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菲菲放出自己的醫生傀儡,淡定的表示:“交給你處理,治療費收啦,說著揮揮手里的零食。”
傀儡一邊診脈,一邊吐槽:“我有這么廉價嗎?”
菲兒照著陶曉天,手背一拍他的胸口說:“人家刷臉不行嗎?少廢話,她媳婦的身體,你也幫忙看著,好像是血癌,白血病,貧血,差不多是這個病,你搞不定,我就叫那個女的過來研究。”
傀儡的青筋在跳,不過還是給新娘子搭脈看看,隨后想想問:“主子,你說的病是啥時候的事情?”
菲兒默默下巴說:“原定這貨是進監獄啦,這個女人幫忙照顧整個家,積勞成疾吧?”
傀儡忍不住咆哮啦:“你也知道人家是積勞成疾啊,她現在就是有點貧血,血氣不足而已,吃點好的,調理一段時間就沒事啦。”
菲兒望天,撓撓頭,一家人都很無語,傀儡拿出銀針,在陶父身上扎幾針,然后說:“按時間,扎幾天就好啦。”
陶曉天無語的看著菲兒,菲兒回他一個咧嘴,接著就是時辰已到,醫生傀儡做主婚,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面,送入洞房。菲兒作為難得的觀眾,她認真的翻起包,看婚禮要給禮金的。
她翻出一副對戒,開心遞上去說:“禮物。”
陶家妹妹很無語:“你送這個合適嗎?”
菲兒委委屈屈的看著陶曉天,再次翻翻翻,稀里糊涂的翻出一大堆的稀奇古怪的東西,無奈的說:“要不你倆挑挑。”
額,陶家一家人很是無語,看著被堆滿大床的,零七八碎的東西,瞬間無奈啦,不過看來看去,別說,值錢的戒指,真心算是最便宜的,沒看枕頭旁邊,還一個人頭大的粉鉆嗎?旁邊一大坨的金子,不比枕頭小。
吳紅最中還是選擇最小的一對婚戒說:“還是這個吧,這是最吉利的物件,謝謝你的好意。”
菲兒舉爪說:“求蹭住。”陶家人再次有些無語,不過,陶家人小門小戶的,也都是熱心腸,本來想說跟他們一起住,卻見菲兒拿著棒球棍,躍躍欲試的守在婚外門口,怎么看怎么想打人的樣子。
陶曉天和吳紅,無奈的對視,這眼天色都快黑了,真不知道這孩子興奮個哈。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群人說話的聲音,甚至有人強行砸門。
菲兒開心的拎著棒球棍就出去了,見人就打,一群來搗亂的人,直接被一群打,給打出房間,菲兒還在那里扯著嗓子嘛:“哪家缺心敗德的玩意兒,人家結婚,你們那是鬧洞房,還是拆洞房,小心你們打一杯光棍,找不到媳婦,什么玩意,滾滾滾。”
一群人被罵的無語,首先,他們一群真沒一個有媳婦的,其次把,小家伙打的是真心疼,這個小煞星是那里冒出來的。菲兒還一下下舉著木棍,吼吼吼的叫著。
眼看附近已經沒有人啦,菲兒才輕輕敲了敲旁邊的洞房說:“走啦走啦,今晚估計沒人打擾你們啦!加油,加油。”兩個新人臉紅,菲兒則開心的看著,一晚上就滿臉三分之一的怨煞珠,好吧,阿同這個家伙,真的跟曉天的有仇的。
剛準備回家,就看一黑一白的兩個影子,鬼鬼祟祟,菲兒招招手問:“你倆轉什么磨呢?”
白無常說:“大人,今天本應該有個死人的,被里面新郎誤殺,可您,現在怎么弄?”
菲兒一攤手說:“該咋死咋死唄,繞著這對新婚夫婦就成。”她突然咧嘴:“但我不介意,在他們死的時候,知道是因為啥被帶走的,額活著的人,明確知道。”
白無常想一下問:“這樣會給新郎帶來麻煩吧?”
菲兒很是淡定的說:“必須的,他不有一點麻煩,我咋混啊!”
白無常本著不懂就不多嘴,只要做好吩咐的事情就好的原則,認真的去開工啦。雖然第二天警察來,阿同一口咬定是陶曉天做的,可監控也好,就連同母都表示,他的弟弟只是摔一跤,摔死的。
更重要的是,警察走訪陶曉天的左鄰右舍,都表示他們夫妻折騰了挺久的,沒聽出門啊。并且大家都證明,他們蹭來搗亂過,被菲兒給打跑了。
最后在阿同弟弟中刀的刀柄上,只有阿同等指紋,并且阿同身上也找到噴射的血跡,警察們堅信,人是阿同殺的,就為嫁禍給陶曉天,可不至于吧?畢竟是親兄弟啊!
最終,阿同倒是沒進監獄,而是被送開心去精神病院,觀察。因為醫生也不確定,他是蓄意謀殺,還是短時間神經打錯啦,菲兒很,怨念滿滿。
陶曉天滿臉的問號,他睡了一夜好覺,咋就成殺人嫌疑犯啦?疑惑的看著蹭住蹭飯的小丫頭,總感覺這個丫頭的出現,會給他添點堵。
只是比量這阿同,好吧,他還算幸運的。菲兒也不是白吃白住,她可是有錢的小富婆的說,更何況,把醫生傀儡往外一丟,光收醫藥費,也夠吃用的。
并且他們這邊是各種疑難雜癥,只不過也有他們不治的,首先就是一看不是好人的,直接拿著棍子打出去,此次,那就要看菲兒的心情,心情好,什么都好說,心情不好,病死都不關她事。
理由也很充分,反正下去也是要見到的,看不順眼,你能咋地?但是左鄰右舍發現,如果曉天愿意勸兩句,萬一菲兒心情好起來,給治也是有可能的。但,也必須是那種,菲兒能看順眼的,如果看不順眼,那陶曉天說話也白搭。
平時的話,陶曉天夫妻也過得有滋有味,菲兒倒是記得,吳紅最想去海邊,于是開開心心買游艇,拉著全家去海邊玩,不為別的,痛快最重要。
陶曉天一家也看出來啦,這個蹭住的小丫頭雖然有時候鬧騰點,可基本上是個順毛驢,順好啦,天下太平,順不好,最多生氣不理人。不過,如果外人惹了這個丫頭,打死都算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