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怎麼確定的喵?”羽川翼很好奇水戶森一是如何判斷的。
水戶森一看著羽川翼,很無語的說道:“你頭髮發白、沒戴眼鏡、還長了貓耳朵,而班裡發現你身上異常的只有三個。桂木桂馬是在我來了之後看了我一眼,在看我來了之後才繼續玩自己的遊戲。古河渚我看不透,從對方偷偷打量的舉動中,我肯定她是發現了你的不同,不過並沒有和她的朋友議論你,我看不透的不是對方行爲,而是不明白對方是具備了什麼能力,爲什麼還是這麼軟弱。北原春希一直在看你這裡,這個我不說你也知道。”
羽川翼看了眼專心打遊戲的桂木桂馬,奇怪的說道:“怎麼還有桂木桂馬?你剛纔說的幾個人裡有他喵?”
“你腦子不好,我不和你說了,我可從沒有說過異常的就只有三個人,我只是說我懷疑的是三個人而已,從一開始我就將桂木桂馬排除在嫌疑人之外了。”水戶森一轉過頭不再和羽川翼說話,自己的老婆和就在旁邊看著呢。
貝露丹蒂倒是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水戶森一雖然是和羽川翼在說話,但是面對的方向正是她這邊,貝露丹蒂並沒有感覺被冷落。
很快授課老師就來了,水戶森一觀察著對方的反應,發現這個老師也是沒有注意到班級裡的異常,尤其是自己身後不安分的那隻貓。
羽川翼的雙腳伸展了開來,兩腳一左一右的晃盪著,在水戶森一的椅腳處一下一下的撞擊著,這輕微而有規律的撞動,讓水戶森一很是煩躁,尤其是對方使用發尖不停的在自己的脖子上來回掃動,讓水戶森一有種回頭給對方一個f5的衝動。
現在的羽川翼絕對不是昨天的羽川翼,但是兩者之間肯定是有聯繫的,在水戶森一看來就是兩種人格共用一個身體,而身後的那隻貓肯定是貓類的存在。
其實,現在這個樣子還是挺不錯的。
“三分歸元氣!”
水戶森一站起來,回頭就是伸手凝聚了一個大號的水團,直接將羽川翼給罩在了水團裡,然後淡定的坐下來繼續上課。
授課老師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上課了,而班級裡的學生,除了因爲大驚小怪而倒在地上的北原春希外,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
雖然不知道涼宮春日爲什麼會製造出這種場景,不過水戶森一倒是挺喜歡的。
現在的情況就是一切的不正常都恢復了正常,而那些無法恢復的不正常事件,則是被強制的忽略了,所以這個班裡的普通人是無法感覺到自己的行爲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而班裡的幾個有能力的人,在水戶森一看來要比七條天空等人好對付多了。
如果大家都使用暴力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將會前所未有的和諧美好。
而如果大家都用軟刀子來噁心水戶森一的話,那麼就不好對付了,尤其是那些帶著好意自動送上門來的美少女,對水戶森一來說比帶著菜刀敲門的少女要難對付多了。
課間十分鐘的時候,水戶森一將去廁所的北原春希堵廁所打了一頓,在對方發出“求求你放過我吧!”的願望後,成功的讓對方變成了正常人。
這就兩個異常者恢復了正常,而剩下的幾個異常者,水戶森一願意給他們好好說話的機會。
在中午放學的時候,水戶森一對貝露丹蒂說道:“貝露丹蒂,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找涼宮春日問點事情。”
“嗯!好的!”
貝露丹蒂在答應下來之後就好奇的看著被水戶森一困在水珠裡的羽川翼,伸出手指輕輕的點了點,不過沒有點破。
羽川翼的聲音無法從裡面傳出來,在看到貝露丹蒂看自己後就閉上了眼睛,完全的無視了對方。
有些人,有些事,水戶森一不想管。
古河渚還有桂木桂馬,這兩人只要不影響水戶森一,水戶森一是不會將他們的力量給剝奪的。
對水戶森一來說,這個世界不可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他剝奪工藤新一和北原春希的力量,只是覺得這兩個人掌握力量之後會危及到無辜之人罷了,而古河渚和專心打遊戲的桂木桂馬都不屬於此列。
涼宮春日就有點危險了,水戶森一走到涼宮春日的的前面,在涼宮春日不再看窗外而是看自己後,水戶森一說道:“幫我一個忙可不可以?”
“什麼事情?”涼宮春日奇怪水戶森一怎麼會找自己說話了,也好奇對方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幫忙。
水戶森一說道:“是這樣的,我想找一些有趣的人交朋友,你反正也是閒著,不如幫我去別的班級將那些你認爲是與衆不同的人記下來,然後週一的時候交給我?”
“聽起來很有趣,不過我爲什麼要幫你?”涼宮春日是想答應,但是又不想這麼輕易的答應下來。
水戶森一轉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說道:“那謝謝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在看到水戶森一離開之後,涼宮春日哼了口氣。
……
水戶森一帶著羽川翼和貝露丹蒂走向了車棚,今天是週六,下午沒有課,水戶森一和羽川翼都是沒有社團的人,所以上午放學後就能直接回家了。
“娶我那裡坐坐吧,順便聊聊你的事情。”
水戶森一感覺這個羽川翼是有事情和自己說,而對方也顯然是不想讓貝露丹蒂在場,不過這點水戶森一可不答應。
貝露丹蒂看羽川翼也要一起回去,就說道:“那我用鏡子先回去了。”
水戶森一看著貝露丹蒂直接從自行車鏡子中消失後,皺著眉頭和羽川翼說道:“你是怎麼打算的?我現在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根本就沒有找別的女人的想法。”
羽川翼此時比剛纔更像是貓了,雖然沒有在外表上更進一步的變化,但是不論是像貓一樣輕舔手背的舉動,還是貓一樣的眼睛和始終無法閉合的嘴巴、隨意的坐姿都和原來的羽川翼明顯不同。
“那個女孩就那麼好喵?”貓妖化的羽川翼對水戶森一的選擇很不解,“比起我的主人,她有什麼優秀的喵?”
這個問題很容易回答,水戶森一說道:“羽川翼也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不過我這個人很特殊,只有別人喜歡上我,我才能喜歡上別人,這個喜歡是那種戀人之間的喜歡。羽川翼是在貝露丹蒂之前和我認識的,但是我們之間有種障礙,我這個人在沒有確定對方就是我要追求的人之前,總是能在對方身上找出各種各樣的缺點來,而貝露丹蒂在這種事情之前就和我確定了戀人的關係,我也確定對方就是我所需要的那種人,所以我會接受她的一切。”
“簡單的喵,就是我的主人沒機會了喵?”貓妖化的羽川翼蹲在了自行車的後座上,就像貓一樣蹲著。
水戶森一點了點頭,“是的!”
“那你要怎麼處置喵呢?像對待那個人類一樣,打我一頓喵?”貓妖是知道北原春希的事情的,不過對於自己的安危並不在意。
若是這麼簡單的話,水戶森一就不和對方在這裡廢話了。
“坐穩了,先回家再說。”水戶森一騎上了車,握緊車把開動了自行車。
自行車是電動自行車,但是從外面看來完全就是一輛自行車,也找不到電瓶之類的東西,這可是高科技的玩意兒。
真要說起來的話,這輛自行車可是比汽車都要貴百十倍,是遠超這個世界幾十年的產物。
貓妖化的羽川翼並不擔心平衡問題,在站起來後就舒展開了雙手晃盪了起來。
水戶森一沒有回頭也能才猜到對方是不老實了,不過這個時候也沒和對方計較,作爲一隻貓,對方的智商和記憶能力都遠不如正常的人類,更不如原本的羽川翼了,不過這正是最難辦的問題,剛好完美的剋制了水戶森一。
貓妖狀態下的羽川翼完美的剋制了水戶森一的嘴炮能力,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對方的智商理解不了,而對方毫無攻擊性的姿態,也是讓水戶森一沒辦法使用暴力。
後座上的貓妖羽川翼也許是無聊了,很快就好好的坐下並抱緊了水戶森一的腰,胸前很有料的球體也被夾在了水戶森一個羽川翼之間並被壓扁。
“一定很大喵?”羽川翼得意的說道。
水戶森一不會因爲這點程度的誘惑就慌亂起來,只要不是自己願意的,水戶森一提起褲子之前就可以翻臉不認人。
“你的出現是爲了什麼?”
這隻貓沒有敵意,而對方也是將羽川翼稱作主人,所以水戶森一就不理解對方的出現是爲了什麼,能作爲情報的東西太少了。
貓妖羽川翼抱著水戶森一的腰,將臉貼在對方的背上說道:“我是一隻報恩的好喵~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的主人,幫助我的主人紓解壓力喵。”
“不至於吧?我可不覺得沒了愛情,就有那麼大的壓力,再說羽川翼對我也沒有愛到那種程度啊?”水戶森一不相信這種說法,不過又覺得貓妖羽川翼不是說謊,於是就思考是不是自己忽略了什麼事情。
貓妖羽川翼換了一個姿勢,將另一邊的臉貼在了水戶森一的背上,說道:“不只是因爲你這個人類喵,主人的姓氏是現在父親的姓氏……”
在貓妖羽川翼斷斷續續的描述中,水戶森一很快就將一切都給弄明白了。
羽川翼現在的父母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雙方的關係也不好,而她在家庭中的關係也很尷尬,這樣的家庭甚至連吃飯都是三套餐具廚具,各做各的。
在這種情況下,整天睡走廊的羽川翼能得到的就只有少量經濟上的支持,這也是因爲法律對未成年人的保護而已。
羽川翼也知道了她現在的父母在她承認之後就離婚的事情,所以在這個家裡她的確是一個外人,早上一醒來就從走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後離開房子,晚上也是拖著時間回家。
而原本羽川翼能正常接受這種環境的原因是她們一家三個人都是這麼做的,養父母也是這樣過的,而當前幾天羽川翼看到
一向各自做早飯的父母有一方開始爲對方準備早飯的時候,得不到溫情的她倍受打擊,感覺自己是被孤立和多餘的存在。
再然後因爲得到力量而出現的貓妖羽川翼就燒了自己的家,把不按規矩做事的養父母送進了醫院。
在水戶森一看來,羽川翼的父母並沒有做錯什麼,日久生情,兩個年齡相同的男女在相處久了的時候,總會產生那種感情的,而羽川翼則是一早就被安置好不管的存在,她不主動去緩和雙方之間的關係,自然就是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不過這種事情水戶森一也不會怪罪羽川翼,不是生活在那中環境,誰都無法真正體會到對方所受的壓力,從小時候到現在又經歷了什麼。
“羽川的父母受傷嚴重嗎?”
貓妖羽川翼沒想到水戶森一會關心這種事情,說道:“只是在跑出來的時候摔到了腿而已,差不多半個月就出院了。”
“這種事情羽川翼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喵!我可是在做好事喵!”
水戶森一點了點頭,說道:“明天我過去看看吧,順便將羽川翼和父母的冷淡關係緩和。”
對水戶森一來說,讓羽川翼的父母改變和主動去緩和與羽川翼的關係,並不是難事。
以前不想管是因爲感覺羽川翼已經習慣了家裡的事情,而現在既然連貓妖羽川翼都插手了,那麼自己也摻一腳也沒關係了。
在水戶森一看著前方的時候,他身後的貓妖羽川翼慢慢的安靜了下來,一頭長白頭髮也逐漸的變黑,屬於羽川翼的一切都慢慢的恢復了回來,而身上的力量慢慢的融入了水戶森一的身體內。
“謝謝。”
“客氣,你知道我是爲了什麼的。”
羽川翼依舊是沒有鬆開抱著的雙手,在換了一個姿勢用另一面的臉頰貼在水戶森一的背上後,羽川翼小聲的說道:“謝謝。”
“客氣,你知道我是爲了什麼的。”水戶森一仍舊是堅持自己的回答,“不管多少次,我都是這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