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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的時間過得很快,而對於秦壽來說,他對中國隊的印象通過這短短的一天隨隊訓練,也有了不少的瞭解。
總的來說,中國隊的訓練內容是很少的,和他在馬競俱樂部不一樣,除了進行一些基礎性的訓練,然後更多的便是奔跑和來回傳遞。
不是說這樣不好,但這更多的是側重在體能方面,而且訓練的手段和方式也稍顯落後,訓練內容也有些不大合理。當然,這跟訓練場的設施也有不小的關係,在馬競,訓練設施都是全歐洲不說最先進的,至少也是跟上了最新的科技,而在國家隊這裡,不管是設施還是訓練手段和方式,用網上網友們形容的話來說就是——至少落後了歐洲二十年。
在歐洲,除了常規的訓練之外,俱樂部會有請專業的人員來給他們上戰術課,爲的就是提高他們的戰術素養和團隊意識。不過就秦壽的瞭解,中國隊是沒有這一環節的訓練課的,他們只會在比賽前或者是在比賽中的休息時間,通過小本子或者戰術板,就地講解兩句。
而講解也不是太專業的戰術理論,更多的像是操控木偶一般,要求球員站在哪個位置,需要做什麼,其他的就不用過多理會。
這樣其實是很死板的,畢竟球場上的形勢是瞬息萬變的,如果不能很好的閱讀比賽,並且位置做出改變,很可能就會失去戰機。你在這裡浪費機會,沒有改變,而對手則是根據形勢不斷的調整,此消彼長,自然是別人越戰越強,自己則越打越弱了。
不過,秦壽畢竟剛剛加入國家隊,對具體的情況還不是很熟悉,只能根據一些自己看到的做出一些判斷和認識——但是話說回來,就算很熟悉了,他也沒資格說什麼,他只是球員,不是主教練,沒理由也沒資格對球隊指手畫腳。
只是說起主教練,秦壽是真的理解到那句“現在球隊裡最大的是朱指導”這句話的含義了,一天的訓練,卡馬喬幾乎就沒有做出任何指導性的動作,連說話都很少,基本上就是那位足協下派的領隊在場邊指手畫腳,要求球隊這樣那樣。
秦壽不想評論這位領隊的專業素養和水平究竟怎樣,反正在他看來,這傢伙估計也沒什麼真本事。他對“外行指導內行”的做法很反感,卻無力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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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結束後,秦壽在訓練場邊見到了安德森。他的這位經紀人卻是很盡責,不但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陪著他來到中國,並且還在訓練場呆了一整天。
這也是秦壽爲何如此信任安德森的原因。不管是私交還是工作上的交往,安德森都用他專業誠摯的態度打動了他,秦壽很慶幸自己有這樣一位朋友。
訓練場是有球員宿舍的,不過因爲這只是中國隊的臨時主場,所以國家隊下榻的地方還是之前的酒店。
秦壽和安德森聊了幾句,多是一些“第一次在國家隊訓練的感受”,“和新隊友相處得怎麼樣”之類的話題,然後兩人便準備一起返回酒店。
其間,有一些中國隊球員從他們身邊路過,有的笑著跟他打招呼,有的邀請要不要一起去外面吃個飯,當然,也有人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然後徑直離開。
一樣米養百樣人,在對秦壽的態度上也是這樣,有人喜歡,有人好奇,有人不願多交往。
對於熱情和自己打招呼的人,秦壽也是笑著迴應,而對於不冷不熱的人,秦壽的迴應也是簡單直接——直接無視。
謝絕了幾名新隊友的邀請,秦壽正欲和安德森離開返回酒店的時候,隊長鄭志卻突然走了過來。
“小秦,朱指導讓你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朱指導找我?”秦壽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鄭哥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應該是跟你交代一下國家隊的一些事情吧。”鄭志回答道,“應該不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每個新隊員來到國家隊之後,領導都會找他們談談話。這是常例了。”
鄭志也沒多想,只覺得是很正常的事情。秦壽聽後腦子裡就想象出一副開會時領導在臺上講話,下面一大羣人認真傾聽的畫面,不由得笑了笑。
中國的領導,不就喜歡作報告嘛,找下屬談天談地談工作。
“行,那我這就去。”
秦壽跟鄭志告了別,和安德森一起向著辦公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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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來了,快,快請坐。”
秦壽敲門進入了辦公室,朱梓俊滿面熱情的邀請他坐下,一副熟絡的模樣,安全不似早上剛見面時的那副不冷不熱的態度。不知情的人看見,說不定還會以爲這兩人是交情深厚的多年老友呢。
秦壽狐疑的看了對方一眼,對朱梓俊的變臉速度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別人笑臉相待,他也不好說什麼,雖然覺得有些古怪,卻還是笑著點頭,然後坐了下來。
安德森跟朱梓俊點點頭,也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覺得咱們的國家隊怎麼樣?有什麼不適應的嗎?如果有什麼困難,一定要告訴我,雖然我是國家隊的領隊,但也是你們的朋友,咱們是一個團隊,能需要的話,能幫忙的一定會盡力幫忙。”
朱梓俊在自己的辦公桌邊坐了下來,像是一位關心晚輩的長著一般,表現出了很熱情的關切。
“謝謝,朱指導,有困難的話,我一定會向你尋求幫助的。”
秦壽也不是那個剛剛從山村裡走出來,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了,在美國和歐洲的這幾年,見多了各種各樣的“笑面虎”,他可沒傻到別人表現出關心自己的面孔,自己就會感動得涕淚橫流。
秦壽的回答不卑不亢,笑著向朱梓俊表示感謝,卻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朱梓俊的眉頭略微的挑了挑,臉上卻仍然在笑:“其實這次找你來,是有一點事。別多想,這是國家隊的慣例了,會告知新隊員們一些隊裡的規定和須知。”
“恩,朱指導請說,需要注意的地方,我一定盡力做到。”
秦壽的態度讓朱梓俊很是滿意,他笑吟吟的點頭,不著痕跡的瞄了低頭坐著擺弄手機,不發一言的安德森,這纔再度開口。
“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朱梓俊從辦公桌上拿出一個小冊子,拋給了秦壽,“國家隊的規定基本上都被記錄在這個小本子上,有時間的話,你就多看看,熟悉一下。”
秦壽接住小冊子,拿起來翻看了一下。誠如朱梓俊所說的,上面記錄的都是一些國家隊的規定,就跟學校的校規校紀一樣,有什麼不能做的,都有寫到。
“謝謝朱指導,我會看的。”
“這倒是不用。”朱梓俊繼續道,“大部分的規矩上面都有些,不過有一些規定,就不好記錄在上面了。”
秦壽還沒說話,朱梓俊擺了擺手,制止了他的發問,繼續說道:“有些規定我想我必須告訴你,小秦,呃,怎麼說呢,還真是有些不好啓齒,不過這是國家隊歷來的規定,大家都必須遵守,這一點,如果小秦你有疑惑的話,等會回去之後可以詢問一下其他的成員,我並不是針對你,而是……”
“有什麼規矩,朱指導你就直說吧。”
見到朱梓俊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猶猶豫豫的樣子,秦壽也感到有些好奇,很是直接的出口詢問。
“好,那我就直說了。”朱梓俊依舊笑吟吟,“很多比賽,我們爲國出戰,是有出場費的。根據一直以來的規矩,每個球員的百分之二十收入,會上交給國家隊,用以國家隊的建設。”
秦壽心裡冷笑了一下,上交給國家隊,用以建設?這話純粹是騙鬼的,你當每個人都是傻子麼?真要是給國家隊的,那爲何這條規定不名目的在“守則”上記錄出來,這錢指不定是落到誰的兜裡了。
不過想歸想,秦壽並沒有提出質疑和反對的意見。除了有點反感這樣的做法之外,說實話,對這些錢秦壽還真是不怎麼在乎。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守財奴”了,最重要的是,他進入國家隊,只是很純粹的爲祖國母親爲球迷而戰,有沒有錢拿,這個真的不重要。
只是秦壽沒有想到的是,朱梓俊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有種暴走當場的衝動。
“還有一點,小秦。”朱梓俊擺手繼續道,“除了出場費的問題,還有你的薪資問題。這也是國內足壇默認的,有球員留洋海外,國家隊會抽取球員的百分之二十的薪資,用以國家隊的建設,以及培養年輕球員。你……”
“對不起,我有些沒聽明白,請問你說的是什麼?具體是指我的薪資百分之二十,還是說,我的代言費,一切商業活動的收益,再加上我的薪資?”
秦壽的臉色很不好看。
“是總收入的百分之二十。”
朱梓俊看到了秦壽難看的臉色,卻是根本不放在心上,或許在他看來,在國家隊,他是代表著足協,那麼他就是最大最有發言權的人,所以任何人都要屈服在他的權威之下,除非對方不想在國家隊呆了。
“雖然說你不是從國內走出去的球員,但你畢竟也是中國人,現在更是國家隊的一員,所以這樣的規定,也是要遵守的,你……”
朱梓俊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壽就鐵青著臉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迴應他的只有三個字,斬釘截鐵。
“不可能!”
ps:踢球微信號yx3335665。
關於某些書友的議論和疑問,踢球覺得有必要回應一下。c5電視臺那個時候是沒轉播英超,踢球也沒寫c5轉播啊,如果你認真看了的話,消息傳回國內是通過網絡,網絡,不明白?
還有關於西蒙尼的馬競被人動不動進三四個球的問題,老大,拜託,這是寫小說,不是寫生活紀實,作者君也是人,也要找爽點的好伐?我要寫馬競每場比賽都零比零或者一比零,然後全隊全去防守了,你看不看?反正我要是讀者,我是不會看的。
真要較真,那小說就沒法寫了,主角這人根本不存在,還玩個蛋?
至於關於國足的這一段,也是亦真亦假,假中帶真,真裡有假,踢球也不是想抹黑國足,只是爲了劇情需要罷了,既然主角是進入了國家隊,絕對不會只是進去打個醬油,鬧個矛盾就走了,一切都是爲以後埋伏筆。請耐心看下去。
總之,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來源於現實,不等於現實,大家看個樂呵就好。另外需要說明一點的是,踢球只是個撲街寫手,毛病很多,錯漏很多,不足的,踢球會盡力改正。咱寫的不行,態度端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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