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四日,孟嘗君迴歸大楚,隨即天下震動。
“喂喂喂,你們聽說了麼,數(shù)百年難得一變的天榜,今日恐怕會有動靜了!”
“切,你這消息早就落伍了,你看,南邊的卡口,已經(jīng)在賭咱們的孟公子能夠排在天榜第幾名!”
這幾日,三個國家的江湖難得一見的沸騰,除去先天金丹境界強者黑木老祖的隕落,大楚新星孟嘗君強勢崛起,也是不可小覷。
以至於很多盤口都在開,大楚孟嘗君能夠在天榜之上,佔據(jù)第幾名的位置。
先天金丹的境界,差距並沒有太過明顯,起碼沒有武評榜上那麼明顯,武評榜上相差三四位左右,能夠輕易斬殺。
先天金丹的保命程度大大增加,除非天下第一人出手,否則也不可能輕易擊殺一個先天金丹境界的強者。
畢竟打不過,跑還不行麼!
而如今江湖都在瘋傳,槍神孟嘗君,衝冠一怒爲(wèi)紅顏,怒殺黑木崖黑木老祖,聖女任天嬌在任務(wù)期間,愛上了孟嘗君,爲(wèi)了不讓孟嘗君遭遇毒手,這才造出吸乾修爲(wèi)的假象,實際上卻在暗中修煉。
皇天不負有心人,苦修七年的孟嘗君終於到了突破先天金丹的檔口,可他的心魔卻是黑木老祖,爲(wèi)了心愛的女人,這纔不惜一切代價找上門去。
就算是武評榜前十的強者,也不是任何一個先天金丹境界的對手,黑木崖聖女爲(wèi)救孟嘗君身亡,也使得孟嘗君憤怒之下突破先天金丹境界,從而不顧損傷根基,怒斬黑木老祖。
孟嘗君對於市井之言嗤之以鼻,不過事實距離他們所說也並無太大初入,只是當(dāng)初的黑木老祖足可以位列天榜前五,實力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
還有就是孟嘗君並未損傷根基,若是換了一個人來,不說損傷根基,就算一命換一命,都不可能成功。
此時的喬府,有了一個客人,可以說是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客人,不過衆(zhòng)人仍舊不敢多說什麼,除了這個人自身的威名,他師父的名號也是一塊金字招牌。
喬家衆(zhòng)人都知道,自己家姑爺對黑木崖的黑木老祖說殺就殺,若是碰到眼前這個人,可不是說打殺就能打殺。
佛顛和尚,身爲(wèi)佛魔雙修蕭鼎生的得意弟子,武評榜第一的存在。
若是換了幾個月之前,喬家若是碰到這種程度的高手蒞臨,恐怕還要大張旗鼓,表示尊敬,今時今日,他們姑爺已經(jīng)突破先天金丹,並且斬殺了同爲(wèi)先天金丹境界的黑木老祖。
若是換做佛魔雙修蕭鼎生前來,自然能夠讓喬家誠惶誠恐,可一個先天實丹境界的佛顛和尚,還不足以讓現(xiàn)在的喬家心生忌憚,縱使他是武評榜第一也是一樣。
喬子玨正在招待佛顛和尚,畢竟身爲(wèi)喬家戰(zhàn)力最高的一個人,又是留守皇都喬家,自然需要有人出面。
“喬施主,不用管和尚我,等到孟施主有空了,小僧自然會離開!”
喬子玨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哪裡敢真的放這傢伙一個人在喬府,“大師不用客氣,子玨已經(jīng)派人請妹夫去了,想必我喬家這個面子還是有的!”
“那就好,今時不同往日,昔日和尚我在大元皇都等著孟公子挑戰(zhàn),沒想到時隔幾個月,就要親自登門!”
佛顛和尚搖了搖頭,“若是之前孟施主沒有前去黑木崖,而是直接來我大元皇都,說不定也沒這機緣突破,一切皆是命中註定!”
“大師言重了,聽妹夫說過,他當(dāng)時的確是想要拜會大師,奈何身有要事,到最後也是迫不得已先行回來,一直沒有與大師交戰(zhàn),也是一大憾事!”
喬子玨這話倒是沒有說錯,原本孟嘗君就是想要在黑木崖之後,去大元皇都見識見識武評榜第一人的佛顛和尚。
奈何世事變幻,機緣巧合之下襬脫心魔,又一舉晉級先天金丹境界,並且擊殺黑木老祖,最主要的是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孩子。
諸多事情耽擱之下,也就淡忘了找佛顛和尚比試的想法。
擊殺黑木老祖之後,孟嘗君就憑藉先天金丹境界的奇妙,迅速確定自己的兒子,先天金丹獨有的望氣術(shù),以他的靈魂力量,足矣覆蓋整個黑木崖。
迅速翻看完黑木崖所有基礎(chǔ)武學(xué)之後,就直接帶走自己還未三歲的孩子。
按照時間來算,這個孩子不可能是孟嘗君與任天嬌的孩子,畢竟他們分開也已經(jīng)又六七年之多。
不過也不保證任天嬌施展秘法,讓孩子在肚子裡面多呆幾年,若是那個時候傳出任天嬌懷孕的事情,恐怕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還是是誰的。
況且黑木崖也需要時間滲透,確定了有自己人之後,纔會生下孩子,否則孩子的到來,就是一場災(zāi)難。
對於孟嘗君來說,確認是否自己的孩子很簡單,只要知道這傢伙的血脈與自己是否相連就好。
很顯然,這小傢伙的血脈與自身相連,在看到孩子的那一刻,孟嘗君就無比確定,甚至不需要血脈觀察。
冥冥之中的感覺,讓他知道眼前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兒子。
當(dāng)問到這孩子名字的時候,孟嘗君也是一陣沉默,收養(yǎng)孩子的老婦人說,孩子姓孟,名無悔。
幾日之後,孟嘗君帶著孟無悔進入喬家,讓姐姐孟之夏幫忙照看,畢竟自己一個老爺們,根本不會帶孩子,更何況小孩子的生長環(huán)境,也需要一個相對好的環(huán)境。
聖教是一個什麼地方孟嘗君自然知道,到不是說不好,只不過並不適合小孩子成長。
喬府有很多同齡的孩子,既然孟嘗君有心,自然多的是人把孩子送進喬府。
若是能夠得到孟嘗君的青睞,甚至與孟無悔訂上一門親事,與孟嘗君結(jié)爲(wèi)親家,恐怕也是所有喬家子女的想法。
畢竟以孟嘗君的天資,日後登頂天下第一,也未嘗不可能。
“佛顛和尚!”
一道溫和的聲音出現(xiàn)佛顛和尚的耳中。
“孟施主!”
佛顛和尚起身,對著門外,行了一禮。
就在佛顛和尚行禮的瞬間,門外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一襲青衫,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衣物,全天下的任何人,都不會小看這個身穿普通青衫的年輕人。
“妹夫!”
喬子玨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儘管佛顛和尚已經(jīng)將自身氣勢收起,可多年來養(yǎng)成的氣度,也不是喬子玨一個先天虛丹境界能夠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