紀也一大把了,精力有限不是。
你不能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無限的女人之中啊!!
現在朝堂上又沒有十三幫他分憂。
而有的時候吧,沈琳還真的算是猜對,又猜得不對。
四爺呢,還真不怎么往這方面去。
四爺的女人,在歷朝歷代中,當然不算是最少的,畢竟最少的你得向人家隋文帝看齊,四爺也沒這水平。
光還在雍王府的時候,人家的女人就比隋文帝多太多了。
至于你說最多,光是和人家老子和兒子比,人家也絕對拍馬也比不得。
所以四爺之所以這樣,也在考察沈琳,這貨什么時候會把自己讓出去。
四爺表示很糾結啊。
這貨不讓出去吧,就是不賢惠,不懂事,不知進退。
四爺表示,他教了這么多年還教不會某人一些事,他很郁悶啊有木有。
可倘若哪天這貨說招幾個小答應。小常在在長春宮吧,四爺肯定又不是滋味了,覺得這貨心里壓根沒有自己。
唉,皇后沒了。心里唯一有自己的女人也這么去了……
時間進入了四月,四爺帶著宮里得寵的眾人都去了圓明園。
而年氏則把大家都聚集在了一起,說了,今年吧,選秀呢還是呢。只不過,皇上的意思是簡辦,大家有沒有什么七大親八大姨的要照顧。
一般宮里說起這個事的時候,沈琳一向是縮在一邊的。
她娘家親戚雖然是被抬了旗,不過,由于是下三旗的,所以,真要進宮,那就是當宮女子。
沈琳怎么可能讓自己的親戚過來的。
哪怕是有,也絕對不會直系親戚。而且會和宋氏啊或者誰說,要不放你們哪兒啊啥的。
這些年來,也就那么兩個人。
那時候沈琳被抬旗,還是弘晝去求來的,沈琳聽說了,第一次揍了頓弘晝,是真心的揍,不是以前故意追著弘晝來打鬧的那種。
弘晝表示,自己很冤好么!!
你說你民間出生的不介意,可咱介意啊。而且當了旗人,有很多享受好么。
雖然是會犧牲掉幾個姑娘,不過,哪家哪戶的不如此?
你自己在宮里多加照顧不就行了。
因此。那時候弘晝也是好幾天不和沈琳說話。
后來還是扎拉芬打了圓場,母子之間才緩和了起來。
而這次,沈琳倒是和年氏說了,說扎拉芬托到她這兒來,烏拉那拉有位姑娘,有可能想幫個忙的。
一般來說這樣的幫個忙。一般情況下,那就是到最后一關的時候,摞了牌子。
這樣,對姑娘也好,對人家家族也好,臉上也有光。
要不然,你說先皇后的娘家侄孫女落選,說出去不僅是烏拉那拉家丟臉,年氏也不敢不是。
雖然二人雖然有口舌,但倘若你現在找人家娘家人晦氣,那對你的名聲也是有礙的。
年氏聽了沈琳這么一說,掩口一笑道,“這事兒,之前弘時家的就進宮來和本宮說了,容妃放心,這事兒,本宮放在心上了,對了,要不要給你家扎拉芬府上指幾個人過去?”
“扎拉芬哪兒?”沈琳有些不懂,她哪里要人侍候啊……
年氏笑了笑,“看你這個當外祖母的,我看呀,心里只記掛著思思和永瑛兩個孩子,別的孩子,你早就掛一邊了吧?”
沈琳:……
宋氏見狀,便知道,沈琳是壓根沒想到這方面去,因此便幫沈琳扯開了話題。
本來年氏倒是真不會注意到,四爺的頭一個外孫年紀也大了,也是時候要女人。
畢竟,她又不是親外祖母,關她毛事,人家有親外祖母在,自然會提了。
不過,四爺也是悄聲和年氏說了,說你也知道容妃這人,一心只有吃和玩的,白活了一大把年紀,讓她把兒孫的事上心,那壓根不可能。
所以啊,四爺只能指望年氏她了,說完還捏了捏年氏的小手。
年氏一聽,心情自然是格外的蕩漾的。
倒不是被四爺捏手,而是覺得四爺把這種事交給自己,說明一點,四爺現在是委以后位啊!!
雖然不是正式的,可是四爺說得對啊,他的外孫,也是自己的外孫,除非你是皇后,母儀天下,是嫡母,要不然,關自己毛事。
有了四爺這種變相的許諾,年氏便打算好好的幫扎拉芬的長子,四爺外孫中的第一人,擋住個好媳婦。
自家大外孫的年紀,沈琳是知道的,只不過,沈琳是覺得,現在找媳婦會不會太早了點?
咳咳,不是說過早那個找女人啥啥啥的,對男人不好么,最好是十六七再找,真想發泄啥的,那玩布庫嘛。
沈琳也有拿弘晝的事來說過,說你看哪,別看弘晝啊,弘歷啊年紀相仿,不過,二人由于弘歷過早的經人事,所以啊,愣是和弘時差不多似的。
讓扎拉芬管著幾個孩子,可千萬千萬別太早那個啥的。
至于人家孩子身邊的丫頭小廝的也看著,至于身邊的人更加得看著,萬一帶壞孩子呢?
使得孩子朝人家簡王那樣的發展,可就不好了。
扎拉芬雖然有的時候覺得額娘嘮叨了些,不過,對還在府里的幾個兒子也好,女兒也好的狀況,還是很管在心上的。
男人不在,她也不用干嘛,自然是把精力全放在孩子身上了。
對于長子,扎拉芬是真的表示,她很放心。
不過,當她從自家額娘口里聽說年氏提起兒子的時候,便有些擔心了起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