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還算是平靜,我找了個機(jī)會詢問了一下方忍關(guān)於王傲那邊的情況。
方忍告訴我,王傲最近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不過,卡琳娜爲(wèi)我站臺這件事情,的確氣的夠嗆,而且,王傲最近跟蔡耀輝走的特別的近,似乎在謀劃什麼東西。
我有些警覺了起來,蔡老狗,不會是兩邊打氣,想要得到最大的好處吧?如果我這邊不給,恐怕他還真就會幫著王傲來對付我們了。
而王傲,只要我們這邊有一絲一毫的漏洞,恐怕都是會趁虛而入的。
孃的,對於這老狗,我是越來越不爽了。
不過,雖然這件事情讓我的心裡有些不舒服,總的來說,沐家的產(chǎn)業(yè)還是一帆風(fēng)順的,沐震的傷已經(jīng)徹底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管了沐府的運(yùn)營,這讓我鬆了一口氣,至於秋蘭街那邊,有了卡琳娜那天的驚豔出場,現(xiàn)在也可謂是風(fēng)生水起,說白了,整條街,現(xiàn)在都是我們說了算了。
秋蘭酒吧,秋蘭KTV,不但成爲(wèi)了所有大圈爛仔的落腳點(diǎn),更是成爲(wèi)了我在澳門的第一個大本營。
我知道,接下來訓(xùn)練大圈的這幫人也要提上日程了,八叔,時間不多,這個光榮又比較艱鉅的任務(wù)估計就要落在楊戰(zhàn)的身上。
我跟楊戰(zhàn)提了一下,楊戰(zhàn)呢,勉爲(wèi)其難的答應(yīng)了。
我高興了一把,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該犒勞犒勞大家了,而且,丁顏也說了,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搞定,她也要回江海了。
既然如此,撿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大夥好好的聚一聚,吃一頓。
晚上,是澳門的主要營業(yè)時間,所以,我將時間定在了中午,考慮到沐府一來一去也不是很方便,就在秋蘭酒吧附近的一個酒樓擺上了。
去酒樓訂餐的時候,我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別看秋蘭街這一片高檔的飯店沒多少,不過,來這裡嚐鮮的人還真不少,如果老白能來,再到這裡開一家秋水長天的私房菜,臥槽,那生意,絕對要火爆港澳兩地了。
這個事情,我得找個機(jī)會跟老白說一下。
接到我們的訂餐,這家有點(diǎn)仿古的小酒樓可謂是高興壞了,老闆親自迎接,還口口聲聲的要給我們打折。
我現(xiàn)在那缺錢啊,不過,既然打折,好吧,我勉爲(wèi)其難接受了,我知道,現(xiàn)在,秋蘭街所有的店家都要拍我們的馬屁呢。
快到中午的時候,這幫剛剛睡醒的小姐,爛仔,服務(wù)員,一股腦兒的都醒了,兩個地盤,一共兩百多號人,齊刷刷的將酒樓兩層都給包下了,其中,大圈的爛仔最多,這幫人,有些人滿爲(wèi)患,我終於明白當(dāng)初郭嘯爲(wèi)什麼難養(yǎng)了。
我這人比較隨意,既然來吃飯了,乾脆還叫上了厲紅裙,至於卡琳娜,現(xiàn)在是在秋蘭酒吧坐點(diǎn),一羣人浩浩蕩蕩的上了樓,酒宴快開始的時候,厲紅裙終於是到了,開著那輛拉風(fēng)的紅色法拉利,一襲紅色的露大腿長腿,驚豔萬分。
我笑著將厲紅裙迎了進(jìn)去,厲紅裙嬌嗔的看了我一眼,說道:“現(xiàn)在天天溫柔鄉(xiāng)里待著,估計都快忘記我這個姨了吧?”
“紅姨,哪能呢,趕緊上座,顏姨他們都在等著呢?!?
我輕輕的攬了一把厲紅裙的腰,剛準(zhǔn)備上去,手機(jī)響了。
我掏出來一看,是蔡老狗給我打來的電話。
我皺著眉頭,接聽了。
“喂,蔡先生?!?
“蕭揚(yáng),你不厚道啊,說好的,請客,怎麼不請我?”
說完這句話,我聽見酒樓不遠(yuǎn)處一輛黑色的奔馳S系列轎車發(fā)出兩聲清脆的喇叭聲。
接著,手機(jī)裡面又傳來了老狗的聲音,“蕭揚(yáng),我到了,不會不請我上去吧?”
我大吃一驚,草,這死老狗,不請自來。
我終於看清楚了,他,正坐在那輛黑色的奔馳車裡面呢。
這老狗,恐怕每天都派人監(jiān)視我的一舉一動呢,要不然,他怎麼知道我今天在這裡擺酒席?
我不敢怠慢了,畢竟現(xiàn)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我趕緊迎了上去,擠出笑容,“蔡先生,您老還真到了?。俊?
有人給蔡老狗開了門,是個穿黑色西服的保鏢。
蔡老狗緩緩下車,像吸了鴉片一樣的身材搖搖欲墜的,似乎隨時都會掛掉。
他手裡夾著一根雪茄,腮幫子狠狠的一吸,抽菸的場面,慘不忍睹。
“蕭揚(yáng),你不厚道?。 辈汤瞎酚终f了一句。
我趕緊陪著笑,“蔡先生,你說哪裡話,我本來啊,準(zhǔn)備在沐府?dāng)[幾桌的,可那邊不方便,所以,就就近在秋蘭街找了這麼一個小地方,你說,這地方,我哪能請你來呢?這不掉了您老的身價嗎?”
“這地方,不錯啊,我來了,你說吧,請不請?”
蔡老狗,古怪的一笑。
“請,當(dāng)然請!”
說完,我趕緊將這條老狗迎了進(jìn)去,孃的,這老東西,簡直破壞氣氛嘛。
蔡老狗跟著我,兩個保鏢護(hù)身,緩緩的往裡面走,剛走進(jìn)去,眼神就落在了還沒有上樓的厲紅裙的身上。
厲紅裙此時正站在樓梯上,她穿著的是一件紅色露腿長腿,這個位置望過去,剛好能夠看見那一抹誘人的風(fēng)光,我看見蔡老狗狠狠的盯著厲紅裙看了兩眼,然後,古怪的一笑。
厲紅裙看見了蔡老狗,也趕緊走了下來。
“蔡老,你怎麼也來了?”
蔡老狗呵呵一笑,“紅裙啊,現(xiàn)在,你也是蕭揚(yáng)的人了,這小子,不簡單啊。”
說完,很自然的將手放在了厲紅裙的芊芊細(xì)腰上。
我狠狠的咬了一下牙,這老東西,看來,色的不輕啊。
厲紅裙是什麼人,久經(jīng)沙場的狐貍精啊,她打趣笑罵了兩句,就輕輕的打掉了老狗的手,然後,很隨意的站在我身邊,跟我一起將老狗迎了上去。
在老狗上去的一剎那,厲紅裙臉色一變,在我身邊輕聲嘀咕了一句,“這老色狼,早晚閹了他。”
沒錯,閹了他。
剛纔,我真的有些不爽了。
我冷冷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厲紅裙突然撲哧一笑。
我問她怎麼了?
厲紅裙笑瞇瞇的看著我,“我高興啊,看見老狗揩我油,你吃醋啦,你吃醋,說明你在乎我,所以,我當(dāng)然高興。”
說完,一扭一扭的就往樓上走,走著走著,還突然甩了一下裙襬,這一下,將整條大腿都甩出來了,白花花的一片,我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好傢伙,這狐貍精,今天幸好裡面穿了,要不然,就春光乍泄了。
我跟厲紅裙快步的上了樓,看見一個老不死的上來了,衆(zhòng)人都有些意外,我則是隆重的介紹了一番,這纔將老狗放到我這邊的主桌上。
這一桌,是我的全部嫡系,雷哥,刀三,楊戰(zhàn),丁顏,沐月,卡琳娜,厲紅裙,李菲菲,加上我跟蔡老狗,一共十個人。
至於蔡老狗的那兩個保鏢,則是跟傻逼一樣的站在身後。
孃的,做這種老狗的保鏢不爽吧,老子吃,你們看,老子爽。
我在主桌上又隆重的介紹了一番老狗,然後,直接就開動了。
蔡老狗坐在我身邊,眼神在衆(zhòng)位女人的身上掃過,隨即,湊到我耳邊,緩緩說道:“蕭揚(yáng),你好豔福啊,澳門最有名最漂亮的兩個女人,現(xiàn)在都成了你的人,沒想到除此之外,還有這麼多的美女?!?
“蔡先生,說笑了?!?
我心裡嘀咕著,這老狗,不會是惦記上老子的女人了吧?
我壓著心裡的火。
丁顏笑呵呵的站了起來,“咱們大家,先敬蔡老一杯?!?
說完,端起了酒杯,看了丁顏好一會,這纔將酒放進(jìn)了自己的嘴巴。
我吆喝了一句,“蔡老,好酒量?!?
“是啊,蔡老真是好酒量。”丁顏也附和了一句,然後拿著酒瓶走到了老狗的身邊,對著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一下會意,丁顏今天,不會是要灌死這老狗吧?
行,就灌死他。
丁顏剛準(zhǔn)備去拿酒杯倒酒,老狗卻是自己站了起來,端著酒杯,丁顏微笑的雙手託著酒瓶,在倒完的一剎那,老狗,不動聲色的用手指在丁顏的肌膚上輕輕的碰了一下,眼神中的那種貪婪,完全的展現(xiàn)了出來。
我感覺自己的心被觸動了一下,這老狗,估計在澳門耀武揚(yáng)威慣了,看見厲紅裙,揩一下油,現(xiàn)在,竟然又想打丁顏的主意。
我估計,他以前沒少幹這種不要臉的事,憑著他的地位跟勢力,我相信,澳門也有不少人會巴結(jié)他,送他女人,甚至是自己的女人,在很多人看來,女人,那就是玩物,可我不一樣,我的女人,可不會跟別人分享。
我感覺,這老狗,似乎真的是在慢慢的逼近我的底線了。
他在找死。
我心中壓著一口氣,蔡老狗今天來,絕對是另有目的的,只不過,看見這麼多女人,他有些飄飄然了。
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沒一會,坐都坐不住了。
那兩個保鏢一看,有些擔(dān)心,扶著他準(zhǔn)備下樓,我緩緩的走了過去,扶著老狗。
老狗一步三晃,“改天繼續(xù),改天繼續(xù)?!?
“蔡先生,你慢點(diǎn)。”
我託著他的身子,在下樓梯的時候,說真的,我真想將他一把丟下去,一了百了,可最終,我還是忍住了。
將他一直扶進(jìn)奔馳的後排座,老狗突然抓住了我的衣服,然後,帶著醉意,緩緩的說道:“蕭揚(yáng),只有我,才能讓你在澳門風(fēng)生水起,你懂嗎?”
“蔡先生,我懂!”
我假裝恭恭敬敬。
蔡老狗一笑,“我說過,你是個聰明人,這年頭,有錢一起賺,那才叫賺錢?!?
“我明白?!蔽夜碜?。
“還有啊,蕭揚(yáng),你,真的好有豔福啊?!?
老狗,真的有些醉了,不過,他是醉後吐真言,而且,有恃無恐,在他看來,澳門的賭場,都要給他面子。
我呵呵一笑,儘量壓著自己的火。
“蕭揚(yáng),我知道你想對付西格爾家族,只要你跟我合作,我肯定幫你,我說過的,我很看好你?!?
“謝謝蔡先生。”
我繼續(xù)恭敬道。
蔡老狗笑了笑,“蕭揚(yáng),還有句話,我一定要跟你說,女人,都是身外之物,有時候該放棄的時候就該放棄,你,懂我的意思嗎?”
說完,他擡了擡頭,望向了酒樓的二層,喃喃出聲,“那兩個最有味道的,除了厲紅裙,另外一個叫……叫什麼,哦,丁顏,不錯,好名字,好名字……”
說完,他露出意思犯賤的微笑,奔馳車啓動,緩緩的駛離、
我死死的盯著老狗的奔馳車,我咬牙切齒。
當(dāng)著老子的面,覬覦我的女人,我知道,老狗,已經(jīng)觸及我的底線了。
在澳門,他一直有恃無恐,囂張跋扈,他真的以爲(wèi)我跟別人也一樣?
好吧,既然他這麼想找死,那我,當(dāng)然要成全他,畢竟,我是尊老愛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