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咬了咬左側的下唇,整齊潔白的貝齒可以去做高露潔的廣告:“有趣,好玩。可是賭注還不夠。”
我大方地攤手:“那你想怎樣?”
“我想……”他的目光掃過我的身體,忽然伸出右手拍在了我的臉邊,整個人瞬間壓下,壓在了我軟軟的身上,驚得伊森捂住了臉,瞪大金瞳水光盈盈地害羞地看我們。
安歌的左手扣住了我的下巴,指腹撫過我柔軟的雙唇:“不如……你輸了讓我隨便玩啊……大,姐,姐?”他的目光邪惡起來,略帶黯啞的聲音透出某個信號。
他的腿忽然強行擠入我雙腿之間,更加表明了這個信號。我驚了驚,緊繃起了身體。
“我有很多種玩法,可以讓我們都很快活哦~~”安歌的臉貼近我的臉側,從我的耳邊一點點而下,把那些暗示性明顯,臊人的話吹過我的耳邊和頸項,我還沒顧上臉紅,在旁邊看的伊森居然臉紅了。
他呆呆捂臉看著,小小的金瞳里出現(xiàn)了可疑的情潮,這只下流的精靈,又在想什么沒節(jié)操的事情!
“呵,小弟弟,你口味可真夠重啊……”我抬手去推安歌壓在我身上的身體,絲滑的胡服彰顯他皇家身份。
“口味重?”他在我頸項側臉,一邊嗅聞那里伊森留下的花香一邊反問。
“就是眼光獨特,喜歡我這種殘疾人……”
他扣住我的下巴轉向他,他近在咫尺的少年的臉滿是壞壞的邪笑,殷紅的雙唇飽滿地嬌艷欲滴。
“你說對了……”他把熱熱的話語吐在我和他只有一層空氣相隔的唇上,“健全的女人我們玩厭了,還真沒玩過一只眼睛的……”他抬手,勾唇在我右眼的眼罩上輕輕一彈,發(fā)出輕輕的“啪。”
我眨了眨右眼,還有一點緊繃的痛。
地下城里沒有鏡子,因為光線太暗,所以也不能用水來看自己的眼睛到底有沒有恢復。只能去感覺,感覺眨眼睛時還有點痛,所以我也一時不敢拿下眼罩,因為這里沒藥給我換。
安歌的要求確實很過分,但是,我覺得值得一試。
“好。”我看著他壞笑的臉爽快答應,“不過要拉鉤,誰也不許抵賴。如果有人耍賴,這游戲就不好玩了。”
“恩……”安歌勾著唇離開我的身體,目光帶鉤地看著我,抬手勾上了我的手指,勾上時,他忽然補充,“忘了說,是和我還有安羽一起哦~~~”
我抽了抽眉,咬咬牙:“沒問題,只要你能堅持!”我大義凌然的話讓伊森瞪大了金瞳。他立刻飛到我耳邊,抓住我的長發(fā)著急地大喊:“瘋女人!你真的瘋了!那是很下流!很下流!非常下流!下流到難以啟齒的游戲!你到底知不知道!”
難得他也會關心我,但我此刻沒辦法搭理伊森,我抽回手指開始解開安歌的斗篷,他笑了,凹陷的眼睛里是一絲紈绔:“大姐姐~~你現(xiàn)在就想要了?可你那么臟……我可不想哦~~~”
“切。”我白他一眼,“你穿那么華貴哪里像平民?都要脫,全脫了!”
安歌瞬間怔住了神情,似乎此刻才意識到這個游戲可不像想象中那么簡單。
“怎么,傻了?”我單手叉腰揚唇看他,用挑釁的語氣說道,“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啊。”
安歌沉下了臉,立刻脫起了斗篷:“我是不會輸?shù)模《摇彼[了瞇眼睛,“我安歌從來不會輸!”說罷,他一下子甩去了斗篷,精美華貴,在平民眼中視作珍寶的斗篷,被他如同垃圾一般丟棄。
我笑了笑:“你先脫著,我去給你弄衣服。”
安歌真的開始脫起他華貴的衣服,我拿起他脫下的斗篷往前找衣服去,安歌的斗篷可不是普通的布料,而是上好的絲絨,冬天還可以當一條被子,非常保暖。
“你不能答應他那個下流的要求!”伊森飛在我身邊急急地說,左手按在我的臉上,像是阻止我前進。
我白他一眼,繼續(xù)往前找:“我壓根就沒打算履約。”
“啊?”伊森呆呆停在了空中,我從他身邊走過,他追了上來,鼓起臉嘟囔,小心翼翼看我,“不履約……不好吧,人應該講信用……”
我郁悶看他:“這叫變通!我會履行我說的三步一叩,但安歌說的,我肯定不會照做,到時就看你了。”
“看我?”他指向自己。
我停下腳步,指著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我可是你的精靈之元,你愿意你的精靈之元被別的男人那樣,這樣,恩?你愿意嗎?還是兩個男人一起?”
伊森在我的話和暗示中驚恐地瞪大了金瞳,瓷亮的小臉瞬間發(fā)黑,一下子惡心地捧腹在空中干嘔起來:“嘔!”
我捂嘴偷偷一笑,努力正經看他:“所以,到時你就用你的精靈之力,擺平他們不就行了?”
“明白,嘔!”伊森彎腰干嘔地揚起右手,“我明白,我不能讓別的男人上我的精靈之元!”
“這就對啦~~~~”我笑呵呵地往前走去,看到泥墻上有了窗,是民居。一套套洗干凈的衣服曬在窗外。
找到一套和安歌體形差不多的,我讓伊森偷了下來,然后讓伊森把安歌的斗篷塞到窗里作為答謝。
拿著衣服回來,安歌已經有點不耐煩地雙手環(huán)胸站在原處看我,身上脫得只剩內衣長褲,和襪子。
“你怎么那么慢,我以為你溜了。”
“怎么會?”我把干凈的平民的衣服扔給他,“我贏了可是做女王,我不會溜的。”說完,我收拾他脫下來的衣服。
他開始穿平民的胡服,然而他本身現(xiàn)出來的高貴氣度不是一件平民的衣服可以遮蓋的。所以,還需要其他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