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樣的情況跟國內是差不多的呢,不過自己是來吃燒烤的,不是來鬧事的,只要他們不過來招惹自己那麼一切的事情都沒有。
“幾位要吃點什麼呢?”老闆用一口流利的國語詢問著,因爲他不知道周力他們是本國人還是國內的人。
周力聽到老闆的國語講的那麼好,於是就插了上去:“老闆你的國語講得太好了!”說著就給他伸出一個大拇指。
其實就是咱們國內很多人都是漂洋過海地來過到這裡,在一些地方這些漂洋過海的人就聚集在一個地方進行自己的工作,然而人多了,這裡的生活就跟國內是沒有什麼兩樣的,就是這裡多了一些本地人罷了,那麼像他們聚攏在在一起生活的地方我們一般都稱呼爲唐人街。
因爲唐朝是我們歷史上強盛繁華的時代,而國外的華僑們往往都是被人家稱之爲‘唐人’,而華僑聚集的地方就就稱之爲‘唐人街’,按英文字義就是‘中國城’的意思,這就是唐人街的由來。
“小兄弟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的華人呢?”老闆就高興地迴應著他。
當然只要老闆搭上話了,那麼周力就是滔滔不絕地講上幾句:“當然,我是國內的人,這次是過來旅遊的,剛剛聽朋友說你這裡的烤攤不過,於是就過來嘗試一下老闆的手藝!”這話當然是衝著老闆的馬屁去拍的,無非就是說告訴他咱們都是一個地方的人,我第一次來,就優惠點吧!
老闆也不是傻子,畢竟自己在這裡做了那麼的生意,周力的這番話還是能聽出來的,於是就笑著迴應:“小兄弟的口才真是了不起,那這樣吧,你們隨便點,我會做的,放心吧,誰叫咱們都是一個地方的呢,而且我這裡來的都是華僑比較多,國內的人很少,他們一般都是住酒店裡面吃的,看來小兄弟在國內也經常去烤攤吃東西了!”說著就把手上的菜單低遞過去給他們。
周力聽到這話當然是要繼續拍起他的馬屁:“老闆你的眼光真好,一眼就能看出來我是經常去烤攤的人,厲害啊!我覺得過來旅遊的人真傻,酒店的東西都不是特別好吃,烤攤邊上的那才叫一個美味,我經常跟朋友說,出來旅遊千萬不要呆在酒店吃那麼多東西,要經常去吃吃小吃店的,或是路邊的一些小餐館大排檔之類的,那裡的味道比你在酒店的味道好吃多了!”
馬屁不拍則以,一拍就要把他拍響去,這就是周力的所要到達目的,但是馬屁不能一直拍著,一直拍著那麼就成了詆譭的味道,這一點上週力是很明白的。
於是就跟老闆聊聊家常啊,什麼時候來到這裡做起生意來的,這裡的生意已經挺好做的吧,一些這樣的話,就好像是老鄉見老鄉就兩眼淚汪汪的感覺。
來到這裡話好像都是周力一個人說完去,徐輝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搭上話,就只有看菜單的份子,因爲此時的他就好像是話癆似的,說個不停。
“小兄弟你旁邊的那位美女是你的夫人吧?”老闆就看著徐輝對著周力說著。
“是啊,老闆你的眼光也忒準了吧!”說著就伸手過來摟住徐輝,很是得意的樣子。
“你夫人真漂亮,這是來過我店裡最漂亮的一個顧客,小兄弟你的眼光真準!”對著老闆連徐輝的馬屁也拍了起來。
徐輝當然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麼啦,畢竟自己也是華人來的,這些話聽不懂的話,那麼自己就落後了。
於是就對著老闆笑了笑:“謝謝老闆的讚賞!”徐輝非常有禮物的迴應著。
老闆一看人家就是受過高等級教育的人,今天人家能來到自己這些吃飯東西,真是自己的榮幸啊,而且看周力和她的穿著就是有錢人的樣子,而這邊的兩個就好像是他們的助理助手一樣。
很快他們就點完東西了,本來說想要喝兩杯啤酒的,但想想就算了吧,要隨時保持清醒的腦袋,要不要真的被人家搜到這裡的話,那麼就是死路一條。
徐輝對著周力說:“怎麼今天你的話真多也,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了啊?”這話明顯就是衝著打擊他去的。
當然周力也是笑呵呵地迴應:“沒有啦,就是看到同胞在這裡做生意就聊了幾句起來而已!”其實自己心中的目的是什麼就只有自己知道而已。
表面上看是聊聊天什麼的,實際上就是爲了打折而去聊的,這一點周力的目的是很明確的,所有他纔會跟老闆聊得這麼嗨的。
但徐輝他們就是聽不明白他們什麼意思而已,就好像是在聊家常什麼的,說說國內的一些變化給老闆聽,當然老闆也是比較感嘆的,畢竟自己背井離鄉那麼多年了,國內有這麼大的變化也是很正常,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落葉歸根回到自己的祖國母親那裡去,安逸的離開,這是很多漂洋過海來到異國他鄉的同胞們心中心中的想法。
“怎麼你這也吃醋啊?”周力就開始調戲起徐輝來了,自己已經不在僞裝那哥乖乖的紳士來服侍她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徐輝覺得這丫的變化也太快了吧,自己剛剛在酒店表揚了他,雖然說不用可以裝成那樣子,但也不用變化這麼快吧,這速度讓自己有些跟不上節奏的感覺。
當然徐輝是不會理會他的,越是搭理他,他就越得意這是對他的瞭解。
而暢楚雄還想著看好戲的呢,沒想到這麼快就熄火了,感覺真是沒勁,要是自己也能跟身邊的辛佳華嘮起嗑來的話,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周力知道徐輝不理自己了,於是就對著暢楚雄說:“你怎麼不跟你的女神聊聊天啊,你不是很喜歡她的嗎?多聊聊,不然人家不會喜歡你的!”這話就是一針見血對著他們說的,也表明了暢楚雄喜歡辛佳華的意圖。
暢楚雄和辛佳華這下子臉刷得一下就紅起來了,都不敢看對方一樣,因爲實在是不好意思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