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湘兒點點頭說;“姐姐,謝謝你。”說完後,轉身就跟著皇上,上轎了。
目送他們離開,魔子君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普詩詩瞄了一眼說:“既然皇上都走了,我們也應該說說我們的事了,我已經休了你,咱們之間毫無關係。”她因爲說話太用力了,牽扯到內傷,她忍不住重重咳嗽起來。
魔子君霸道的把她抱起來說:“既然是本王把你打傷的,那自然有照顧你的義務。”
普詩詩笑著說:“你不用這麼客氣,我沒什麼大礙,咳咳,你放我下來吧!” 路過一條石子路,劍鋒就站在那裡看著他們。
她疑惑的看著他說:“先生,你認識我嗎?”
劍鋒走到她門前,伸手把她眼鏡摘下說:“這樣就更像了,小姐,我是劍鋒,你···不認識我了嗎?” 摘下眼鏡的普詩詩,根本找不到東南西北。
她在某人懷裡摸索著說:“認識,你先把眼鏡還我。”
魔子君上半身被她摸了個遍,但是他卻很享受這種感覺,原來摘下那個不知道什麼東西后,她像是變了另一個人,顯得太不矜持了,以後他一定不能讓別人碰她那個東西,他冷冷的說:“把東西還回來。“劍鋒是從小陪著她長大的夥伴,她小的時候特別的粘他。
以至於養成了他們之間,跨越主僕的那種友誼,俗稱沒大沒小吧!劍鋒緊緊的握住眼鏡,下一秒,便雙手捧起交還給她,戴上眼鏡的普詩詩,感覺這個世界都亮了,她笑著說:“對了,我說了不用你照顧,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進水不犯河水。“
魔子君周圍散發著低氣壓說:“你確定要和我撇清關係?”
雷厲在一旁聽到,忍不住替她捏了一把冷汗,真想提醒她,‘王妃這話說不得!’普詩詩誠實的點點頭,他把她放到地面上,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說;“那你要怎麼樣,才肯不休爲夫?” 雷厲聽到這句話,下巴差點驚訝的掉下來。
他扶穩自己的下巴,慢慢退到
一側,而劍鋒眼神卻是赤裸裸的看著她,魔子君把她擋在身後,成功避開他的視線,普詩詩煩躁的說:“反正,我們就是不合適。”
魔子君攔住她說:“你覺得怎樣纔是適合的?”
普詩詩被他這麼一問,自己都蒙了,她無力的推開他說:“我不喜歡你這種軟骨男,你走開,別擋我路。” 魔子君不管她說什麼,都不肯放開她,最後她感覺兩眼發黑,直接暈過去了。
他把她抱起來說:“身體還那麼虛弱,就急著和我講條件,回去!”雷厲立刻跟在他身後面回到房間。
他把普詩詩放到牀上,淡淡的說:“把藥拿來。”
雷厲急忙去廚房把藥端來,魔子君舀了一小勺放到她嘴邊,普詩詩聞到藥味,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堅決閉緊嘴巴,就是不肯吃藥,魔子君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你不喝藥,我親自餵你了。” 他耐心的把藥再次喂到她嘴邊,可想而知還是沒有成功。
魔子君瀟灑的把藥含在嘴裡,慢慢靠近她,普詩詩感覺到耳邊呼吸聲很重,於是立刻睜開眼睛看著他說:“你··你幹什麼?”
他捧著她的臉,重重吻上她的脣,再把裡面的藥渡進去,普詩詩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口,嗆得開始咳嗽起來,魔子君拍拍她後背說:“要是肯乖乖吃藥,就不用遭這罪了。”
普詩詩羞澀的瞪著他說:“你離我遠點。”
這時,雷厲端著一小盤子闖進來說:“王爺,這是你吩咐我拿來的····咦,王妃醒啦!我剛還納悶,王妃沒醒來,這個也吃不到啊!”他匆匆放下那碟蜜棗,立刻離開這間房間。
普詩詩心虛的看著他,難道他看出她是在裝暈嗎?魔子君挑了一下眉說:“還要再休息嗎?“
她搖搖頭說:“不睡了,我要吃那個。”
魔子君立刻去拿一顆蜜棗,塞進她嘴裡,她感覺嘴裡甜甜的,心情也變得好起來,他捏著她的臉說:“這麼容易滿足?”
普詩詩排掉他
的手說:“我不會跟你回到那個小地方的,我要在這裡過自己的生活。”魔子君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恐怕到時候,就由不得你做主了。
晚上,皇上路過一間客棧,侍衛們進去趕人,要求掌櫃開間上等房,讓他們住下,此時,雲湘兒臉色蒼白的躺在牀上說;“皇上,這一路上多虧你的照顧。”
皇上曖昧的拍拍她手說:“雲妃,你可是朕的心頭肉,千萬別再想不開了。” 雲湘兒乖巧的點點頭,等皇上下去用餐的時候,黑衣人突然闖進她的房間。
雲湘兒聽到聲音,立刻睜開眼睛說;“你是誰?”
那人解開面巾說:“雲兒,你不記得我了嗎?”
雲湘兒看到他,委屈的哭起來,楓簫摟著她說:“聽說你懷了我的孩子,他··還好嗎?”
她滿臉幸福的說:“嗯,這件事皇上不知道,楓哥哥,不如你現在就帶我離開這裡,我們找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把我們的孩子養大成人?”
楓簫把一顆藥丸塞進她嘴裡說:“我可不想惹麻煩。”
她嚥下藥丸後,突然感覺肚子疼,接著就看到有血流出來,她痛苦的拽著他的手說:“你爲什麼要傷害我們的孩子?”
他從懷裡拿出工具說:“因爲想幫我生孩子的女人很多,不止你一個。”說完後,他動作利落,處理乾淨她的身體,然後喂下她一顆藥就離開了。
皇上走進來,看到她臉色蒼白,一直昏睡不醒,立刻派人到附近找大夫,第二天,皇上重新返回普府,普詩詩看著牀上的人說:“雲湘兒,她怎麼了?”
雷厲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些話,魔子君走到外面說:“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
接著,夫人又來哭喪式關心了:“我的女兒啊!你真是命苦,跟著我這麼一個娘受盡委屈,現在好不容易可以進宮當娘娘了,身體卻烙下了病根,這可怎麼辦好!”大夫絲毫檢查不出她有什麼毛病,只是說她身體虛弱,不適合再長途奔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