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一時衝動,差點給天都引來滅頂之災。
這個少年有這層身份,真是動不得啊。
他們現在才知道陳霄的來頭有多可怕,一旦陳霄不高興,叫上那個師祖,先不要天都府會不會有事,他們至少是活不了。
衛兵長不服說:“縱使是陳霄的師祖有點功績,可也是他師祖的,他是把大殿給毀掉了。我們沒有錯,錯的人是陳霄。”
天都府主沒好氣說:“如果不是陳霄帶師祖來,天都強者被封鎖在演武場中出不來,沒有陳霄借出身體,斬殺七隻蟲帝,整過天都都會毀滅。他所做的事情,無愧與英雄二字,你們剛纔就是把刀子架在天都英雄的脖子上。”
如果做這些事情只算那麼一點功績,那麼天下間就沒有人配得上英雄二字了。
“難道連一點知恩圖報的心也沒有嗎?”
天都府主繼續說道:“如果沒有陳霄,你們的家人,你們的親人,哪怕是你們自己全死翹翹。”
衛兵們慚愧低著頭,居然把刀子架在這位拯救天都的英雄上,衛兵們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陳霄可是連天都也救下的人,把自家大殿毀上一點又算得了什麼?
剛纔還說陳霄是天都府推上英雄位置,但陳霄在乎過嗎?
人家是實至名歸的天都英雄,他們能活著,他們親人還在,全是陳霄功勞。
不是天都府將陳霄推上英雄位置,而是有陳霄這位英雄在,天都府才能保得住。
天都府主陰沉著臉說:“我將影響戰爭成敗的任務交給陳霄,居然想將陳霄打入大牢,還當這個天都府主存在不。”
“我們的錯了。”
衛兵們哭喪的臉,那副樣子差點沒有跪地叩頭。
陳霄擺手說:“你們履行職責,儘管過程來說,不太愉快,出發點是沒有錯,還請天都府主從輕發落。”
衛兵們眼淚鼻涕流出來,他們想把陳霄打進大牢裡,沒想到陳霄還爲他們求情。
這是多麼無私和偉大之人,衛兵們羞愧感動得一句話說不出來,瞬間路轉粉了。
到底他們一開始腦袋是燒壞到什麼程度,纔想把陳霄關進大牢裡去。
天都府主冷哼說:“聽到沒有,陳霄多大方,原本還想把領隊衛兵長砍了,其他衛兵卷帙回家。”
衛兵們臉色蒼白,就這樣丟掉一份工作了嗎?
世度艱難,特別天都剛重創,天都人民生活不好,丟掉天都府這麼好的工作,又要去哪裡找工作?
以後還怎麼生存下去。
妻子和兒子在家等著,回去一定會被各個親戚朋友笑的。
真是恨不得扇自己幾巴耳光,當初是腦子壞了。
天都府主沒有那麼絕情說:“看在陳霄求情的份上,就從輕發落。”
衛兵們面露喜色道謝,天都府主阻止說:“先不要道謝,會從輕發落,不代表不處罰,普通衛兵這個月工錢就沒有了,衛兵長管理不善,扣掉半年工資,每人去紀律堂領二十棍子。”
能保住工
作比什麼要好,衛兵們感激離開,也表示感激陳霄,看雙眼閃閃發光的樣子,看來陳霄又莫名其妙多幾個忠實的擁護者了。
天都府主拱手道歉說:“手下教導無方,讓你見笑了。”
陳霄擺手說:“天都府主哪裡說的話,衛兵只是在盡忠職守,反而是我不小心把大殿弄得半毀,也不知道怎麼陪你。”
“可以把那把劍交出來。”
天都府主只是半開玩笑,儘管對於陳霄的新劍眼紅,但天都府主還是冷靜的人,知道什麼該去要,什麼不該去要。
永恆宗是絕對不能得罪,即使再想要陳霄手中那把劍,也不敢出手。
沒有想到陳霄居然答應:“這個主意不錯,如果你能拿的話。”
天都府主驚住說:“是說真的嗎?”
陳霄沒有回答,將劍遞到天都府主面前。
天都府主吞了一口唾沫,雖然不知道陳霄想什麼,這把劍他非常想要,如果天都府能得到如此一把劍,在與閻王殿的戰爭有更大的勝算把握,貪婪的慾望驅動下,往著劍伸出手。
陳霄和鐵成器臉上都不自覺露出古怪的笑容。
在天都府主手觸碰到劍的瞬間,劍在顫抖嘶鳴,冥獄寒火爆發,掩蓋手臂,以超嬰修士的修爲居然壓制不住劍威,幸好天都府主退的快,瞬間反應過來,遠遠退開,靠著強悍實力逼退火焰。
天都府主一臉懵逼說:“發生什麼事了?”
陳霄和鐵成器吃吃笑了,鐵成器解釋說:“劍有其魂自動擇主,看來天都府主是無幸成爲他的主人了。”
對於沒有成爲劍的主人,天都府主沒有奇怪。
畢竟是刀帝,不是劍帝,劍又怎麼選擇自己。
還是暗暗心驚,要知道天都府主是超嬰修士,靠著修爲無法壓制劍魂,恐怕只有仙劍的劍魂,纔有這個資格。
望向陳霄,天都府主詫異問:“早就知道了?”
陳霄笑而不語,他怎麼可能把新得到的劍輕易交給別人。
之前陳霄察覺到打開木盒時爆發出來氣勢,就能逼退天都府主,就知道劍魂不簡單,不是天都府主所能駕馭。
早早察覺到天都府主劍的眼熱,不去理會,將來必定引來大禍,陳霄讓天都府主吃一次虧,真實去理解,劍不是他所能駕馭的。
鐵成器也看出來了,笑著說:“人家的武器不是那麼好拿的,如果不是劍之前兩塊主要材料曾經是陳霄的劍,連這個小子也沒有資格去使用。”
天都府主貪婪褪去,只剩下不甘。
儘管無法把劍據爲己有,心裡多少想把劍放在天都府裡,等天都府適合的人出現。
天都府主沒有死心試探性問:“陳霄小友,不知道能否割愛把劍讓出來,天都府會給予合理的價錢。”
鐵成器多少有些不悅,天都府主做的事情讓人不悅,劍是爲陳霄鑄煉的,爲何天都府要想收回來,實在不識大體了。
陳霄搖頭,這把劍他甚是喜歡,沒有打算出手。
鐵成器冷笑說:“
劍的價值未必天都府能出得起,陳霄所處的兩個主要材料世間罕見,哪怕找到相等的材料,也難以再煉製一把如此強大的劍。”
天都府主深深嘆氣,既然不屬於他的,強求也是得不到,貪婪是可以,但必須要理智。
連他也無法使用,恐怕過一千年,天都府也未必出現能讓劍認同的人。
天都府本來就是用刀的,即使把劍拿到手,沒有一套好的劍法,反而是暴斂天物,不如放手,任陳霄使用這把劍。
人情送出去,收回來顯得很丟面。
陳霄不禁好奇問:“這把劍那麼強,到底是什麼階級啊?”
“仙器。”
天都府主和陳霄重時倒吸一口涼氣,儘管有所猜測,真正從鐵成器口中說出來,還是驚訝一番。
整片天地裡,仙器只有日月宗一件,現在月珠還落到陳霄手中,可以說天地唯一完整的仙器只有陳霄手中這把劍。
換句話來說,陳霄手中的劍就是天下第一名劍了。
天都府主激動顫抖說:“鐵師傅,居然能煉製仙器?”
天下第一名匠和仙匠是不同概念的詞語,天下第一名匠能鍛造天下第一的武器,可未必能鍛造仙器。
仙匠是天地歷史以來極其罕見的存在,天賦、努力和耗費的資源,是別人難以想象。
仙器難求,仙匠更是難得。
原本還爲得不到陳霄手中劍可惜,當知道鐵成器是仙匠後,不甘和喪氣煙消雲散。
一件仙器算什麼,有鐵成器在,什麼仙器不能煉製的。
之後要和鐵成器好好加深關係。
鐵成器擺手說:“仙器不難煉,材料不但要最好的,還要看煉器師的狀態和火焰的不同。有煌獄火泉在,勉強算是有所突破,第一把位列仙器的作品,陳霄小友能否截斷這把武器?”
開玩笑,以爲仙器是爛大街的貨色,那麼好截斷的。
陳霄點頭說:“鐵師傅還記得那句玩笑話,劍我很喜歡,輕比鵝毛,揮下的劍氣卻又重比泰山,只是不明白,原本星隕鐵中千萬公斤,爲何新劍會失去星隕鐵的重量。”
鐵成器笑著說:“星隕鐵的重力壓力是可以控制的,我將原本外放的重力力場,集中在劍刃上,所以劍身才輕與鵝毛,揮下的劍氣又重比泰山。”
天都府主讚歎說:“隨便就能揮舞出將大殿展開兩半的劍氣,這把劍實在太不簡單了。”
陳霄搔頭說:“也不算隨便,剛纔腦海裡突然涌現出很多畫面,念頭凝聚在劍上,心隨劍動,就爆發出那一劍。”
鐵成器解釋說:“這是很好理解的事情,每一把仙階的武器有其獨特的催動方法,如果得到劍的認同,心隨劍走,就能發揮出驚世一擊。”
陳霄思索說:“也就屬於劍上附加的劍招嗎?”
鐵成器點頭確認。
仙器果然了得,居然在劍上還附加上劍招,以後還有誰敢在我面前裝逼。
陳霄想起一件事說:“對了,鐵師傅這把劍還沒有改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