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只剩下她一個人,自然莫天宇臨走前,會讓人守在門口,以免某人亂跑。實際上,這個時候,秦可可也不會逃跑的。
看著辦公桌前的電腦,她想起自己的小說已經很久沒有更新了,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忽然間她又笑了,自己現在都如此了,她居然還能夠想起自己的小說,不過那畢竟是她所熱愛的,可是現在,她就算想要做,恐怕也做不了了。
她心里很清楚,莫天宇是不會給她任何可以通訊的工具的,他就是要把她與所有的人都隔絕起來,越是這樣,他的心里才會放心。
當一個人靜下心來的時候,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恨,這一切也不能夠全都怨恨天宇一個人,他們兩個人如今走到這一步,都有責任。
愛情,最害怕的就是不信任,她忽然間傻傻的笑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寫了那么多的愛情小說,可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卻覺得無可奈何,不知道究竟應該怎么辦才是對的。
她一個人在發呆,胡思亂想,完全沒有聽見門外的聲音,甚至連門被打開,走進來人,都沒有發現。
直到感覺有著一道審視一般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她才慢慢的轉過頭,眼里有著淡淡的疑惑。
面前的這位中年男子,她并不認識,更是不明白,他看著自己的時候,目光里為什么會有著嘲諷和厭惡,甚至還有著不屑。不過這個中年男子,看起來似乎有些面熟,可是她卻始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如此沒有禮貌的小丫頭,真是不知道天宇怎么想的?!蓖赖穆曇簦従彽捻懫?,他坐到秦可可的對面。
“你和天宇之間是不可能的,就算天宇說你是她的未婚妻,我也不會讓你嫁入莫家。丑小鴨永遠都只能夠是丑小鴨,想要一步登天,變成鳳凰,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我希望你能夠盡早離開天宇的身邊,不然對你沒有好處。”莫天宇的父親莫名聲音威嚴的說著,眼里透露著深深的諷刺。
秦可可有些愣住了,從心里有著一種屈辱的感覺,就算她再笨,也猜到了面前的中年男子究竟是誰?
“像你這樣的女孩我見多了,如果你愿意離開,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墒窍胍奕肽遥^對不可能,我是不會讓天宇娶一個沒有背景的女孩的?!蹦淅涞目粗媲暗那乜煽?,心中越來越不滿,這個女孩,未免太不懂得禮貌了,居然一句話也不說,他進來了,竟然沒有站起來,而是一直坐在這里,這樣的女孩,他怎么可能讓她嫁入莫家。
秦可可的手握成了拳頭,她很想要反駁,可是她此時根本就是無力反駁,她就算說了又能夠怎么樣,面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會相信,或許還以為是自己欲擒故縱的把戲。
心中卻是說不出的疼痛,沒有背景,原來在這些人的眼里,一
個人的背景勢力,是那么的重要,她還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不要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沒有辦法。我勸你還是不要太貪心了,不是什么東西你都能夠得到的,我也最討厭女人用手段,我相信天宇不會愛你這樣的女人,不過也是為了玩一玩。等她玩膩了,一樣會丟掉你,所以你現在離開,是最好的選擇?!蹦淅涞恼f著,拿出一張支票,放在她的面前。
秦可可心里冷笑,這些狗血的劇情,以往都是在小說中出現的,想不到,今天她居然真實的面對,果然是很糟糕的感覺,被人踐踏尊嚴和羞辱,她努力的讓自己不掉眼淚,不要被人看不起。
心卻是不可抑止的疼痛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的目光盯著那張支票,在莫名的眼里,以為那是她的貪婪和在思考著,孰不知,她此時多么想要把這張支票摔在他的臉上。
“我給了你讓步,希望你也知道羞恥,不要妄想要的更多,我更加不希望明天的酒會會看見天宇帶著你出席,這無疑是在丟莫家的臉面?!蹦脑捄敛豢蜌?,冷漠而霸道,絲毫不顧及面前秦可可的感受。
明天的酒會,是臺灣一年一度的大型酒會,去的人都是一些上流社會的人,主要是以品酒為主,自然也少不了這些商界人,到處的逢場作戲,打好關系,這也是他們進一步交流的一個好機會。
莫名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帶著一個窮酸的沒有禮貌的女子出場,這樣他們莫家真的是丟盡了臉面。莫家在臺灣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至于莫家的兒媳婦,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窺探著這個位置,有多少女子想要嫁給莫天宇。
所以當莫名看見那娛樂雜志的時候,頓時有一種怒火中燒的感覺,他的心里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小丫頭太過于有心計和手段,根本不相信,那些是他的兒子在背后推波助瀾。
正在莫名準備離開的時候,莫天宇回來了,看見自己的父親在這里,想也知道是為了什么事情。
“爸,我說過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蹦煊钶p聲的說著,可是話語中卻是透露著堅定,那一刻,秦可可都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在演戲為了報復她,還是真心的。
“未婚妻?我說過,你養情人我不反對,可是這個女人,絕對不可能嫁入莫家?!蹦穆曇糁型嘎吨?,讓人感覺到一種恐懼。
“情人也可以當我的妻子,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先帶著她離開了。”莫天宇邪魅的笑著,走到秦可可的身邊,直接的把她拽到自己的懷中,兩個人就這樣明目張膽的離開。
莫名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他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真的愛上那個女孩,他也不允許,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他不介意毀了那個女孩,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怎么了?一句反駁的話語也沒有嗎?”莫天宇心里說不出的煩躁,其實
剛剛他在門外站了很久,兩個人的對話,或許應該說一直都是他的父親在說話,而她一直都是沉默著。
“還是說,你想要收下那張支票,我的突然出現是不是打擾了你去拿。”他就是故意的這樣說,哪怕她只是反駁一些也好,可是不管怎么說,怎么做,她都好像是一個木偶一般。
可是秦可可心里的疼痛,誰又能夠知道呢?她的目光緩緩的看向莫天宇,聲音里沒有任何的情緒:“你不是想要羞辱我嗎?你應該很開心不是嗎?”
莫天宇聽了這句話,忽然間哈哈大笑,只是看起來有些說不出的恐怖,一只手,狠厲的捏著她的下巴,兩個人的目光對視著:“對,我就是要羞辱你,這是你背叛我的代價,我要全部的討回來,直到我說夠了,你才可以離開?!?
說著,他傾身,手毫不憐惜的撕碎她的紅色禮服,露出里面黑色性感的內衣,大手毫不憐惜的揉捏著,而司機仍舊在一直開車。
這一刻,秦可可的心里是從來沒有過的恨意,他居然這樣對待自己,居然真的在車里要了自己,而且還有另一個男人也在,雖然只是司機,可是對于她來說,是從來沒有過的羞辱。
一切結束之后,莫天宇高傲的看著她,冷聲的說著:“現在你在我的眼里也什么都不是,我不過是為了折磨你,羞辱你?!?
這一夜,莫天宇幾乎喝了一夜的酒,而秦可可幾乎哭了一夜。他們兩個人,一個似乎是要宣泄心中的不滿,一個似乎是想要把這一生的眼淚都流盡了,似乎這樣以后就不會在哭泣,不會感到疼痛了。
秦可可的腦海里,全部都是今天莫天宇羞辱她的話,還有他父親那嘲諷不屑的目光,她想要離開,可是現在卻又不能夠離開,因為她現在根本沒有能力逃走。
酒會是在晚上的時候,舉辦。白天只有秦可可一個人在別墅,傭人做好了飯菜,放在桌子上面,至于她吃不吃,根本沒有人理會。
她一個人抱著腿,蜷縮在屋內的角落,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來有著說不出的孤單和落寞。
一滴淚緩緩的滑落,滴落在地毯上面,她抱著自己的腿,問著自己,究竟在做什么?這樣的折磨自己,如果想要離開,那么要把自己的身體調養好了才可以,不然怎么離開,她一直這樣下去,最后智慧讓爸媽為她擔心而已。
就那樣一動不動的想了很久很久,忽然間從地毯上站起來,她擦掉了臉上的淚水,然后來到樓下,開始吃飯。
她以后,絕對不會在如此的傻,自己傷害自己。不過想到了晚上的酒會,她微微皺眉,并不想要參加,可是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拒絕。
用餐過后,她一個人樓上樓下的走了幾圈,只要不走出別墅太遠,是不會有人管著她的,一天的時間,就這樣晃悠著從指縫間溜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