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這團光出現(xiàn)的時候把安妮嚇了一跳。日出她又不是沒看過,可在日出的時候看到了五彩光團,還是第一次。
“安妮,你看那是什么?”
聽到王守辰的話,安妮仔細的一看正在接近的五色光。直接到五色光快到身邊了安妮才看清楚,光團中間是一枚戒指,閃著五色光芒的戒指。
此時安妮要是再不懂王守辰正在向他求婚,那她就是大傻蛋了。只不過,這個驚喜來的太突然了,安妮真是被驚到了,居然不會了。
等安妮回過神的時候,戒指已經(jīng)到了安妮身邊。而王守辰輕輕的攬著安妮,手里拿著飄忽不定的火焰玫瑰,遞到安妮眼前。
“嫁給我吧!”
這個時候不用說千言萬語,只要一句‘嫁給我吧!’比什么情話,承諾都有力,都生動,都讓人心醉。
看到戒指的安妮,突然捂住了嘴,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事情,看了看王守辰,又看了看戒指。
“安妮,嫁給我吧!”
直到王守辰再次說嫁給我的時候,安妮才回過神來,伸出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去接漂浮在半空中的戒指。
看到安妮去接戒指,王守辰心里松了一口氣。
同時也有些慶幸,好在爬天臺峰之前他的精神力被佛力打磨過,精純了許多。要不是這樣,還真的沒辦法穩(wěn)定的讓戒指在空中漂浮這么久,特別還要頂著猛烈的山風(fēng)。
如果在求婚的時候,戒指再突然被風(fēng)吹跑了,那樂子可就大了。雖然不至于影響王守辰和安妮的感情,可王守辰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求婚戲碼可就砸手里了。
“忍不住伸手,那個瞬間,在一瞬間,有一百萬個可能……”
在安妮要接戒指的關(guān)鍵時候,安妮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馬上就要拿到戒指的安妮激靈了一下,滿心期盼安妮拿到戒指的王守辰也是一個激靈。
這一個激靈不要緊,王守辰的精神力一個走神,戒指居然掉了下去。那怕是王守辰手及眼快,也只看著戒指在風(fēng)和重力的重用下,離開了自己手臂能夠到的位置,從天臺峰上掉了下去。
看著戒指掉下山崖的王守辰仿佛被抽干了力氣,頹廢的坐到了地上,有些發(fā)傻的看著石壁下面,覆蓋在著大地的云海。
“辰,我父親出事了!”
就在王守辰的發(fā)呆的時候,安妮有些驚慌失措的向王守辰說到:“我得回老美,馬上就回去。”
此時王守辰也顧不上的丟了的戒指了,抱著安妮就下了石壁,向戒色大師說明情況后,天臺寺專門派了一臺車,把他們送到機場,搭乘飛機返回老美。
直到飛機起飛,機艙里暗了下來,安妮才平靜下來。可王守辰看安妮握著手機的手,知道她心里還在著急父親的病。
“安妮,伯父怎么樣了?是生病了還是出了其他的事情?”
王守辰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安妮的眼睛直接就流了下來,撲到王守辰懷里,哽咽起來。
“我……父親……他……他……突然就病倒了,還是……吳叔叔通知的我……說是,醫(yī)生檢查不出我父親的病情,只知道病的很嚴(yán)重,讓我趕快回去,還讓我?guī)慊厝ィ ?
“安妮,是這樣呀!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我之前你父親的時候給他算過一卦,雖然我不是很精通占卜之術(shù),可也看得出伯父是長壽之人,所以你不用太擔(dān)心,你父親用不了多久就會好起來的!”
“你說的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出家人不騙人的!”
安妮聽到王守辰的安慰,嗚咽總算是停下來了。可安妮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了,誰說王守辰不騙人,那兩次出去辦事,那次也沒準(zhǔn)時的回來過呀!
“辰,你真的沒騙我,那你之前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你也是這么說的,可你從來都沒遵守過……”
王守辰尷尬的看著安妮,有點臉紅。
“那個不是騙人,是意外……是意外……”
別看安妮把王守辰問的很尷尬,可這么一打岔,安妮的心情也算好了不少。雖然還在擔(dān)心自己的父親,卻也不像剛才那么悲痛的難以自處了。
然后王守辰又哄了哄安妮,再加上這幾天有些累,昨天晚上又一宿沒睡,沒過一會安妮就睡了過去。
看著熟睡的安妮,王守辰卻是有些空蕩蕩的,心里總想著那枚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的戒指。
……
一夜無話,飛機經(jīng)過8個多小時的飛行到了紐約。因為之前溝通過,所以出到機場,直接就上了車去了柏朗·查理遜所以在的醫(yī)院。
因為關(guān)心柏朗·查理遜的情況,安妮剛上車就迫不及待的向司機詢問柏朗·查理遜的情況。
安妮可能是忙糊涂了。
柏朗·查理遜是個議員,他的健康問題和自己的政治生涯有著絕對的關(guān)系,他怎么可能讓什么人都知道他的病情。外界最多也就知道他生病,至于病到什么程度,肯定不會公布。
當(dāng)然這就是面向大眾的,想知道柏朗·查理遜病情的人肯定早就知道了,根本隱瞞不住。
而她想知道柏朗·查理遜的情況也不會等太久,只要看到柏朗·查理遜就會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生了什么病。
可安妮不一樣,她正為柏朗·查理遜的事情焦急著,根本不可能冷靜下來,而王守辰卻一點也不緊張。和師父一起這么多年,很清楚的知道,不管什么是時候都不能亂,一定要冷靜。
就像現(xiàn)在,王守辰發(fā)現(xiàn)這載著他們的并不是開往紐約市區(qū),而是去往了和市區(qū)相反的方向。
如果這些司機不是柏朗·查理遜的助理派過來的,王守辰早已經(jīng)戒備起來了。王守辰所知道的醫(yī)院都在市區(qū)里面,沒有在郊外的。
事實證明,王守辰是個窮人,并不了解有錢人的世界。
真正的有錢人都有自己的私人醫(yī)生,還有專門醫(yī)療服務(wù)隊,享受全方位各種醫(yī)療服務(wù),還不用和普通老百姓搶公共醫(yī)療資源。
當(dāng)然有錢人住院的花費也多,不是普通老百姓可比的,住院,當(dāng)然也不用和普通老百姓擠在一起。
像柏朗·查理遜,他雖然只是州議員,可也有著雄厚的家族實力,生病了所住的醫(yī)院,也是私人的,超豪華型,醫(yī)養(yǎng)一休的綜合醫(yī)院。
當(dāng)王守辰和安妮到達這里的時候,也看得目瞪口呆。
這個醫(yī)院是依山傍水,鳥語花香,遠離市區(qū)的喧囂,環(huán)境優(yōu)雅,寧靜,和紐約相比,這里不說是世外桃源也差不了太多。
至于服務(wù)設(shè)施就不用說了,更是先進,豪華,甚至是奢侈,就連皇宮都沒辦法和這里比。
特別是人工智能等現(xiàn)在科技在這里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當(dāng)接安妮和王守辰的車到醫(yī)院門口時,醫(yī)院的人工智能系統(tǒng)已經(jīng)識別出車輛并說出屬于病人的信息。
而車進不到醫(yī)院外邊的廣場,直接就從地下升起的通道,送這車進到地下停車場,并安頓好。
而停車位所在的位置,就是病人所在的別墅治療病房。下車之后,直接就能進到升降梯之中,電梯上面就是柏朗·查理遜的私人病房。
而升降梯都是語言操控的,同時還有一臺人臉掃描儀,直接識別來人的身份,如果不是病人想見的人,電梯根本不會啟動,如果用強,電梯里有武器,直接會對破壞電梯的行為人進行攻擊。
王守辰和安妮都在訪客名單中,所以上了電梯直接被送到了柏朗·查理遜所在的病房外邊,同時,病房里的家屬也知道了安妮和王守辰的到來。
因為安妮的母親死的早,柏朗·查理遜雖然也有妻子,可他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生活助里維塔,管家米勒在幫著處理。柏朗·查理遜并不就允許他的妻子接觸他的事業(yè)。
而吳先生在柏朗·查理遜的地位非常特殊,平時就算有事找他,他也不管,可他要管的時候,就連柏朗·查理遜也會聽他的。
這次柏朗·查理遜病倒后,所有的事情都吳先生和維塔在處理。
只不過維塔處理的大多是柏朗·查理遜的工作的事情,而吳先生管的卻是柏朗·查理遜的安全,及治療方面的事情。
看到吳先生的時候,安妮一下子哭了出來。
“吳叔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爸怎么突然病倒了呢?”
吳先生看了一下王守辰,搖搖頭說到:“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兩天前的一個晚止柏朗出去應(yīng)酬回來,在書記看書的時候突然就暈倒了,我也是接到管家的通知才知道柏朗出事的。送到醫(yī)院后,醫(yī)生做了全面檢查,也沒有查出柏朗得了什么病,只不身體情況越來越遭,所以就把你們叫回來了。”
雖然吳先生沒往下接著說,可王守辰知道吳先生想說的話。無非就是讓安妮見見柏朗,萬一王守辰治不好柏朗·查理遜,也不會留下遺憾。
安妮聽吳先生這么一說,啥也不想了,先到病房去看柏朗·查理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