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自己身上找著找著卻怎麼也找不到一塊硬逼,發現自己身上的都是一些紙幣,根本就沒有辦法使用。
但自己始終還沒有放棄在自己找著找著,卻怎麼也找到硬逼,突然就停止了尋找,慢慢地冷靜下來了。
現在纔想起當時出來執行任務的時候藍丹丹對自己所說的話:不管你在外面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等你回來的!想到這麼眼睛馬上就開始潤溼起來,知道她一定默默地等待著自己回去。
“丹丹,在那裡傻愣什麼呢?”這時鄭秋慶看著發呆的藍丹丹就問著。
藍丹丹突然一回神就回應:“沒。。。沒愣什麼啊!”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自己心中是多麼的掛念著周力,那在就好像是望夫崖似的。
“是不是在想你們家阿力啊?”藍丹丹這點小把戲怎麼能瞞得過眼睛犀利的鄭秋慶呢,而她的話也是深深地刺入她的心臟之中。
但是藍丹丹依舊是沒有承認自己是在想著周力,於是就迴應:“沒事,我在想一個病情要怎麼治療才行!”於是就開始裝深沉的樣子。
鄭秋慶也不是傻子,於是就馬上拍拍了她的肩膀奸笑起來:“是不是在想著相思病怎麼治療啊?”
藍丹丹這下子算是服了她,沒想到她自從跟了黃龍之後整個人的思想都是非常的清楚的,而且整個人也變得精明起來,尤其是上週黃龍休假回來的時候,覺得這丫頭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看來這就是得到愛情滋潤的樣子啊,不過像自己跟周力剛剛進入熱戀的狀態之中,他就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了,而且一個消息都沒有,真是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負傷,有沒有想自己。
“哎呀,想了就想唄,又不是什麼秘密了!”鄭秋慶就從藍丹丹的背後偷襲了她。
這下子可把藍丹丹給嚇了一跳,馬上就跳起說著:“你個壞女人,居然跟調戲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說著馬上就開始她的反擊。
兩個人就好像是瘋子似的在坐診室裡面打鬧著,完全不顧及這裡是軍區醫院的坐診室,完全是把這裡當成了自己住的宿舍了。
“你們兩個丫頭在這裡鬧什麼啊?”這時她們的領導魏姐在門口那裡敲敲門。
藍丹丹和鄭秋慶聽到自己的領導來到門口馬上就變得很正經起來:“報告,魏姐,我們沒鬧什麼,就是丹丹欺負我要報仇而已!”這下子鄭秋慶就惡人先告狀,說著就是就奸笑起來。
聽到這話,藍丹丹恨不得要把這女人給狠狠地折磨一番,每次都是這麼出賣了自己,不過這些都是開玩笑的事情而已,魏姐是不會相信她這些話的。
魏姐變得嚴肅起來對著鄭秋慶說著:“我看是你欺負丹丹的吧,聽說自從上週跟你男朋友約會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囂張起來了是吧!”心中永遠都是扁擔藍丹丹那邊的,也知道她們是在開玩笑而已。
“魏姐沒有,是丹丹欺負我!”鄭秋慶說著就撒嬌起來,剛剛的囂張氣焰馬上就全然消失掉了。
“撒嬌也是沒有用的,你就是欺負丹丹了!”說著就是一個鄙視的眼神看著她,然後就對著藍丹丹說著:“是不是她欺負你啊?丹丹!”
感覺她們就是串通一氣一樣,不過藍丹丹這時卻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完全是已經走神了,根本就沒有迴應魏姐的話,而是滿腦子都是周力的畫面。
魏姐和鄭秋慶都看得出來於是就對著她說:“好了,丫頭,不要多想了!”魏姐說著說著擁抱了她一下,知道這也是相思之苦啊!
但是藍丹丹依舊是很堅持了,自己想歸想但卻不不會影響自己的工作,因爲她工作的時候是一個人,不是在工作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個人似的。
“好了,說著那麼傷感幹嘛啊!小秋咱們去巡診去吧!”說著就拿上自己的聽診器就出去了。
鄭秋慶馬上就跟著她的後面走了,生怕她發生什麼事情,畢竟這種事情都是隨時會發生的,這一點上也是鄭秋慶擔心的。
“這孩子,真是苦了她了!”魏姐一邊說著一邊搖搖頭。
因爲她知道藍丹丹和周力是真心相愛的,沒想到纔剛剛步入熱戀之中兩人就分開了,當軍人的就是這麼樣子的,因爲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今天在這裡明天還不知道會被調到什麼地方去呢!畢竟自己也是過來人,對著這點的認知還是很有感悟的。
尤其是要做軍嫂的人就更加無奈了,也許今天才剛剛拜堂成親,也許明天就要南北分離或是守寡了,這一點魏姐就這麼一個人,自己纔剛剛結婚沒有多久,丈夫因爲臨時有任務就出去執行,誰知道一出去就再也回不來了,就讓自己年紀輕輕的就守寡了。
還好上天給自己自己一個孩子,就這麼些年來自己把兒子一把手的帶大,也讓他學著他的爸爸一樣步入軍營報效祖國。
所有要當軍人的媳婦就要耐得住寂寞,不然這個軍嫂是當不起的,遲早都是會出問題的,而魏姐就是一個幾十年來如一日,就是耐住自己的那份寂寞。
“丹丹,你真的沒事嗎?”鄭秋慶非常關心問候著,畢竟自己跟她是非常好的姐妹,這一點自己是知道的。
雖然說平時都是鬧騰著,那都是玩玩而已,都是在空閒的時候打鬧而已,一旦進去工作兩人都是非常認真的,而且也是非常有默契的合作著。
藍丹丹馬上笑了笑迴應著她:“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有事的樣子嗎?”感覺完全是沒有事情似的。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鄭秋慶也是沒有辦法的,於是就只能跟在她的身後,要是出現什麼問題的話,自己及時幫助她就可以了。
於是兩人就開始一間病房一間病房地檢查起來,看看自己的戰友們的病情如何了,她們一旦走進病房就是煥然一新的樣子。
而周力則是坐在電話亭的旁邊靜靜地坐著,什麼話也沒有說,似乎所有的思念都把它壓在了自己的心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