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我徒弟可好?”女魔頭如此對痛苦的小男孩說,小男孩問,“是你殺了我父母嗎?”女魔頭紅脣微啓,“是我,你有興趣用我教你的武功對付我嗎?”小男孩答到,“我要殺了你!”女魔頭輕笑,將男孩抱起,“等你有能力再說吧?!?
一轉眼十年已過,昔日的小男孩已經成了大人,身穿和女魔頭同色同款的衣服,練就和女魔頭一樣的招式武功,可惜他還是太嫩了。
女魔頭看著練劍的休止,其脖子上汗水流淌,小麥色的脖子上有些許雞皮。女魔頭皺眉,厭惡一瞬而起,又憶起這孩子的父母本來就是死在自己手裡,不一定那時這孩子就懷恨在心,本來休止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女魔頭一個酒杯擲向了休止的手,這休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被這酒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休止的小指上,“咖嚓”休止的手指斷了。
“我教了你這麼久,你連一個酒杯都擋不???休止我教沒教過你,不管是何時何地你都要警惕凝神,很可能一點大意就要了你的命?!”
“師傅,休止錯了?!毙葜钩ь^跪下,女魔頭煩躁的甩休,徑直離開。
休止望著師傅的背影,陷入沉思,師傅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自己忽然發脾氣?
女魔頭去了教主的住處,守衛的人看到女魔頭恭敬的喊了聲“聖女。”
“熹綰,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一身紅衣的面具男輕佻的走向女魔頭,女魔頭脫掉了外面罩的紅衫,露出其白皙的香肩,“教主,我想你的那物什了……”
白日宣淫,熹綰離開教主房間時已是夕陽正紅,熹綰回到自己的居所,她很受教主僻黯的寵愛,因此她的居所常年綠樹成蔭,還有每日不覺的溫泉。
熹綰泡溫泉後,換了一身白色的衣服,衣服裁剪得當,內是銀色花瓣服,外是白色輕紗遮住袒露的臂膀,熹綰整個人從女魔頭變成了女善人。
“師傅?”
熹綰站在說上,凝眸看向休止,“有事?”
“師傅穿白衣真漂亮,徒兒還以爲是旁人,正要出生呵斥?!毙葜沟囊暰€一直在女魔頭的身上。熹綰皺眉,她沒有說話,直接跳下了樹幹,而休止卻尾隨在了熹綰身後,熹綰不耐煩了,“不要跟著我。”
“師傅的脖子怎麼了?”休止目光直直的盯著熹綰的脖子,那目光裡有他自己都未發覺的瘋狂。
“想知道?”熹綰忽然笑著,她向休止勾了勾手指,此刻的她就如天上的仙女,令人忍不住想要趨之若鶩。休止靠近熹綰,聞著熹綰身上淡淡的體香,他的血液都在翻騰,忽然脖子一疼,休止的身體頓時僵硬了。
看著休止脖子上的吻痕,熹綰開口,“就是這麼有的。如果休止想要進行下一步,晚上來我屋裡找我?!?
熹綰走了,休止捂著脖子呆住,他想到熹綰走時說的話,連靈魂都興奮的在翻騰。
夜間休止來找熹綰,他們的關係從今夜從師徒變成了牀伴,早晨醒來,休止依然流連忘返。
熹綰心裡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休止的殺父殺母的仇人懷了他的孩子,他還愛上了這個仇人,結局他會怎麼做?
這個想法很惡毒,而熹綰選擇跟隨自己的內心,她開始有意無意的勾休止的心,休止雖聰明卻還是一介毛頭小子,不經意間滿腦子便都是熹綰。而這日熹綰不知從哪得了一種秘藥,兩人抵死纏綿。
近日熹綰總是煩悶的很,且食慾不振,休止將將一個有名大夫帶到了魔教爲熹綰診脈,令休止喜極而泣的是,熹綰有了身孕,已經兩月有足了。
夜晚休止不斷親吻熹綰,熹綰煩不勝煩一腳把休止踹到地上,“若想要這個孩子,就不要煩我!”
休止又爬上了牀,待半夜熹綰熟睡,休止猛的睜開了眼睛,在萬物沉睡的午夜有些瘮人。他從衣領中揪出一根銀針,動作輕柔的戳在了熹綰耳後。
一個月後熹綰流產了,大夫給出的回答是身子溼寒,曾中毒頗深。
熹綰去了教主僻黯的房間,僻黯能成爲教主不僅因爲其手段殘忍,更直接的原因是他的毒功舉世無雙。
“這不過是因爲一味寒性的草藥,其名爲蝦,它的樣子呈蟲,此藥單服無事,若是配已山楂長時服用,便可至孕婦滑胎。”僻黯頓了頓,諷刺一笑,“這孩子終究不是你的?!?
“不是便不是,省的他來了成爲孤兒。”熹綰的語氣像是在說無所謂的事,惹的僻黯皺眉,“熹綰你是一個人,不是一塊石頭,這樣什麼都不在乎活著有何意義?”
熹綰覺得自己有點兒喉嚨不舒服,“那教主在乎的是誰?”
“我啊在乎一個名熹綰的人,明明喜歡白色,偏偏穿著黑衣,明明是敏感多疑,偏偏拒絕一切人的好意,明明是個可愛需要愛的人,偏偏將自己僞裝。”僻黯撫上熹綰的臉,真誠開口,“讓我做你的丈夫,一輩子。”
熹綰沒有說話,她哪來僻黯的手,嗤笑道,“我差點兒就信了?!?
僻黯手僵硬的收回去,“你退下吧?!?
“是,教主?!?
熹綰回到住所,看到住止在院中舞劍,熹綰大聲開口,“這孩子被你弄沒了你是不是很開心,不,你應該是不開心的,我還沒死,你的仇還沒報了!”
熹綰飛身至休止身邊,在休止反應過來之前,咬下了休止的一隻耳朵。
你既然選擇報仇,那這隻耳朵就當你賠給我養大你的時間,從此以後我沒你這個徒兒,也沒你這個牀伴。
沙漠帝國……
沙漠王呆呆的看著臺上獻舞的藍衣女子,他情不自禁的走過去,“你叫什麼名字?”
“熹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