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別墅裡,一名貝雷帽女子端著awp阻擊步,瞧著神奇的一幕,俏臉浮現(xiàn)出笑容,嘴角揚起一抹嘲諷,沒有扣動扳機,李昊等人不是打傘,就披著大雨衣,看不清本來面目,不能確認身份!
奢華的別墅裡,李昊獨坐窗前,看著匆匆離去的吉普車,端著一杯紅酒,若有所思的注視遠方,那濃眉大眼的傢伙好眼熟,應該在哪裡見過,又想不起來是誰,太奇怪了!
“小莫,那孔武有力的大漢,我好像認識!”李昊淡淡的道。
“別招惹那傢伙,不像是正常人的感覺,氣息有點像不死人!”提莫捧著薯片,嚴謹?shù)牡馈?
“沒搞錯!不死人是夜間活動,大白天招搖過市,不可能吧!”李昊大驚失色,驚愕的道。
“你小心一點,沒錯的!”提莫道。
李昊喝了一口紅酒,回憶在那見過彪形大漢,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雨下了一天一夜,清晨的陽光,燦爛耀眼,綠草沾著露珠,樹木枝葉茂密,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
李昊百無聊賴,約了小胖回學校報道,二牛開著越野車,很快到達校門口,開進了寬敞的停車場。
熱鬧的電教室裡,李昊和小胖、眼鏡哥哥坐在一起,微笑著閒聊起來,隨著一大批學生的畢業(yè)。
校園的格局重新洗牌,花樣女神和校草都畢業(yè)了,新一代的校花校草誕生,水冰舞是冰山校花,眼鏡哥哥隨著電視劇走紅,升級爲學院校草。
三人談著校園裡的趣事,李昊倍感無聊,隨著格局的提高,不再關心校園裡的事,唯一的掛念就是水冰舞,無可奈何的是,水冰舞還在江南,沒有回學校報道。
白香玉捧著教案,婀娜的走進教室,站在高高的講臺上,開始教授課程,威嚴的掃過教室,發(fā)現(xiàn)了角落裡的李昊,神情古怪起來,又沒有多在意。
下課鈴聲響起,白香玉不怒自威,遙指著最後排的角落,大聲道:“李昊,你逃課不來報道,跟我去辦公室!”
“哈哈哈!”四周響起一片鬨笑聲,同學生指指點點,幸災樂禍的壞笑,李昊是逃課大王,許久沒有出現(xiàn)了,沒想到第一次出現(xiàn),就被miss白抓到了!
李昊尷尬異常,無可奈何的走出電教室,進入了導員辦公室,室內(nèi)一塵不染,擺著一盆盛開的蘭花,飄散著淡淡的芬芳。
“miss白,你有什麼事?”李昊苦澀的道。
“沒事就不能找你,我要強烈的譴責你,身爲一名光榮的大學生,就要按時上課,不遲到不早退,團結集體,熱愛學習.!”白香玉義正言辭,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停!說正事!”李昊頭皮發(fā)麻,打斷了白香玉的教誨。
“切!”白香玉冷哼一聲,剛找到一點感覺,講演就被李昊打斷了!
“沒事我走了,小胖和眼鏡哥哥還在等,中午吃海鮮大餐!”李昊道。
“最近心裡毛毛的,總感覺有人跟蹤我,又找不到壞人!”白香玉嚴肅的道。
“不用怕,我派保鏢暗中保護你,你該上課上課,該回家回家!”李昊掏出手機,很快聯(lián)繫了傑西卡,派出了八名黑超保鏢,暗中保護白香玉。
“那太好了!”白香玉心花怒放,這幾天很古怪,出入總是不踏實,有種惡人窺視的錯覺,這種感覺弱隱弱現(xiàn),又是真實存在的。
“海鮮大餐,要不要一起吃!”李昊微笑道。
“不用了,沒事多到學院上課,有好處的!”白香玉叮囑道。
李昊告辭離去,走出了辦公室,迎面遇到了小胖和小眼鏡,三人有說有笑,無視竊竊私語的同學,昂首挺胸的走出教學樓。
藍天白雲(yún),陽光普照,飄灑著濃郁的花香,泯人心肺!
教學樓前的地面,鋪滿了火紅的玫瑰花,擺成了大大的心型,一輛土豪金賓利跑車靜靜停在門前。
一名濃眉大眼的漢子,趾高氣揚的靠著跑車,戴著大金鍊子,手腕還戴著閃光的金勞,提著特大號氫氣球,拿過一條橫幅掛在上面,用繩子綁在跑車後視鏡上,雙手放開氣球。
無數(shù)人圍攏四周,嘰嘰喳喳的冷嘲熱諷,等著看熱鬧。
“哪跑來的土大款,土得都掉渣了!”
“這熊樣也敢招搖過市,不怕條子問話!”
“有錢就是大爺,男人不看長相,有財就能橫著走!”
“還有這麼表白的,不怕引起公憤,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兩顆氫氣球緩緩升空,高高懸掛在教學樓門前,上書兩行大字:
“這輩子最瘋狂的事,就是愛上了你!
最大的希望,就是有你陪我瘋一輩子”
圍觀衆(zhòng)人倒吸一口涼氣,望著表白的大漢,滿臉橫肉,高大威猛,一襲西裝革履,依然掩飾不住,那從骨子裡爆發(fā)的匪氣,這廝不用化妝,就是標準的大壞蛋!
“誰要跟你瘋一輩子,還不得驚嚇過度,吐血而亡!”這是衆(zhòng)人的心聲。
李昊擦了擦額角冷汗,打量著熟悉的彪形大漢,這廝跑到學院裡,搞什麼飛機,還肉麻的前來表白,不怕嚇到小朋友,嚇到茵茵學子,嚇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呀!
“摳腳大叔哪跑出來的,表白這麼高調(diào),不怕惹來保安?”小胖哭笑不得,樂呵呵的看著熱鬧。
“小地方的暴發(fā)戶,不見過大世面!”眼鏡哥哥調(diào)侃道。
“別小看土大款,新款賓利要四百多萬,還是土豪金的限量款,不容易搞到!”李昊淡淡的道。
“嘿嘿,大叔太逗比了,忘寫向誰表白了!”小胖壞笑道。
“不會是第一次表白吧,太搞笑了!”眼鏡哥哥道。
“有點意思,先看看熱鬧,大叔能不能成功!”李昊微笑道。
圍觀的人哭笑不得,羨慕嫉妒恨的同時,發(fā)現(xiàn)了異常,大叔忘記寫名字了,不知道要向誰表白。
一名胖妞嗓門很大,提醒道:“大叔,你要向誰表白,忘記寫了吧!”
“哎喲喂,還真忘記了,多謝同學!”張信滿頭大汗,臉紅脖子粗,抓狂的一拍額頭,準備了許久,忘記了最關鍵的名字,趕緊給氫氣球打氣,拴好了紅綢帶,冉冉升到天空,飄蕩在教學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