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那些野狼不停的沖著我們倆吼叫著,張海波聽著心煩,他抽出一根燃燒的柴火就向那些野狼甩了過去。
“給我安靜點,再特么叫我就給你們宰了”張海波目漏兇光的沖著那群野狼中一只體型比較大的野狼吼道,估計那只體型比較大的野狼應(yīng)該是這群狼的頭,那只體型大的野狼看著張海波目漏兇光的眼睛后嚇的向后退了兩步就帶著圍著我的那群野狼離開了。
我們倆吃完兔子后就盤膝而坐開始調(diào)息體內(nèi)的道力,這也算是休息吧,一直到半夜十二點左右,天空中下起了鵝毛大雪。我趕緊起身到我們附近去撿干柴,我怕這雪下的太大將燃燒的柴火壓滅。張海波也同樣睜開眼睛幫我一起撿干柴,我們將撿到的干柴全部都加到了那個火堆上,那堆火也越燒越旺。
“林不凡他哪去了”暮婉卿兩天沒有見到我的身影,便向王鶴瞳還有柏皓騰問了過去。
“這.....”柏皓騰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說。
“這什么這,他到底哪去了”暮婉卿嚴肅的向柏皓騰問了過去,暮婉卿心里也有點不放心我。
“這個還是讓鶴瞳師妹說吧”柏皓騰把這件事踢給了王鶴瞳。
“你說鶴瞳”暮婉卿向王鶴瞳看了過去。
“張師兄跟林哥去長白山給你找藥去了”王鶴瞳低著頭低聲的說道。
“是不是張海波要求林不凡去的”暮婉卿說完這話身上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
“這你就誤會張師兄了,是林哥他自己強烈要求去的”王鶴瞳抬起頭看著她大師姐說道。
“哦”暮婉卿應(yīng)了一聲就往樓上走去,同時她的臉上露出一副擔(dān)憂之色。
“這都過去兩天了,也不知道林哥和張師兄他們兩個怎么樣了”王鶴瞳也是感到很擔(dān)憂。
“我覺得他們倆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柏皓騰嘴上這么說,但是他心里可不怎么想,畢竟他知道長白山那地方危險重重,妖獸眾多。
二柱子這幾天雖然心里有些擔(dān)心我,但是他沒有過多的去問柏皓騰關(guān)于我的事,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修煉道術(shù),為了將來有一天能幫我出一份力。
第二天早上,我跟張海波冒著大雪繼續(xù)向長白山天池進發(fā),越往上走,路越不好走,大雪已經(jīng)抹過了我們兩的膝蓋了,還好我跟張海波是修道之人,這要是換做任何一個普通人早就堅持不住了。
走了大約兩個多小時,我們終于到達了長白山天池,我們這次尋找的血靈芝位于長白山天池東面的紫霞峰,紫霞峰大部分是由紫色火山巖構(gòu)成,峰頂兩駝峰高聳天際,紫壁橫空,參差錯落,大有“峰高崖階半壁天”的雄偉之勢。遠觀之白云繚繞紫色山峰,如煙似霧,如絲如縷,宛若西天落霞,紫氣生輝,古香古色,整個山體放射著紫色的光芒,故而得名。
此時我跟張海波只是站在位于長白山天池東南方向的孤隼峰處,想要到紫霞峰,我們倆個還要走上一天的路,于是張海波帶著我馬不停蹄的向紫霞峰趕了過去。
“咱們兩個什么都沒帶,一旦遇見天池里的蛟龍怎么辦”我走在張海波的后面問道。
“原本我不打算帶你來的,可是我又怕我自己一個人應(yīng)付不來,如果我們?nèi)〉昧四敲堆`芝對上長白山蛟龍的話,你帶著血靈芝跑,我留下來對付那兩只蛟龍給你爭取時間”張海波很自然的對我說道,他這次來就沒有抱著能活著回去的態(tài)度來的。
“這件事還是我來吧,暮婉卿臉上的傷是我造成的,應(yīng)當(dāng)由我來承擔(dān),如果遇見危險的話,我愿意留下來,你帶著血靈芝離開”我認真的對張海波說道。
“呵呵,就你,還是算了吧,你的實力令人堪憂,如果讓你去抵擋那兩條蛟龍,估計我們兩個誰也跑不掉,這件事就按我說的坐吧”張海波對我嘲笑道,面對著張海波的朝嘲笑我什么話都沒說,我也不生氣,因為他說的這句話根本就沒有錯。
路上我跟張海波遇見一條大約有水桶粗的白蛇,它用自己的身子纏著一株發(fā)著紅光的草然后警惕的看著我和張海波,張海波跟我知趣的繞過那條白蛇繼續(xù)向紫霞山挺進,越是靠近紫霞山,這路上的靈藥就越多,大多數(shù)的靈藥都被那些妖獸保護著。
“白熊精,咱們倆在這長白山修行千年,自古以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這野人參我看守了足足兩百年了,你為何要來搶奪”說這話的是一只黑色的野豬精,此時我跟張海波就在不遠的地方看著這兩個妖獸對峙。
原本我跟張海波想要繞過這兩個妖獸向前走的,可是往前走的路就這一條,我們倆只能靜靜的等待它們倆處理完這件事后再往前走了,此時我跟張海波一臉緊張的望著前方那兩只妖獸。
“野豬精,最近我修煉到了瓶頸處,急需你那顆千年人參來突破我的實力,只要你把那顆千年人參讓給我,我答應(yīng)幫你辦一件事情,只要不是招惹那天池里面的那兩只蛟龍,你讓我干什么都行”白熊精望著野豬精身后的那顆千年人參說道。
“不需要,我這顆人參你想都不要想了,我是不會讓給你的,除非你今天把我殺了”野豬精固執(zhí)的對白熊精說道。
“既然你這么說的話,那我覺得我們倆再沒有說想下去的必要了”白熊精說完這話就對著野豬精大吼了一聲。
白熊精這一嗓子來的突然,我跟張海波根本就沒有一點防備,我們倆被白熊精的這一聲巨吼震的差點暈了過去,我們倆一屁股坐在地上,耳朵還有鼻子以及嘴都在向外滲血,我跟張海波的內(nèi)心無比的驚恐,這個白熊精隨便一吼就把我們震的差點暈了過去,這要換做是長白山天池的那兩條蛟龍的話........想到這的時候我是不敢再想了。
這只白熊精的身高絕對超過五米,它的腿還有胳膊非常的粗壯,比我的腰粗上一倍,它張開嘴露出四顆獠牙目露兇光的看著它前面的野豬精,那只野豬精的軀體也有半座草房那么大,野豬精也不是個簡單的妖獸,我看得出來這野豬精的實力應(yīng)該跟這個白熊精的實力相當(dāng)。妖獸界一般都是弱肉強食,當(dāng)弱小的妖獸面對強大的妖獸時,它們會選擇隱忍默默的離開,這野豬精敢跟這個白熊精叫板,只能說它們的實力是旗鼓相當(dāng)。
“吼”白熊精發(fā)出一聲怒吼后就將身邊一顆一人腰粗的大樹拔起來就對著它面前的野豬精砸了過去。
“嘭”白熊精手里的那顆大樹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了野豬精的頭上,把野豬精的頭砸的是鮮血直流。
“吼”野豬精也發(fā)出一聲怒吼向著白熊精就撞了過去。
“嘭”野豬精用它那流著鮮血的腦袋將白熊精撞的向后倒飛出去,直到白熊精的身子撞到一顆大樹上停了下來,同時它也把身后的那顆大樹撞的是攔腰折斷。
野豬精趁白熊精還沒有緩過勁來,它撲到白熊精的身上用著它那長長的獠牙就對著白熊精的胸口扎上去。
“噗呲”一聲,野豬精的兩顆獠牙狠狠的穿透了白熊精的胸口。
“吼.....”白熊精疼的大聲怒吼起來,同時它掄起籃球大的拳頭就對著野豬精的腦袋砸了過去。
“轟,轟”白熊精連續(xù)砸了野豬精兩拳,才把那頭野豬精砸的倒退出去。野豬精向后退的時候,它用嘴上的獠牙將白熊精胸口的一塊皮撕扯了下來。當(dāng)然那個野豬精也好不到哪去,它的半顆頭被白熊精砸的是血肉模糊,還有一只眼睛被白熊精給砸爆了。我跟張海波看的是頭皮發(fā)麻,這場景實在是太暴力,太血腥了。
“吼”此時此刻白熊精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它從地上撿起一塊巨石就向野豬精砸了過去,這塊巨石目測應(yīng)該有個七八百斤,如果這塊石頭砸在我身上的話,肯定會把我砸成一堆肉醬。
就在那塊巨石將要砸在野豬精身上的時候,那只野豬精兩條后腿猛的一蹬就向白熊精又撲了過來,那塊巨石擦著野豬精的身子落在了它的后面,沒有傷害到野豬精分毫。
白熊精見野豬精向它撲了過來,它也同樣向野豬精撲了過去“嘭”的一聲,這兩個妖獸狠狠的撞在一起后,開始撕扯起來,白熊精揮著拳頭就往野豬精的身上砸,而野豬精則是用它那長長的獠牙往白熊精的身上亂扎。
我看到白熊精的胸前瞬間多了十幾個血洞,紅色的血水不停的從那血洞里往外涌著,白熊精的身子以及地上的積雪都被染紅一大片。
白熊精揮舞著兩只碩大的拳頭不停的往野豬精的兩肋狠狠的砸過去,由于野豬精皮糙肉厚,白熊精的攻擊沒有給野豬精造成太大的實質(zhì)性傷害。
“噗呲”一聲,野豬精將長長的獠牙對著白熊精的心臟處就扎了上去,此時那個白熊精剛揮起來的雙手一軟慢慢的就垂了下來。
“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野豬精說完這話就從白熊精的身上爬了下來。
“吼”就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白熊精突然從地上蹦了起來大吼一聲沖著野豬精就撲了上去,野豬精以為白熊精已經(jīng)死了,它是一點防備都沒有,結(jié)果一不小心就被白熊精撲倒在地上,白熊精伸出鋒利的爪子對著野豬精的肚皮就劃了過去。
“撕拉”一聲,野豬精的肚皮被白熊精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血水帶著內(nèi)臟還有腸子從野豬精的肚子里滑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