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恩快速恢復著**上的傷勢,並且心思急轉。
他知道自己的融合時間有限,必須在有限的時間之內,把他的價值最大化,最好可以試探出教皇的底線。
裡恩有自知之明,想要憑藉著自己打敗教皇,這顯然是不可能,現在他的寄託,全部在無憂那神奇的傳承之上。
從教皇如此渴望得到的表現來說,這傳承顯然異常強大。
“不管了,就這麼做吧!”
感受著體內力量的逐漸流逝,他知道自己的時間所剩無幾,要是再不抓緊,可能就連一點價值都沒有了。
此時的他猶豫禁空領域的影響,並沒有飛上半空,而是在祭壇之上,舉起來雙手。
東方乙木青龍之力!
南方離火朱雀之力!
西方庾金白虎之力!
北方厚土玄武之力!
剎那間,四種顏色的能量,在裡恩的上方匯聚,形成一個巨大的漏斗。
“果然不可小瞧啊!”
教皇此時也不由眉頭輕皺,在他的印象裡,他們家族並沒有這一式,這就說明這一式乃是裡恩自己獨創的。
能夠在這種年紀,就能夠獨創招式,有一代宗師的潛質,實屬不可多得。
守護者的修爲之力可以說是取巧,守護人的力量可以帶動守護者的力量,無憂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武神級修爲,那裡恩經過一年多的吸收,自然也是武神級修爲。
要不然在地球這個資源匱乏的地方,哪裡有這麼容易晉升爲武神級的強者。
要知道在地球上,武神級已經是明面上最強大的力量了。
緊接著,這四種能量,開始以一種玄奧的方式匯聚,這種方式,迥異於任何地球上的玄奧,是一種教皇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能量體系流轉套路。
“這便是那強大的傳承麼!”
除了無憂的傳承,教皇想象不出,裡恩能夠從哪裡得到,這種迥異於地球的能量流轉方式。
雙眸露出癡迷的目光,多麼美好的線條,強大的的傳導效率,“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
能量以一種獨特的形式排列,在小島的半空之中,出現了一柄利刃形的武器,有點類似於劍,但又不全是,只是一種能量的結合體。
“去吧,四象刃!”
元素的匯聚到達了最極限,所有的一切都達到了極限,無論是裡恩的身體承受極限,還是他能夠吸收而來的元素的量。
半空之中一柄劍一般形狀的兵器,垂直落了下來,氣機鎖定教皇,使得他只能夠硬抗,不能躲閃。
這種氣機鎖定之法,也是無憂授予的,若是換做地球上的任何一種辦法,教皇都能夠在短時間之內破解。
“很好,我就來看看,你這依靠外界傳承所改良的力量,有何不同!”
教皇爆喝,雙眸之中一股子光芒亮起,一雙手掌如同穿梭虛無,直接朝著裡恩而去。
“什……什麼!”
裡恩瞪大了雙眼,四象刃,他就連擦到一點邊,也會血流不止,然而教皇的一雙手,竟然直接捏住四象刃的刃,使他進入不了分毫。
裡恩身在局中,沒有發現,一旁的無憂看得清清楚楚,在教皇的手上,有一層透明的手套,薄如蟬翼,一般人就連看都看到不到。
“他手上帶著手套,並非赤手空拳,凝神靜氣!”
就連無憂自己也是靠著對於光明能量的感知,這才感知到的,這副手套有著很明顯的聖光之力。
“嗯?你能夠感覺得出來?”
教皇差異,沒想到無憂竟然能夠道破他手上有手套這個事實,實際上這手套他也讓其他人看過,奈何除了他一個人以外,其他人全部都看不見。
“不愧爲地球歷史上,最強大的光系覺醒者!”
“很快,很快這具身體就是我的了!”
吼!裡恩怒吼,拼著自己身體碎裂的風險,再一次加大了四象刃的力量,使得教皇節節後退,不得不用兩隻手擋住這極其強大的一擊。
“碎裂吧!”
在急速後退的瞬間,教皇口中吐露出這麼三個字,烙印在裡恩的心上。
就在他說出這三個字的瞬間,一股極其強烈的聖光之力,隨著他的雙手,涌入四象刃之中。
域級的聖光之力,可不是脫凡級的四種力量能夠比擬的了的,若不是這四種力量,以這麼一種獨特的形式排列,恐怕就在遭遇的一瞬間,就已經崩潰了,哪裡能夠像現在,堅持這麼久還是勢均力敵。
噗!
裡恩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衣襟。
可以看到四象刃,在教皇手上,握住的地方,有一道極其清晰的裂痕,四象刃與裡恩性命相交,若是四象刃崩毀,恐怕裡恩也會元氣大傷。
咔嚓!咔嚓!咔嚓!
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響響起,裡恩在一旁連續噴了八口鮮血,臉色煞白。
啊!~~
教皇整個衣服全部被肌肉撐起,寬大的袍子穿在他的身上,如同緊身衣一般,憑藉著蠻力,硬生生地將四象刃的衝擊之力,抵消於無形。
聖光涌入,直接將四象刃之中的能量,全部以一種蠻力的方式,打破。
砰的一聲響,四象刃如同玻璃一樣,碎裂。
強大的能量風暴,將教皇卷飛,這小島之上的符文開始急速閃爍,瘋狂地抵禦這能量風暴帶來的傷害。
縱然符文瘋狂地涌動,但也阻止不了這瘋狂的能量爆發,總有那麼一絲絲的能量,透過符文,傳導到了外界。
只不過這些能量可以忽略不計,如果不是有人可刻意探查,根本感覺不出來有能量溢出。
就連雷達也會忽略這些能量,自然界隨時出現的能量太多了,若是這麼一絲絲的能量就警報,那雷達站每天就會有數以千計的警報。
“沒想想到你竟然一開始就是這麼算的,是一個爆裂的排列順序麼,是我失算了!”
教皇雙目一瞪,沒想到讓這個小蟲子給擺了一道。
裡恩大口大口地咳血,怎麼都止不住,要不是無憂在後面用聖光輔助,恐怕這個時候,他都已經昏迷不醒了。
教皇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輕輕地用手擦去,“很好,你……讓我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