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徐來剛剛消失不久,一個個慘叫之聲陡然響徹在衆人的耳畔,聽到這慘叫聲,這些雲嵐宗的弟子們臉色都是變得蒼白無比,一個個眼眶之中流露出濃郁的恐懼之色,身軀也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看著徐來這麼可怕的實力,這些雲嵐宗的弟子們一個個都是被嚇壞了,他們都知道,這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了,他們遇到了一位真正的殺神,一位不折不扣的殺星。
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是被徐來殺掉。
放在過去,雲嵐宗也算得上是伽馬帝國內的第一大宗門了,平日裡都是他們去欺負別人,什麼時候雲嵐宗的弟子像現在這樣被人欺負過,而去還是像豬狗般被人肆意斬殺,最讓他們感到憋屈的是,他們對此毫無辦法。
雲嵐宗的弟子們看著這一幕,一個個都是感覺到心裡憋屈到了極致,但是卻根本就沒有一點的辦法,因爲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夠人家打的,除非他們願意和徐來同歸於盡,否則的話,徐來根本就不會害怕他們,因爲他們的實力在徐來的面前就如螻蟻一般,一拳便是能夠輕鬆的擊殺。
雲嵐宗的弟子們一個個都是低垂著頭,不敢擡頭去看徐來的眼睛,一個個的眼中充滿了畏懼之色,甚至都有種想要直接轉身離開的念頭,畢竟,他們不願意繼續留在這裡送死。
然而,這些雲嵐宗的弟子們都不敢輕易轉身逃走,他們都明白,自己如果轉身離開的話,他們肯定會遭遇到同樣的結局,甚至還會比他們死的更快。
徐來挑了其中那些反抗性比較強的雲嵐宗弟子們殺了個乾淨,然後便拍拍手,對在屋中的元錦曦喊道:“好了元錦曦,這幫傢伙都被我打服了,你可以開開心心地出來壓住他們了。”
被元錦曦保護在大廳之內的蕭家衆人聞言不由得吃了一驚。
“雲嵐宗的人竟然就這樣被徐來如同殺雞屠狗一般給解決掉了?”
雲嵐宗積威已久,蕭家之人平日裡對他們也是極爲忌憚,誰都沒想到偌大的雲嵐宗之人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元錦曦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然後慢悠悠的從大廳之中走了出來,她的臉上雖然依舊還是有著些許的煞白,但是看上去已經是恢復了過來,臉上也帶著笑容,完全就沒有之前那般的虛弱了,而且,她看著雲嵐宗這羣人時的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殺機,顯然,她也並不打算就這樣算了。
她緩緩地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站立在大廳之中,一襲藍色衣裙將她的身材包裹的婀娜曼妙,身形修長,一頭黑絲隨風飄蕩,一張俏麗的瓜子臉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靈氣,鼻樑挺翹,櫻桃小嘴微張,紅脣輕啓,看上去異常的誘惑,整個人就像是一朵盛開的嬌豔玫瑰,讓人忍不住想要採擷這朵玫瑰。
"雲嵐宗的諸位,你們現在應該明白了吧!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的話,你們早就已經成爲屍體了。"
"不知道現在,你們的心中還有沒有什麼僥倖呢?"元錦曦淡淡的說道。
聽到元錦曦這番話,一羣雲嵐宗的弟子都是不由得低下了腦袋,心中充滿了苦澀和不甘。
在他們看來,自己這一次是踢到了鐵板了,這是一塊鐵板,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一塊鐵板竟然會如此的堅硬,如此的可怕。
"我們錯了。"
"我們再也不敢了。"
一名雲嵐宗的男弟子看著徐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晚了。"
徐來聽到男弟子這般說,冷哼一聲,一拳狠狠地朝著這名男弟子打去,這一拳看似很簡單,但是卻是帶起了呼嘯聲,看著那道巨大的拳影,男弟子的瞳孔驟然一縮,臉色也是變得無比難堪,但是這名男弟子卻沒有任何的選擇,他只能硬生生的承受住徐來的攻擊,身體之中的真元瞬間運轉起來,在他身體周圍,出現了一層淡淡的金光,這是他的防禦力增加,但是也僅僅只有一圈的範圍,在他身上的這層淡淡金色光暈還沒有凝聚出來的時候,徐來的拳頭就已經是狠狠地轟了過來。
砰!
男弟子的身體直接倒飛出去,砸在了一座假山之上,然後重重地摔落到了地上,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看著躺在地上一副奄奄一息的男弟子,徐來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嘲諷的笑容,然後走了上前,看著地上躺著的這個男弟子,冷聲道:"怎麼,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覺得我很狂妄嗎?我今天就告訴你,在我面前,所謂的囂張根本就是笑話,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雲嵐宗在我的眼中就是垃圾,垃圾就是垃圾,不管有著多麼的厲害,在我的面前依舊是如同螻蟻一般。"
說到這裡,徐來停頓了一下,目光凌厲地看著這名男弟子,一字一頓的說道:"現在,你明白我的厲害了吧!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跪下認輸,我可以饒你一命,如若不然的話,你們雲嵐宗的弟子全部都要陪葬。"
徐來的話音一落,整個院子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云嵐宗的弟子聽到這話之後,臉色全部都是變得無比的蒼白。
他們的臉色都是變得無比的蒼白了起來。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們一向驕傲無比,在雲嵐宗之中無所不能的雲嵐宗之人,竟然在一個少年的面前如此的不堪一擊。
在場所有云嵐宗的弟子的目光都是齊刷刷的投向了那名男弟子,看向他的目光之中充斥著期盼。
看到自己這些師兄弟的目光,那名雲嵐宗的弟子頓時便是羞愧無比,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但是,此刻的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夠默默地低下了腦袋,默認了徐來的話。
看到自己的這些師兄弟低下了頭,徐來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緩步走到這名男弟子的身旁,伸出右腳,一把踩在了那名男弟子的胸膛上,然後用力的碾了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