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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腳下的南瓜劇烈震動起來,瓜藤正是從那南瓜頂端沖出,震動的大南瓜把我震地跌落,安羽驚訝地收回手,但是那瓜藤迅速攀上他的全身,驚得兩邊的黑衣侍衛(wèi)紛紛后退,馬兒騷動。身后更是傳來驚呼的聲音。
“神明顯靈了!”
“天哪……”
“哦……我的神吶……”
“她果然是神女……”
“一~~~~~~”俊美的白馬也被瓜藤纏繞受驚亂跳,遍布安羽和白馬身上的瓜藤緊跟著綠葉展開,花苞綻放,忽然從安羽的頭頂慢慢開出了一朵巨大的燦爛的黃色的南瓜花,如同一個黃色的帽子完全罩在了安羽的雪發(fā)之上。
“噗!”我噴笑出來,白馬王子瞬間成南瓜王子了。安羽的臉被花沿微微遮住,隱隱可見他已經(jīng)極其陰沉的臉,我捂住嘴,“對不起,噗,真的好好笑,噗,噗,哈哈哈哈……”我最終還是沒忍住。笑得前仰后合,胃抽筋。
伊森笑呵呵地飛落我肩膀,甩著自己小小的權(quán)杖,他們精靈是不能直接攻擊人類的,除非有特殊情況,比如戰(zhàn)爭。
“哈哈哈,安羽,看來真的是神明顯靈喲,哈哈哈……”我依舊大笑不已,安羽在南瓜花下的臉轉(zhuǎn)了轉(zhuǎn),揚起臉看看天,白馬開始一步步后退,忽然,他調(diào)轉(zhuǎn)馬頭大喝一聲:“走!”立時,黑衣人與他齊齊撤退,逃出了這條小巷。
其實,他們比別人更相信神的存在,只有神才能解釋他們身上長生不老不死的詛咒和他們所擁有的特殊神力。
“哦————”
“哦————”
巷子里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響亮的歡呼聲,大南瓜被安羽拖下了我的牛車,被拖在了安羽在馬后,我對他大力揮手:“不送啊————南瓜送你啦————哈哈哈——”
今天,真是神奇的一天。
南瓜忽然長藤擊退安羽的事,讓百姓們對我是神靈使者深信不疑,因為只有神靈的使者,才會受到神靈的保護。
里約不再對我叫囂,扭頭獨自離開,而扎圖魯也對我再次充滿了期待,他的臉上揚起了希望的笑容。
我知道自己不是神女,但是,我似乎是可以幫他們做些事情,至少像扎圖魯說的,讓自己繼續(xù)成為大家的希望。
躺在床上回想白天的事情,難免有些自鳴得意。伊森躺在軟墊上也是開心地笑著。
“幫助別人很開心。”伊森轉(zhuǎn)身側(cè)躺,對著我,我也轉(zhuǎn)身側(cè)躺對著他:“不錯,謝謝你今天幫我。”
他的神情忽然認真起來:“我是不會讓任何人碰我的精靈之元的!”他說完眨了眨金瞳,顯得有些困倦地打起了哈欠。
“你累了?”
“恩。”他點點頭,“我沒了精靈之元,用的是我體內(nèi)殘存的力量,今年一下子用得有些過渡了,我先睡一會兒。”
“那會恢復嗎?”我擔心起來。
他笑了笑:“不用擔心,沒有精靈之元只是不能儲存之力,但我可以從植物花草還有自然里提取力量,尤其是陽光,我只要曬曬太陽就會恢復的。”
明白了,太陽能充電,這個世界的造物主真是神奇。精靈靠太陽能,風能,自然的能量,而人類其實一樣,靠的是食物和水來補充能量,細細一想,人類不就是一部耗能的機器嗎?
伊森在我的目光中漸漸睡著了,我想了想,把我從軟墊上捧起,放在自己的腹部,用手心輕輕遮蓋,我希望我能像之前一樣,給予他力量。他今天是因為我脫力的。
靜靜的石室因為伊森入睡而徹底陷入黑暗,從得意之中冷靜下來,我開始陷入擔心,似乎黑暗總是能誘發(fā)你心底最負面的心情。
今天我成功了,讓大家信心大增,也對我充滿了新生的希望,可是若是哪天我失敗了呢?我沒能帶大家獲得最終的幸福呢?那他們對我的失望也必然是雙倍,不,是數(shù)倍的。他們會不會陷入徹底的絕望之中?
今天當里約說這個世界沒有神,險些打碎他們的信念,他們的希望時我看到了他們眼中的恐懼與恐慌,那是任何人也不想再看到的害怕,無望和無助的眼神。
不知不覺,摸上了自己的右眼,到底還了沒?我明明有眼球,為什么看不見?難道是眼角膜脫落了?一陣冷汗,可是那個變態(tài)的夜叉王說過,我的眼睛是會好的。盡管他很變態(tài),可是此刻我相信他的醫(yī)術(shù)。
我鼓起勇氣決定再掀一次眼罩,我抓住眼罩慢慢的,慢慢的掀開……
“咳咳。”簾外傳來輕輕的咳嗽聲,我停下了手看向外面,看到了火光。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大家也都睡了,只有中心那里還隱隱約約傳來打鐵的聲音,大家真是日夜趕工打造武器吶。
“那瀾,你睡了嗎?”是安歌。
我立刻坐起,靠在墻上,把伊森輕輕放到腿上:“沒。”當聽到我話音后,安歌掀簾進來,把手中的火把插入墻邊的鐵架,低著頭直接坐在我床邊,雙手交握:“你把小羽得罪了,以后你會很慘。”
我愣了愣,他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
“先說明,小羽整你的時候,我不會保你。”他像是冷酷無情地說。
我懶懶看他一眼:“哦,知道了,我也沒指望你保我,你能不參與我就很謝!謝!你!了!”說完,我躺回床,背對他。
他沒走,依舊坐在我床邊,估計還有話說,但是很久沒開口。
過道里“咻咻”地吹過冷風,那風鉆入了我的簾子吹響了火把,火焰搖曳了一下,面前墻上安歌的人影也微微晃動。
“你……是怎么做到的?”忽然,安歌再次開了口,我看著他墻上的影子問:“什么?”
“就是南瓜開花?”
我一下子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