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加價三十萬靈石,可是著實(shí)驚呆了在場所有人;要知道五十萬靈石的閑錢,一般結(jié)丹期修士根本就不應(yīng)該有:此時不禁有人懷疑,黑袍人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靈石。
他的存在,純屬是鬧事或者抬價;又或者,他是海域聯(lián)盟安排在這里的修士;要不然,為什么要穿一身黑袍藏頭露尾。
“雖然不愿意質(zhì)疑,但是道友千萬不要在這里搗亂;要不然的話,即使是元嬰期修士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玄水真人開口,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對于蒙面人,他心中也有一些忌肆。
畢竟對于那些來歷不明的修士,很多人都不愿意得罪;尤其是來歷不明的散修,各大宗門同樣不愿意招惹;人家孤家寡人一個,很少有能夠讓他們忌肆的。
“廢話,你當(dāng)我在這里跟你叫價玩嗎?”
黑衣人毫不客氣,冷冷的說道;對于整個拍賣場的人,他似乎根本就沒有放在眼中。
“此人如此猖狂,根本就沒有將我們各大宗門放在眼中;師兄教訓(xùn)他一下,讓他知道我們乾坤宗的修仙界地位。”
玉姬冷冷的開口,對于黑袍人的行徑很看不慣;在她的眼中,也只有他們乾坤宗可以為所欲為。
“師妹不用擔(dān)心,自然會有人觸其眉頭;我們要做的就是在一旁看著就好。”
蕭逸淡淡一笑,絲毫不在意;面對連海域聯(lián)盟都不放在眼中的存在,他可不愿意輕易招惹是非。
他雖然是仙劍榜排名第一高手,但是也就是名義上的而已;在乾坤宗中,筑基期比他厲害的還有那么幾個。
也因?yàn)槿绱耍乓瓟n陳霄;如果可以從陳霄那里得到大機(jī)緣,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道友藏頭露尾,為什么不敢顯露真身;不如拿出靈石,讓我等一看,也好確定道友不是在搗亂?!?
五行宗所在貴賓室,一個結(jié)丹期修士開口;上面的元嬰期修士也就給了五十萬靈石的頂價,這還沒有開口,就直接被人家給擋回去了;身為八大宗門之一,這如何能忍。
“拍賣會中還有這規(guī)矩,我怎么不知道?”
黑袍人不屑一笑,冷冷的說道;此時他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有買賬的意思。
“好了,拍賣繼續(xù),相信東西拍賣之后,這位道友會用實(shí)際行動給各位一個滿意的交代?!?
玄水真人開口,其他人立刻安靜下來;只不過五十萬靈石的價格的確是太高了,此時哪里還有人愿意再出高價。
“沒有人再加價嗎,這可是真正元嬰期高手用過的寶貝;就是再加十萬靈石,那也是值得的?!?
玄水真人感覺今天的拍賣會糟糕透了,根本就沒有一點(diǎn)拍賣會該有的氣氛;這主要原因自然是因?yàn)檫@里修真者實(shí)力不高,根本就不敢亂說話。
“六十萬靈石。”
剛才開口的那個五行宗結(jié)丹期修士,一咬牙加了十萬;如果不是因?yàn)樗麄兇_實(shí)缺這一件法寶,根本就不會發(fā)大代價購買。
“那位道友還請見諒,剛才小弟失禮了;只是這件法寶我們五行宗勢在必得,還請道友行個方便?!?
那五行宗結(jié)丹期修士當(dāng)面服軟,算是給足了黑衣人面子;同時也說明,五行宗的結(jié)丹期修士的確出不起更多的靈石了。
“七十萬靈石。”
然而黑袍人根本就沒有在意,繼續(xù)加價;一次加價十萬,似乎對于靈石根本就不在意。
“哼!”
一聲冷哼從五行宗貴賓室傳出,那結(jié)丹期修士似乎被氣得不輕;如果不是宗門太上長老需要,他哪里會如此客氣。
不過這重水珠七十萬的天價,的確也已經(jīng)夠高了;至少在這里,沒有幾個人可以拿的出來。
“既然沒有人繼續(xù)加價,那這重水珠法寶就是這位道友的;拍賣會結(jié)束,還請道友上來交付靈石。”
玄水真人手中拿著一個儲物袋,里面是黑袍人所拍賣的所有東西;沒有玄水真人抹除神識,別人拿了也沒用。
黑袍人縱身一跳出現(xiàn)在拍賣臺上,手中同樣拿著一個儲物袋;隨意往前遞去,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玄水真人隨意伸手去接,卻見黑袍人渾身血光一漲;雙手瞬間化成血色利爪,向玄水真人丹田抓去。
“賊子爾敢!”
“放肆!”
“狂妄!”
如此情形,任誰都沒有想到;在三個結(jié)丹后期的高手面前還敢出手,真當(dāng)自己是元嬰期的高人;畢竟這可是海域聯(lián)盟勢力范圍,可是有元嬰期高手坐鎮(zhèn)的;只需要三人拖住一時半刻,便會有元嬰期修士出現(xiàn)。
而在黑袍人出手的一瞬間,其他結(jié)丹期修士也準(zhǔn)備出手;以他們的實(shí)力,留下一個同級自然不是什么難事;到時候海域宗門怎么說,也得一人一千靈石的獎勵。
面對黑袍人所使出的血道神通,玄水真人可不敢有絲毫大意;幾乎瞬間,三道水波盾牌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然而面對這三道水波盾,血色利爪居然沒有絲毫阻礙的直接一穿而碎;緊接著直接穿過玄水真人的身體,將丹田的內(nèi)丹硬生生的抓了出來。
其身影一閃,掠過玄水真人;一把抓過其儲物袋,緊接著居然繼續(xù)攻擊另外兩個結(jié)丹期修士。
只是瞬間的功夫,玄水真人便被直接滅殺;如此恐怖的實(shí)力,讓另外兩個結(jié)丹期修士驚恐萬分。
他們滿臉的震驚之色,那里還想用法寶攻擊;紛紛拿出自己的防御法寶,擋在自己面前。
然而此時的黑袍人卻是氣息再次一漲,兩只血色利爪再次抓出;輕而易舉的破碎了兩人的防御法寶,抓出了他們的金丹順帶著儲物袋。
不過是瞬間的功夫,三個結(jié)丹后期的修士連續(xù)喪命;甚至在黑袍人面前,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原本還想要攻擊的結(jié)丹期修士,紛紛放出法寶護(hù)體;畢竟結(jié)丹后期修士都擋不住黑袍人,他們哪里是對手。
見到黑袍人的血色利爪,陳霄臉色大變;立刻一拍儲物袋拿出了兩張符咒和兩件防御盾牌。
幾乎是剎那間的功夫,黑袍人冰冷的氣息便籠罩陳霄等人所在;緊接著手指一彈,一道血色劍氣向陳霄激射而去。
那血色劍氣沒有絲毫阻礙的穿過貴賓室,擊中了兩面防御法器;依然沒有絲毫阻礙,再次一穿而過。
一張符咒符咒一閃,一個護(hù)罩將陳霄包裹在其中;然而下一刻,護(hù)罩在血色劍氣下瞬間破碎。
“?。 ?
一聲慘叫,陳霄的身體被血色劍氣透體而過;在其胸口之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
“大膽,邪魔歪道敢在我海域聯(lián)盟動手,真是找死!”
一聲爆喝傳來,緊接著強(qiáng)大的威壓籠罩整個拍賣場;那黑袍人見此露出一絲驚疑,緊接著渾身血光一閃,直接遁入了地下,氣息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剛才那元嬰期的高手,毫不停留的追了上去;讓他們海域聯(lián)盟丟面子,這事怎么也不會如此算了。
蕭逸三人看著倒地身死的陳霄,一陣驚恐;面對黑袍人那隨手一擊,就是他們也沒有絲毫把握擋住。
然而更讓他們震驚的是,此時陳霄渾身上下白光一閃,整個人居然完整的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手中拿著一張符咒,瞬間化成了灰燼。
“幸好我準(zhǔn)備了一張保命的幻術(shù)符,關(guān)鍵時刻蒙混過關(guān);如果我是那個元嬰期前輩來的及時,我恐怕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陳霄臉色慘白,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看著三人震驚的目光,勉強(qiáng)露出一絲微笑。
至于其他人會不會相信他說的話,陳霄完全不在意;畢竟幻術(shù)一道根本就說不清楚,別說是他們這些筑基期結(jié)丹期存在,就是元嬰期高手一個不小心也會被騙過去。
畢竟剛才黑袍人直接對他動手,可不曾探查他的死亡;而且就直接下殺手這一條,就確定兩人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
恢復(fù)之后的陳霄雖然臉色慘白,但是渾身什么傷都沒有;其主要原因是因?yàn)樗娜馍硖珡?qiáng)大,又擁有血妖血統(tǒng);黑袍人的血色劍氣只是隨手一擊,被兩個極品防御法器卸掉大半威力;而他的血脈和肉身,卻是緊接著將血色劍氣給抵消吸收了。
那元嬰期高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陳霄可不想撞槍口;直接返回住處,找了個重傷理由直接閉關(guān)了。
不等獸潮攻擊,誰來他都不見;到時候獸潮大戰(zhàn)打到一半,他就會隨玄天小圣離開。
至于黑袍人的偷襲事件,一時間也驚動了整個海域聯(lián)盟;據(jù)說那追過去的元嬰期修士根本就沒有抓到那名邪修,反而遭到幾個元嬰期妖獸攻擊,重傷逃了回來。
后來又有傳言,說是黑袍人其實(shí)就是元嬰期妖修;如此一來,倒是讓很多修士信服。
修真界積極備戰(zhàn),凡人界卻也沒有閑著;很多的筑基期修士往返凡人與修真界,似乎在進(jìn)行什么特殊的任務(wù)。
只不過,他們做的非常隱蔽;而一向只知道殺虐的妖獸,自然不會在意那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