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低等仆魔從來不單賣,閣下沒看到那邊的魔法設施嗎?如果閣下隨便買一個物品的話,這個仆魔就算是添頭就好了,白送。”店主戲謔的對塞西爾說道,他對于這個上來就問價的年輕人十分得不滿,尤其是問這么便宜的仆魔的價格,一點市場上基本的交易準則都沒有,這種仆魔因為等級太低,即便是最最普通的法師都可以很容易的從深淵之中召喚,所以一般賣不上價格,如果法師死掉而仆魔因為某種原因留在卡布拉達的話,就會被輾轉交易,不管過了幾手最終會被普通的人家所買走當作奴仆使喚,買他們的人一般都是為卡布拉達提供各種基礎服務的商人或者是手工業者,就算是一個法術學徒也是不會需要這種程度的仆魔的,因為他們隨時可以召喚新的仆魔來供自己服務。
塞西爾聽了對方的話之后笑了笑,對方只是卡布拉達的一個十分低端的普通攤主,甚至來說他現在所處的整個市場都不是什么高檔的存在,卡布拉達真正高端的交易市場恐怕也沒有這么的嘈雜和喧囂。塞西爾的錢即便是買下整個的市場也綽綽有余,塞西爾大可以把錢甩在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攤主的臉上,當然塞西爾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早就過了那個中二的時期,他的性格一直也沒有那么多的中二氣息。塞西爾只是笑了笑,從攤位上以一個金幣的價格買走了一塊價值100個金幣的魔法晶石。實際上在這種低端的攤位之中,幾乎就相當于一個大型的跳瘙市場,買買東西的攤主其實也不識貨。個銀幣就買到價值100個魔力晶核所能買到的東西也不是不可能,不過這些地方一般不會有那種高級貨,那些**師一個個自視甚高,也不屑于來撿這種便宜。
攤主歡天喜地的看著沒還價的塞西爾買走了他心中認定的只值10個銀幣的魔法石,當然塞西爾的眼光自然比他的要精準的多,塞西爾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塊魔法師上所含有的巨大的魔力和能力。至少價值在100金幣以上,至少是**師平時所使用的那種石頭,不知道為什么會流落到外面這個低端的市場來。塞西爾不動聲色地結果了魔法晶石,然后指了指他要買的那個仆魔:“他現在可以跟著我走了吧。”
“當然可以,大人您可以隨意帶著他走。”說著,這位攤主手指輕輕地一伸,綁著這只仆魔的繩索直接就被斬斷,一時之間,祈福那個弱小仆魔的其他仆魔再攤主的注視之下都停了手,任由那個最弱小的仆魔跟著塞西爾離開了攤子,一般來說,這種弱小的仆魔都被用來做各種危險的魔法實驗的炮灰,所以這個仆魔再走出去的時候,其他的仆魔都給予了嘲笑和惡毒的祝福,仆魔畢竟也是深淵惡魔的種族,雖然力量弱小,但是暴虐不仁的性格和其他的惡魔別無二致,看到伙伴有可能會遇到悲慘的下場不但沒有報以同情或者是兔死狐悲的感傷,反而每一個人都投入了幸災樂禍的目光和一種莫名的興奮。可見即使是仆魔也保持了深淵惡魔的本性。
塞西爾看著這個皮膚光滑的低等級的仆魔,因為長期處于底層的原因,這個仆魔有些害怕地看著塞西爾,不知道這位圣騎士大人買自己是要干什么。其實連塞西爾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或許只是因為看到他被欺負的可憐樣子而起了惻隱之心而已,并不是對這個仆魔有什么特別的喜好和愛好,現在把它買了下來倒是讓塞西爾有點作蠟,怎么對待他呢?仆魔這種東西一般來說都是法師的實驗材料,極少的仆魔會被低階的法師選成跟班,但是一般來說法師都不會使用仆魔最為跟班,因為實在是太掉價了。高階法師的跟班一般來說都會是神怪這樣的高階卡布拉達召喚物,當然像薩拉那種強大的存在當年在鼎盛時期就是用那個泰坦領主作為跟班,這一點塞西爾自己也不知道。
不過塞西爾本身就不是法師,絲毫沒有這種忌諱理念,他打定了主意以后就讓這個小仆魔作為自己的跟班,來給自己跑跑腿什么的:“你叫什么名字?”塞西爾盡量的和藹的問一下對方的名字,來降低對方對于新環境的那種不適應所產生的恐懼的心情。每個人對于到了一個陌生的新環境都或多或少的會有一些不適應或者是恐懼的心態,而仆魔這種生物則更是如此,無論是在深淵還是在卡布拉達,他們都是最低階的存在,任何生物都可以隨意的踐踏和欺壓他們,所以對他們來說尊嚴這種東西是根本不存在的,他們找回尊嚴的方式就是欺負同類之中那些不如他們的人。比如剛才就是如此,而每到樂一個新的地方就意味著死亡,所以這種對新地方的恐懼的基因已經存在在了歷代的仆魔的血管里,塞西爾就看到自己對面的這個小仆魔正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
“小的名字叫嘰里咕嚕”小仆魔急忙向塞西爾跪下磕頭,并且顫顫巍巍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塞西爾聽了之后好懸沒笑出聲來,不過仆魔的名字本來也就來的隨便,他們出生在深淵的時候是沒有名字的,他們的名字大多數是被召喚到或者說直接被捉到卡布拉達之后由捉住他們的法師隨心意而起,所以名字也是五花八門,顯然這個小仆魔并不受召喚他的法師的待見,名字也時起的這么隨意。
“嘰里咕嚕,我是塞西爾伯爵,是人類王國索羅蘭王國的貴族,今天到卡布拉達來是有事情要辦,正好需要一個隨從,所以把你買了下來,你和我一起去辦事情,辦完事情之后我就會回到我的領地,到時候你就和我一起回去,你以后就跟著我混就可以了,在我的領地里總能找到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