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握著拳頭,用力的打在牀上。好,你唐寧這麼咄咄逼人,那就不要怪我。你不是喜歡佈局嗎,老子也會。等我出去之後,一定要讓你好看。
我用力打了一下,背後傳來撕裂般的痛??磥砦业尼岜硞暮車?yán)重啊,不過這已經(jīng)是萬幸了,我還以爲(wèi)這次會死呢。
很快葉沁雪就提著飯菜走了進(jìn)來,她經(jīng)過門口時,一些小小的害怕。那種害怕很明顯,甚至是畏懼。
葉沁雪這樣的表現(xiàn)讓我更加的好奇了,按理說唐寧的人,她不會這麼畏懼的啊。就算唐寧把我害的這麼慘,她表現(xiàn)出來的應(yīng)該不是害怕,而是憤怒啊。
難道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唐寧對她做了什麼殘忍的事情,讓葉沁雪也會如此的畏懼!
葉沁雪把飯菜放在櫃子上,雙手都開始不停的顫.抖。
“你到底怎麼了,你說啊!”我鬱悶的問道。
“你吃飯吧,這些都是你愛吃的。”葉沁雪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
我知道有外面那些人在,我是問不出什麼來的。看來只要等他們離開,我才能知道他們恐懼的真相。
既然問不出,我就安心的吃飯。不過我這樣趴著,雙手也很痛,沒有辦法自己吃飯,只要看向葉沁雪,笑著說:“你餵我吧,我這樣不好吃?!?
“當(dāng)然,我當(dāng)然要餵你啊,你是我老公嗎,餵你是應(yīng)該的?!比~沁雪連忙去拿筷子,哆哆嗦嗦的夾菜。夾了好幾下,都沒有夾起來。
看著葉沁雪的樣子,我更加的氣憤了。到底發(fā)生了什麼啊,唐寧有這麼大的震懾力嗎。
我氣憤的想要罵葉沁雪,我剛要張嘴說話。就聽到門口有異動,我連忙轉(zhuǎn)過臉看向門口。我倒要看看唐寧這是要幹嘛,怎麼把葉沁雪嚇成這個樣子。
看到門口之後,我有些茫然了。站在門口命令兩個守門的人,不是唐寧,而是我的貼身保鏢歐陽暮雪!
爲(wèi)什麼是她?難道是她把葉沁雪和醫(yī)生嚇成這個樣子的?她好像沒有這麼兇狠吧!
歐陽暮雪說完,就揮了揮手讓看守的人離開,然後大步的走了進(jìn)來。
葉沁雪見到歐陽暮雪,嚇得連忙站了起來。雙手緊握著手裡的飯菜,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你這是要幹嘛?”我見到葉沁雪如此的害怕,連忙轉(zhuǎn)過臉看著歐陽暮雪問道。
“我是你的貼身保鏢,自然要在你身邊啊?!睔W陽暮雪面無表情的說道。
“對不起,請你出去?!蔽覍@個歐陽暮雪沒有什麼好感,以前感覺她還不錯。上一次見面竟然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現(xiàn)在又嚇唬葉沁雪和醫(yī)生,這樣的人,我爲(wèi)什麼要留著。
歐陽暮雪沒有理睬我的話,而是信步走到窗邊,坐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請你離開!”我氣憤的指著歐陽暮雪吼道。
“對不起,我不能離開。保護(hù)您是我的職責(zé),以後我會24小時貼身保護(hù)?!睔W陽暮雪已經(jīng)閉著眼睛說道。
我對她實在是無語,話都說成了這個樣子,她竟然還這麼氣定神閒的坐在這裡。
“我不知道是誰請你做我的保鏢,不過這一刻起,你被解僱了。請你離開,立刻!”我的態(tài)度也堅定起來,我不喜歡被人守著,更不喜歡被一個討厭的人守著。
歐陽暮雪聽到我的話,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她依舊閉上眼睛說:“應(yīng)聘我的人不是你,你沒有權(quán)利解僱我?!?
“你……”我氣憤的指著歐陽暮雪,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難道真的就拿她沒有辦法了嗎?
我收起了憤怒,冷靜的想了想。這個傢伙到底是誰幫我僱的啊,這樣的貼身保護(hù),屬不屬於拘謹(jǐn)呢?如果我報警的話,警方會不會干預(yù)呢。
“我不管是誰僱傭的你,你這樣看著我,就等於限制我自由,信不信我告你啊。”我威脅著說道。
“我沒有限制你自由啊,你去哪裡都可以的。而且我們保鏢,貼身保護(hù)僱主。這一點警方應(yīng)該不會接這樣的報案吧?!睔W陽暮雪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我算是徹底的被她打敗了,看來這個傢伙是跟定我了。既然這樣,我就只好使用我的權(quán)利了。
“保鏢是不是要儘量聽從僱主的話啊?!蔽以囂叫缘膯柕馈?
“只要是在合約裡的,我們都是無條件的服從?!睔W陽暮雪認(rèn)真的說道。
“那好,請你離開我的房間,順便把門帶上?!蔽艺J(rèn)真的說道。
“對不起,你不是我的僱主,你只是我的保護(hù)對象?!睔W陽暮雪沒有起身,冷冷的說道。
我這次算是徹底的被打敗了,竟然什麼都不好使,這到底是誰和我有這麼大的仇恨啊。
早知道保鏢公司還有這樣的僱傭任務(wù),我就僱傭一個保鏢,天天煩著唐寧了。??!煩死了。
葉沁雪一直屬於站著的姿勢,而且站的筆直,好像稍微一點鬆懈,就要被打一樣。
“你是不是有病啊,她不過是一個保鏢而已,至於要這樣嗎?隨意一點,以前怎麼樣,現(xiàn)在還怎麼樣。”我無奈的看著葉沁雪說道。
“哦!”葉沁雪嘴上答應(yīng),身體還是筆直的站著。
我連續(xù)喊了幾遍,她纔敢坐下來,餵我吃飯。
多了歐陽暮雪這尊瘟神,什麼都變得很不自然。不管是醫(yī)生,護(hù)士,還是葉沁雪,都好像變了一樣。一直都很緊張,很畏懼的樣子。
好不容易歐陽暮雪不在,我連忙拉著葉沁雪問陳美的情況。
葉沁雪聽到我問陳美,她立刻緊張了起來。這種緊張不是畏懼,而是害怕。
又怎麼了?難道陳美也成了不能說的話題,還是陳美真的如我所料,她現(xiàn)在危在旦夕!
“陳美很好,她恢復(fù)的很快,你放心吧。”葉沁雪微微的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笑著說道。
雖然葉沁雪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但我能感覺到她在說謊。陳美一定很危險,她的腰都傷成了那個樣子,能會安然無事嗎。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親自去看?!蔽覍θ~沁雪十分的失望,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爲(wèi)什麼這次會變成了這樣。
“不要,你現(xiàn)在去的話,只會害死陳美!”葉沁雪十分爲(wèi)難的對我喊道。
“我去會害死陳美?”我瞪著葉沁雪,大聲的吼道:“發(fā)生了什麼,到底發(fā)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