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香作品 擄愛 擄愛 擄愛推薦公告區 躺在爹哋房里的‘女賊’!
“黛藺姐,你羨慕我做什么,你這么年輕又這么漂亮,怎么可能會毀容?滕總一定會幫你治好的,讓你比以前更漂亮。”只聽得amy又這樣說道,嬌美的聲音天生就帶著一股甜膩,讓人聽起來麻酥酥的,“我幫你擦臉吧,我以前做過看護,知道怎樣為過敏的皮膚上藥。”
“不用了。”黛藺的臉上被醫生敷了一層薄薄的綠色藥物,非常清涼,但散發一股異味,讓她隨即用手指掩住了鼻子。羅毅醫生則笑著解說道:“正是因為它昂貴稀有,采自于海底的珍貴生物,才會散發難聞的異味。但它的藥效非常好,蘇小姐可以把它當做面膜使用。”
黛藺撐起了身子,微躺在床上,用指尖觸了觸臉,發現浮腫的臉部不火辣刺痛了,一陣陣的清涼,感覺非常舒服。于是她拿起鏡子照了照臉,看了看她紅腫的大花臉,暗暗嘆了一口氣。由于臉部一夜浮腫,她的臉蛋輪廓看起來大了一倍,不再柔美精致,巴掌般大小,而是虛胖,讓她看起來胖了一倍。
所以一時之間,她感覺無法用丑樣子面對睿哲,用鏡子把自己的臉遮住了,說要休息。
滕睿哲則讓房里所有的閑雜人等出去了,只留下他和她,一雙幽邃的眸子擔憂看著她,長腿走至她床邊,“赦夫人今天提到了一位匿名給她打電話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那么巧,恰巧昨晚就有一個認識赦逸的女子在夜店喝酒,然后看到赦逸被揍,匆忙給赦家通風報信?”
“赦逸后來怎么樣了?”黛藺拿開眼前的鏡子,還是選擇面對眼前的男人,“有沒有生命危險?”也就是有沒有被揍死,鬧出人命?
“現在躺在醫院,每天接受娛樂新聞記者的采訪,副行長之位可能升不上去了。”滕睿哲將雄壯魁偉的身軀坐至她床沿,一雙深邃幽暗的眸子仔細端詳她臉上的傷痕,并用指尖觸了觸,“幾分鐘后,羅毅醫生會幫你纏上紗布,這樣會痊愈更快。否則藥效失散,臉上會長出水泡。”
然后放下他修長結實的手指,輕握成拳放在他身側,站起了身。
他示意羅毅醫生進來為黛藺纏紗布,自己則走出去,帶著保鏢大步走在長長的走廊上。
這個時候,赦老爺與赦夫人已經坐車過來了,正坐在這幢大廈頂樓的會客廳,等著見滕睿哲。鑒于多年前赦逸對黛藺的那幾次侵犯,赦老爺是不相信黛藺會勾引他家兒子的,對自己兒子的品性非常了解,所以昨晚赦逸被揍后,他并沒有追究滕睿哲的責任,而是坐下來冷靜交談。
“賢侄,這次赦逸得到了教訓,下次是不敢再亂來的。”赦父從沙發上站起身,看著正從門口走進來的滕睿哲,“等他脫離危險期,我會讓他過來滕氏,親自為他與蘇小姐之間的關系做出澄清,伯父不相信蘇小姐是這樣的人,赦逸必須給蘇小姐道歉,恢復她的清譽。”
滕睿哲修長高壯的身影靜靜走進來,在沙發落座,銳眸掃一眼赦父:“給赦宅打電話的女子身份可有頭緒?”
“昨晚女子是用座機號碼給我們打電話,并且刻意壓低了聲音。伯父根據這個座機號碼查到了‘帝皇’夜店,服務生表示,這是他們夜店的公用電話,只要投幣,任何人都沒有撥打,所以查不出到底是誰打了電話。”赦父稍顯失望的說道,將他身上的西裝外套掩開,嘆了一口氣,躺靠沙發背閉眼揉揉眉心,非常疲憊,“最近一直傳言赦逸在外面有女人,伯父懷疑就是這個第三者給我們赦家打電話。”
“對方給赦伯母打電話是在什么時段?”滕睿哲五官冰冷,淡淡抬起眸,“每一個公用電話的上方都會安裝監控,伯父可以從夜店調出這個時段的視頻監控,查出這個人。”以他之力查出這個女人并不難,這個女人敢壯著膽子打電話給赦家,那被查出來是輕而易舉的事。但他打算讓赦老爺親自去查這件事,然后好好管教犬子赦逸,不要讓這些第三者太得寸進尺!
“監控?”赦父猛地睜開眼睛,腦中靈光一閃,坐直身子,“賢侄,昨天我忽略這一點了,我現在就派人去查,定然能查到!”他立即欣喜起身,命令門口的司機兼保鏢進來,根據這個號碼去查夜店的錄像監控,馬上給他把人找出來!
“是,老爺!”冷面保鏢領命而去,黑西裝身影在走廊上箭步如飛,動作雷厲風行。
但他們不知道,在他們經過的地方,有個amy一直藏身在這里!amy是悄悄跟著滕睿哲過來的,感覺她昨晚打了這個電話,一定會暴露她與赦逸的這種關系,所以她的一顆心七上八下,害怕新上任的滕總將她揪出來。
此刻她站在會客廳的門外望了望,然后若無其事的走開,走去ktv包間的方向。
包間正在k歌的同事們則蜂擁般的朝她湊過來,拉了她就往沙發上坐,將話筒遞給她,繼續發揮他們的八卦精神,“amy,快講一講你與蘇主管之間的事。難怪蘇主管平時對你那么好,原來是拿你當替死鬼,讓你替她背黑鍋!原來上次toto拍的那張照片是假的,真正與赦副行長在一起的小三是蘇主管!蘇主管是不是與toto一樣,也拿你的工資和獎金要挾你?如果你不照做,她就扣掉你所有的工資?!”
amy不肯接話筒,也不肯八卦,就是不出聲,睜著一雙怯弱的大眼睛看著大家。
“快說呀,amy!你不要怕,我們會為你出頭的!現在事情鬧得這么大,蘇主管她想遮也遮不住,你可以走司法程序請律師,讓她在證據面前無話可說!”
“是啊,amy,我們都是同事,這件事發生在你身上,同樣也會發生在我們身上!我們萬眾一心,才能像打倒toto那樣打倒這個做小三的蘇黛藺,讓我們大家都安全!”
“……”
amy怯弱嬌柔的目光在大家臉上轉了一圈,知道這群八卦女就是想過一過嘴癮,沒事找事的在公司捕風捉影,八卦亂侃,如果真讓他們出頭,估計溜得比誰都快!所以她動了動粉嫩的唇,細聲細氣說道:“蘇主管人挺好的,大家不要這樣說她。”
這句話畢,便再也沒有其他話,將話筒放下,安靜坐著,讓這些同事自己去猜!
而外面,大廈頂樓的總統套房,黛藺已經讓羅毅醫生完成了包扎工作,正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包成木乃伊的臉。本來昨晚下半夜,羅毅醫生就建議給她包扎,但睿哲認為沉睡之中的她會無法接受這個改變,便讓她醒來之后自己做選擇。
現在她確實能接受這張臉了,覺得這樣包扎挺有范兒的,像木乃伊,呵呵。
幾個小時后,她被接去醫院做檢查,然后再被接回家,繼續躺在床上休息。滕睿哲則沒有陪在她身邊,正在處理與赦逸之間的事,聽說準備起訴赦逸,讓赦逸為這支非法高價買入的禁運藥品背負相應的法律責任!
‘魔鬼呼吸’是全世界重點清查的毒藥,因為該迷藥雖然見效快,但后果卻讓人不敢想象!黛藺這張急速紅腫,包裹上層層紗布的臉就可以做證明!
只見此刻,黛藺就為這張臉感到頭疼和困擾了!
因為早上蘇小雁帶寶寶們去上學,見到的還是她那張精致絕美的臉蛋,現在放學回家,兩寶寶竟然見到媽咪的大床上躺了一個木乃伊!
“小雁阿姨,我們家來了一個陌生人!”兩寶寶仰起小腦袋,眨一眨大眼睛,頭頂冒出無數個問號,“他是誰?”
蘇小雁也被嚇了一大跳,一左一右牽著兩寶寶,不讓他們跑進去,“是小偷,我去報警!”
“我們家進小偷了,我要去告訴爸爸!”兩寶寶見蘇小雁緊張轉身,也滾動著他們胖胖的小身子,轉身就往樓下跑,“警察叔叔抓小偷!小偷躺在媽咪的大床上!”一邊脆聲嚷嚷,一邊哧溜哧溜跑下了樓,小短腿跑得飛快!
床上的黛藺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皺了皺眉頭。她只是用紗布纏住了自己的臉,露出一雙眼睛和一張嘴,衣服還是自己的衣服,這兩小家伙是怎么認人的?
等她穿好衣服走出來,放學歸來的三人已經在一樓打電話通知睿哲,或者報警,然后看著她緊張的后退一步!“你不要過來!”
“小雁。”她噗嗤一笑,為這一幕感到忍俊不禁和頭疼,“我的臉紅腫刺痛,所以不得不包扎起來。小雁你去給寶寶們做飯,我來檢查他們的作業。”
“原來是蘇小姐!”蘇小雁驚魂未定的拍拍自己的胸口,長長吐出一口氣,低下頭讓寶寶們上樓,“你們聽到聲音了,她是誰?”
“她是媽咪!”兩寶寶異口同聲的大叫出聲,小胖臉粉紅粉紅的,然后再次滾動著他們胖嘟嘟的小身子,飛奔上樓,一左一右抱著黛藺的大腿,對黛藺臉上的紗布很好奇,“媽咪,你為什么戴著面具?看起來真丑。”
面具?
黛藺摸一摸自己的臉,忽然發現自己戴面具也不錯,以后就戴著面具見人吧,不要把路人給嚇壞了。
片刻后,寶寶們在她身上纏夠了,不再在她懷里撒嬌,屁顛顛的跑去做他們的手工作業,她則在旁邊教導,問他們在幼兒園的近況。
“洋洋小朋友最近有沒有去上學?”
“沒有。”寶寶們搖搖頭,坐在地毯上認真黏貼他們的大船模型,“上次洋洋來我們家玩,把爹哋的東西偷走了,所以我們與他絕交了。但是他的阿姨經常來我們幼兒園。”
“哪個阿姨?”黛藺幫著他們黏,將最復雜的船艙部分用膠水粘好,船頭船尾部分留給寶寶們粘。現在的寶寶們只有三四歲,幼兒園老師為什么布置這么復雜的手工作業?難道時代進步,幼兒們的作業也要進步?
“蘇小姐,是那個李艷紅。”蘇小雁端了一盤切好的水果過來,幫忙把地上的碎片撿起來,“就是上一次跟在您后面的那個小保姆。他們家李副市長被撤職了,舉家搬出市委大院,所以她繼續做保姆,現在正在物色其他主人,經常來幼兒園走動,有時還與我搭話。”
黛藺把地毯上的兩個寶寶抱起來,讓他們去洗小手,回來吃水果,對蘇小雁的話淡淡嗯了一聲,然后道:“既是這樣,那小雁你在幼兒園多注意一些。盡量不要讓李艷紅接近兩個寶寶,我對她不太放心。”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但現在我可能不會與她完全沒有接觸,因為最近我在市委大院認識了一個新朋友,李艷紅經常來找他,而他又經常出現在我身邊,我不想見她也不行。”小雁將寶寶們的玩具全部收進盒子,然后坐在黛藺面前,“不過蘇小姐您放心,我的私事不會牽累到寶寶們的!我們是老鄉聚會,與您和滕市長不是同一個圈子,其他保姆不會傷害到少爺小姐的。”
“看來小雁你正在被自己心儀的男人追求,他是誰?”黛藺心知肚明一笑,拿了片水果放在嘴里靜靜的吃,“如果你喜歡他,試著交往也無妨。”
“可他是退休書記家的少爺,上面有一個哥哥,嫂子是女強人,全家人都不會同意我與他在一起的。”蘇小雁微微低著頭,顯得自卑,小聲道:“前幾天他的母親過生日,他們家保姆嬌嬌帶我過去給阿姨慶生,說書記和阿姨非常熱情好客,希望嬌嬌能多帶一些朋友回去吃飯。于是我帶了一袋削了皮的甘蔗和我自己親手熏好的肥腸送給書記阿姨,結果被他嫂嫂當場扔了出來,說味道臭,把他們家熏臭了,這種東西隨處都可以買。但其實這種煙熏的肥腸才最好吃,最新鮮,超市買的都是真空包裝,味道早變了……至于甘蔗,我覺得削了皮才干凈,吃起來方便,所以我用刀把甘蔗皮都削了。”
“呵,那你在哪里熏的肥腸?”黛藺笑了笑,覺得蘇小雁純樸得可愛,竟拿這種原汁原味的東西登門送禮,難怪嫂子會當場扔出來!如今這社會送禮,誰不講究包裝精美和價位,誰還管你是不是原汁原味?小雁這種年輕嬌美的姑娘肯做煙熏,已經是難能可貴了。現在哪個年輕漂亮的女子愿意窩在大灶旁不斷翻弄肥腸,細細熏制?好像都做美甲去了,然后直接買禮盒登門拜訪。
“在后院搭了兩塊磚頭,用濃煙慢慢的熏,去異味,我被那煙嗆了整整一天,完全不比我們滄口啊!一旦這里有煙,巡警就過來給我撲滅了,說我縱火……”
“呵。”黛藺輕笑著站起身,動了動她躺了整整一天的腰身,示意小雁去把這袋精心熏制的肥腸拿去做了,“既然他們家瞧不上眼,那小雁你給睿哲做一個干鍋肥腸吧,你的市長哥哥不會介意的。他以前正是吃著你們滄口的特色菜和米飯,才把身體養好,做了政績被回調錦城市。他這口味,應該更偏向于你們滄口,習慣吃小雁你做的菜。”
“嗯,我這就去做!”蘇小雁得到鼓勵,立即破涕為笑,起身去廚房拿出食材,過水、清洗、腌制,開始精心烹制美食。
半小時后滕睿哲回到家,聞到香噴噴的菜香,面色大好,摘掉領帶扔向沙發,尋找黛藺的身影。然后果然看到黛藺與蘇小雁一起在廚房忙碌,黛藺正在認真學習滄口那邊的特色菜,非常用心。
席間,他主動夾了一筷子菜到她碗里,讓她盡量吃清淡菜,“羅毅說24小時后你就可以摘掉紗布,臉部消腫。不過現在,委屈你了。”
黛藺正在用勺子安靜喝稀飯,并沒有太在意這個問題,笑問他道:“赦逸那邊的事處理得怎么樣了?”
男人面色一黯,緩緩擱下手中的筷子,一雙幽深的黑眸定定看著她,閃過一抹深沉的笑:“赦逸得不到黛藺你,便要毀了你,毀掉你這張獨一無二的絕美臉蛋,讓他心理找到平衡。如今他的情婦也想毀了你的名聲,讓你成了赦逸名義上的第三者,她自己則藏身暗處,躲避風頭。所以,讓這對男女身敗名裂如何?這種懲罰對于他們,似乎還過于輕了,應該再重一點,呵。”
“他的情婦?”黛藺水眸微驚,發現男人話中有話,“你是說amy?還是指?”以赦逸的風流下流品性,應該是私生子滿街跑,情婦來自全球各地。
“在滕氏,只有女人你最了解赦逸近期的情婦是誰。而你,竟然大方的將自己的男人拱手送給這個女人!”滕睿哲站起身,銳眸里露出微微的冷意和不悅,直勾勾盯著面前的黛藺,修長的身軀頓時散發出一股寒意:“這個女人既然將第三者做的心安理得,不覺自己有錯,你覺得她會不會再另尋金主,繼續做第三者?而你的心胸竟然可以豁達到,安排一個與自己十分相似的秘書在自己丈夫身邊,囑托細心照顧,這算是一種對你男人的考驗?!”
“于是在你新總裁上任的第一天,你允許amy給你送滿整個辦公室的鮮花?寸步不離的帶著她?讓我滿意?”黛藺對男人的這番說辭并不驚訝,反倒異常平靜,笑道:“雖然我知道她的這些小動作,也放心的將她帶回滕宅小住了,但你應該看得出來,我的原則是,寧可多一個朋友,也不會多樹立一個敵人。我覺得與她投緣,便幫助她,讓身為未婚夫的你幫忙照顧她。我并不覺得自己這樣有錯,因為我不可能防著任何一個人,每天過提心吊膽、胡亂猜忌的生活。我相信你的定力,也相信她的道德底線。”
“那結果怎樣?”滕睿哲用銳眸冷颼颼盯著她。
“結果就是,她誤會我與赦逸保持地下情人關系,并不相信我。”黛藺重新坐了下來,清冽的目光里閃爍著失望,嗓音低落下去,但并沒有沮喪,輕聲笑道:“她的反應這么大,其實也正可以說明她確實愛赦逸,愛之深責之切,將怨氣轉移到了我身上。明天我想親自去一趟醫院看赦逸,順便試試她的態度。如果她一如既往的報復我,失去這個朋友也不會太可惜。但是睿哲你……”
她抬眸看向處于薄怒中的他,眼波閃動,希望能得到他的諒解,“一定要相信我。起初我對amy是同情,調她去仲裁部門脫離toto的火海,從她身上保住市場部門的一些重要資料,畢竟她是跟隨toto時間最長,離toto最近的秘書,知道很多公司的機密;囑咐你不要對她太冷淡,是希望她在新的環境里能得到尊重,擺脫toto拿下屬不當人的陰影。我正是把她當朋友,才將她安置在了總裁室,當做我的親信,并不是拿她來試探你。但最近她時不時的小動作,讓我對她逐漸失望。”
“你是朋友太少了。”滕睿哲繞過桌子朝她走來,犀利的目光逐漸軟化,將輕盈的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會一會赦逸。但這件事給了你一個教訓,你不適合在公司勾心斗角,因為你太容易被柔弱的外表欺騙,不會識人,并且太易相信人。”
“那睿哲你能否繼續將這種狀態保持下去,裝作不知道?我們都裝作不知道這件事,也許,這個小秘書會懸崖勒馬。反之,則是她的報復和毀滅。”黛藺將頭輕輕靠在他懷里,“而且為什么你會肯定昨晚給赦宅打電話的人是amy?”
滕睿哲用手指拂一拂她的秀發,抱著她上樓,一雙長腿沉穩有力的邁動著,嗓音幽沉,“赦伯父已經派人去查過了,調出夜店監控,讓赦逸確認畫面中女子的背影,一頓勃然大怒!現在赦氏一家全部在醫院等著amy的出現,赦逸也即將為他的色欲熏心付出慘重代價!”
兩人正說著,樓下的蘇小雁突然從后面急急忙忙的沖了上來,將那支劇烈震動的手機交給黛藺:“蘇小姐,你的電話,已經響了幾次了。”
黛藺接過,看到是amy打來的,抬頭看一眼冰冷的滕睿哲,這才接通。打了這么多次,什么事這么急?
“黛藺姐,我……我身上流了好多血,快來救我……”電話里傳來小秘書奄奄一息的聲音,一陣抖抖索索,“我現在在總裁辦公室,大家都走了,只有我被留在辦公室,你能過來一趟嗎?我好怕……”
“誰留下你?”黛藺蹙眉。
“k完歌后,滕睿哲新滕總讓我進他辦公室,現在他剛走……”
黛藺咔的掛了電話,抬頭望著面前俊美霸氣的滕睿哲,發出一道無可奈何的哂笑:“看來你沒有讓她知道你回家吃飯了,以為你還在外面,所以打電話讓我過去救她。你確定你將她留在總裁辦公室,導致她身體流血?這話似乎擺明了,你碰過她?”
滕睿哲早已放下她,對這句話稍挑劍眉,冰冷墨黑的眸子朝她看過來,劃過一抹冷光與厭惡:“這女人懂得利用機會,但沒有頭腦。上午我確實寸步不離帶著她出席各種場合,甚至是見龍聿,讓她做我的隨行秘書,恣意進出,所以她以為黛藺你毀容,會自卑,會躺在家里休息哭泣,她便有了機會。殊不知,今天我回公司做了一次總結性的講話后,直接回家,讓保鏢開著我的車制造了我出去應酬的假象。現在她認為我人在外面,可以趁著眾同事擁護她,對在家休養的黛藺你發出挑釁。這是女人慣用的伎倆,想不到女人你信任的這個小秘書也步上后塵,呵。”
“我也對她刮目相看。”黛藺淡淡一笑,轉身上樓繼續往前走,“我現在去‘救’她,看看她的孩子是怎樣被‘弄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