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一生中都會遇見數不清的困難以及磨難,這些磨難大多來源於生活本身。
而且,有一部分人會被這些來源於生活的打擊給擊倒。
比如韋恩腳下躺的歪七豎八的士兵以及整個人都陷入金屬牆壁的中年人。
殘存的理智讓韋恩竭力的維持著自己身爲人類的情感。
但是有時候處理起這些不斷氾濫,如同一波接一波的潮水般的宇宙吸引時,光是剋制自己是不夠的。
堵不如疏,
這一場針對異端理念的打擊,很好的舒緩了一下韋恩一直緊繃的神經。
說實在的,
雖然在旁人看起來韋恩現在簡直猛的像是一個怪物。
但其實他獲取這份力量的方式也並不容易。
最開始是疼的讓人想自殺的頭疼,緊接著是一場超級大爆炸,然後便是長時間的昏迷不醒。
現在好不容易經歷了一系列的磨難,以爲自己能夠出去裝x時,又發現了自己正在朝著機器人的方向發現。
所以說,
一份付出一份收穫簡直就是真理,
世界上沒有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也沒有免費的午餐。
想要獲得力量就需要經歷與之對等的努力。
就連天之驕子託尼屎大顆,在成爲鋼鐵俠之前都經歷了突如其來的綁架以及一系列的磨難。
雖然後期製造盔甲時利用自己的小心思成功的將安全隱患轉嫁到了韋恩的身上。
但也因此負擔起了韋恩的後半輩子生活。
不僅需要負責吃喝拉撒,還要時刻提防著韋恩偷他的跑車。
擊殺掉最後一名士兵後,韋恩轉身朝著被嵌在牆裡的中年人走去。
中年人是韋恩第一個動手的目標,
現實的痛擊往往會優先對出頭鳥出手,而剛剛在韋恩面前咋咋呼呼的中年人很符合人們對出頭鳥的定位。
雖然是第一個死亡的,但是這隻出頭鳥屍體的賣相卻是所有屍體裡最好的。
其他的士兵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整個人被撞成了兩截。
只有中年人,不僅保持著完整的屍身,甚至連衣服都沒有沾染上一滴血跡。
伸出手將中年人的屍體從牆上拖了出來,韋恩利索的扒掉了中年人身上價值不菲的定製西裝,然後解開自己腰間的大被子,開始在一羣屍體旁邊更衣。
中年人出現的一瞬間就吸引住了韋恩的目光,同時,一直拿被子當遮羞布的韋恩也在心裡默默的預定了自己等一會兒的衣服。
理了理襯衣的衣領,藉著地上的鮮血充當了一下臨時鏡子。
韋恩滿意了拍了拍自己的衣襬。
還挺合身。
這個中年人並不像以其身居高位的人那樣長的肥頭大耳,反而身材十分勻稱,剛好和韋恩的體型差不多。
解決掉了衣著問題後,韋恩掃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金屬牆壁。
再一次揮出了代表著拆遷的拳頭。
“砰。”
“砰。”
......
“砰。”
“砰。”
帶著穩定的節奏,
韋恩開始了他的一路向北之旅。
這一次巨大的響聲並沒有引來其他的士兵,似乎整個基地的守衛力量已經被他消滅殆盡。
一直到韋恩走出了基地的出口後,周圍也沒有出現其他士兵。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九頭蛇培育出來的具有超能力的士兵似乎也並不是無限量供應。
在被韋恩接連殺死了幾名之後,九頭蛇內部好像已經無法給每一個基地都提供一名甚至多名超能力戰士了。
基地的外面依舊是夜晚,
基地的位置依舊處在森林的深處。
九頭蛇似乎是這些年來當老鼠當習慣了,這些基地都建立在這種荒無人煙的老林深處。
如果不是周圍的溫度明顯比底特律要高很多,韋恩甚至都會以爲自己還在之前那座基地裡。
不遠處的樹林裡不斷傳來一些蟲鳴鳥叫,
穿著西裝外套的韋恩身子感覺到略微有一點點熱。
再一次回頭看了看基地,
韋恩猶豫著自己是不是要等韋德出來再見個最後一面。
畢竟,
如果自己不能戰勝自己不斷激活的腦細胞的話,
下一次見面自己可能就沒有絲毫感情了。
就這樣,
韋恩在基地門口整整糾結了十幾分鍾,而基地內依舊沒有出現韋德的身影。
“哎。”
嘆了口氣,
韋恩默默的轉過了身,看來註定是沒有緣分了。
慢慢悠悠的朝著樹林的深處走著,
他不準備去那些紅燈酒綠的大城市,也不準備去一些偏僻的小鄉村,他準備就在這帶著原始氣息的森林裡呆幾個月。
遠離城市的喧囂以及親朋好友的打擾,好好的處理處理自己的後遺癥。
沒有帶手機,沒有帶任何通信設備,韋恩就這樣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拖後遺癥的福,
此時的韋恩竟然沒有感到絲毫的孤單或者寂寞。
他現在隨時都能保持著絕對的理智,像是一臺精密的高級電腦,嚴格的執行著自己的每一個想法。
但卻並不會對自己所做的事情產生一絲一毫的觸動以及感慨。
基地出口處隨著韋恩的離去再一次變得安靜下來。
過了大概幾分鐘以後,
一羣人再一次出現,爲首的人正是韋德。
此時的韋德依舊穿著基地裡免費發放的實驗體專用制服。
潔白的制服上沾染著些許的殷紅,
這些血漬並不是來源於基地的守衛,而是來源於他自己以及一些不知好歹的囚犯。
沒有了韋恩那種近乎碾壓的實力優勢,這些被虐待了許久的囚犯當然不會像之前那一批那樣乖乖的聽話。
於是在韋德付出了一些代價的情況下,他最終將一些看起來還有救的人帶了出來。
而另一些,
則讓他們永遠的留在了基地裡。
他是個好人,
但他並不是一個爛好人。
對於那些被救出來後,妄圖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作惡或者報復社會的人,他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我們接下來去哪?老大。”
跟著韋德的一羣人中有人問道。
憑藉著自己的實力,以及狠辣的手段,韋德已經將這羣人治的服服帖帖。
韋德並沒有理會他的問題。
而是緊緊的盯著樹林的一個方向,
那裡的野草朝兩邊被壓倒,似乎剛剛有人從這個方向進過。
“你到底怎麼了?”
韋德小聲的喃喃道。
下意識的,他認爲這條道就是他的好朋友走出來的。
“先去最近的城市,然後你們各回各家。”
過了半晌,韋德回答道。
隨即帶著隊伍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默默的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韋德在心裡說道:
“希望你能夠早點好過來啊,韋恩。”
韋德其實是一個很敏銳的人,
早期的僱傭兵生涯讓他能夠十分快速的發現周圍一切的異狀,
所以他本能的察覺到了韋恩的不對勁。
但是他並不是一個善於言辭的人,他擅長的只有嘴炮,所以既然韋恩沒有對他明說,他只將這份擔心藏在心底。
更何況對於韋恩,他一向信心十足,他相信在不久的將來,那個鹹魚又嘴賤的少年會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