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已經(jīng)在這盤膝而坐了那麼多年,再過幾年不動,估計要化石了吧?等到千年以後,人們挖掘出千年前的人類化石,我去,想想我就來氣,等到千年後,這貨恐怕也逆天了吧?
“趁你病要你命,老子卑鄙了點(diǎn),到了地府,替老子跟閻王說聲抱歉,又給特麼添加一冤魂了!”我從揹包裡翻找出五行劍,對付這種死屍,必須要到這種高端的法器。
然而,當(dāng)五行劍出現(xiàn)的剎那,本來雙目緊閉的旱魃,突然睜開了眼睛,毫無徵兆的,別的地方什麼都沒動。
一股強(qiáng)大的屍氣轟然爆發(fā),我還是第一次面對旱魃,這種東西經(jīng)常會發(fā)生在湘西那邊,因爲(wèi)這纔是殭屍類的一種進(jìn)化,而且這些殭屍的身軀比普通的死屍更加強(qiáng)大,甚至對法器已經(jīng)免疫了。
當(dāng)然,我並不認(rèn)爲(wèi)他能躲得過我五行劍的摧殘,一招直搗菊花,這旱魃恐怕小命就難保了。
“不要以爲(wèi)你醒了我就不殺你!”我冷哼了一聲,提起五行劍就要動手。
只見旱魃冷哼了一聲,一股旱魃的靈力頓時爆發(fā)開來,我後退了兩步,差點(diǎn)就沒射…不是,差點(diǎn)就沒撞牆上。
“居然是屍皇初期?”站穩(wěn)身子,我驚愕的看著旱魃,才幾年時間而已,沒必要提升那麼快吧?
“沒想到剛醒來就送上一個讓我練手的,那就讓我試試這旱魃中期的實力如何。”旱魃冷冷一笑,身上的泥塵早已經(jīng)因爲(wèi)剛纔那一剎那,全都煙消雲(yún)散了。
居然是屍皇初期,我還是第一次對付這種難纏的死屍,從來就沒有對付過皇級邪物,要說有,那也第一次跟兩隻老鬼見面的時候,當(dāng)時我真的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然而沒想到,卻被九天神丹給改變了我的命運(yùn),讓兩隻老鬼把我的身體當(dāng)成它們的房間了,而且還特麼的無法離開身體。
這讓我很是鬱悶,爲(wèi)什麼就不能出來了呢?而且出來一次還會出現(xiàn)重傷的後遺癥!話說,眼前是屍皇,我還在抱怨什麼?
“沒想到剛到蘇州常熟,就碰上一隻屍皇,剛好,我也手癢癢,想陪你玩玩,老子我殺的皇級邪物都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回了!”我撩起兩隻手臂的衣服,冷冷的看著旱魃。
“那我就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吧!”旱魃冷冷說道,身影一閃,我頓時瞪大了眼睛,只覺眼前一花,頓時就是去了旱魃的身影,化成一條彎彎曲曲的線條,衝我這邊而來。
看到這種速度,我徹底是醉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腹部突然受到重?fù)?,直接衝著窗口飛了出去,落在剛纔進(jìn)來的院子當(dāng)中,剛好這裡還有個爛衣櫃,直接就躺到衣櫃裡去了。
“是前輩嗎?”胡思敏的叫聲傳來,似乎她也有些緊張,剛纔的屍氣突然爆發(fā),不緊張纔怪,這可是旱魃啊,連她的師傅楊楓都無法親手殺死的殭屍…
這屍皇的速度太快了,我段時間內(nèi)根本就趕不上,如果再這樣下去胡思敏肯定也逃不了。
運(yùn)起體內(nèi)的靈力,本來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衣櫃,砰的一聲,四處飛散,到處都是泥塵。
“胡思敏,趕緊走!”我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提醒胡思敏趕緊離開,這旱魃是在是傷不起。
砰!又是一聲巨響,剛纔我倒飛出來的地方,整個牆面被旱魃一腳給踢爛了,我後退了兩步,把手電筒放到一邊,謹(jǐn)慎的看著旱魃的身影。
“???前輩,你說什麼?”胡思敏加大了聲音叫道,我剛纔的聲音被巨響給掩蓋過去了。
“我叫你走??!”我沒好氣的喊道,到現(xiàn)在還在這裡,那不是等死嗎?
“哈哈,今晚你們兩個都得死!”旱魃冷笑了兩聲,站在我對面兩丈外,那雙充滿了殺氣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眉頭突然皺起,“居然還是個特別的?你身上的血液不錯,我很喜歡!”
如果能把身上的血液給旱魃,我肯定絲毫不會多加考慮,直接就給它算了,可惜,給了它我也活不了,再說了,這種血液,只要還有一丁點(diǎn)在,就沒辦法完全清理掉,這就是綠血。
胡思敏的臉色慘白,慢慢的朝我這邊挪,似乎害怕被旱魃發(fā)現(xiàn)她在移動似的,已經(jīng)多年沒見過了,不知道旱魃會不會人的胡思敏,如果認(rèn)得就麻煩了。
“想喝我身上的血?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我冷冷一笑,轉(zhuǎn)身轉(zhuǎn)身走到胡思敏旁邊,“你趕緊離開,旱魃已經(jīng)提升到中期了,很難對付!”
“???不會吧?可是我?guī)煾嫡f了,旱魃要提升的話,很難的,這才幾年的時間,怎麼可能那麼快?”胡思敏的聲音一些大聲,這一下被旱魃徹底聽去了。
“我搞明白了,原來你們兩個就是楊楓的徒弟,是不是?不對,你不像是楊楓的徒弟,楊楓的道行都沒你的高!”旱魃似乎能看到我的道行似的,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把胡思敏推到身後,冷冷的看著旱魃,屍皇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邪物?居然連我的道行都看的出來?我到現(xiàn)在都沒能確定我的道行在什麼階段呢,“是嗎?這個小女孩是無辜的,不是什麼楊楓的徒弟,可以先讓她走嗎?”
“休想,今天晚上,你們兩個誰也別想離開;再說了,別以爲(wèi)我不認(rèn)得那個小女孩,當(dāng)年在她十歲的時候,我還見過她一次,沒想到轉(zhuǎn)眼竟然這麼大了!”旱魃似乎很好色,垂涎的打量著胡思敏。
“你還不快點(diǎn)走,等到什麼時候?”我不禁爲(wèi)胡思敏擔(dān)心,這旱魃都出來了,居然還不想走。
“那前輩你怎麼辦?”胡思敏居然還反過來問我了,真想一個耳光打過去。
“不要想著走了,我說過的話,難道你們都沒聽到嗎?”旱魃咬了咬牙,“既然都沒聽到,那我就只有實踐給你們看了!”
話音剛落,化成一道身影朝我而來,在原來的地方居然還留下了殘影?
“水遁!”情急之下,我展開水遁,身影一擺,衝著當(dāng)場反應(yīng)過來的旱魃殺了過去;發(fā)現(xiàn)我還能展開水遁的旱魃,冷冷一笑,不進(jìn)反退,想看清楚我的模樣。
就是這時候,旱魃的速度減慢下來,我化身成硬,堅硬如鐵,衝著旱魃的胸口撞了過去。
旱魃貼著地面倒飛,勾起了一股濃濃的灰塵來。
撞了一下,我這才變回原來的模樣,冷冷的看著旱魃,五行劍一甩,衝著旱魃殺了上去。
旱魃似乎沒有受到絲毫傷害似的,冷哼一聲,快速從地上跳起,一個後腳踢,直接把五行重劍踢開,從我手中脫手而出,整把劍的劍身,直接插入牆壁之中。
“還挺有意思啊,你這一招叫什麼來著?水遁?我怎麼聽著好像是紫河神煞的絕招???難道你是紫河神煞的化身?”旱魃還算見多識廣,已經(jīng)沒有了五行劍的我,只能急速後退。
居然能看出這一招是紫河神煞的絕招?看來旱魃也見多識廣,我這樣的小輩在他眼中,跟小孩子玩家家沒什麼區(qū)別吧?
“哼,這跟你有什麼關(guān)係?”我冷冷問道。
“跟我是沒關(guān)係啊,我就是想不明白,你身爲(wèi)一個道士,爲(wèi)什麼連紫河神煞的絕招你都會?而且還用得如此嫺熟,難道你跟紫河神煞有一腿?”旱魃問道,臉上的笑容,顯得諷刺味道很重…
不對,應(yīng)該說它口味也很重,胡思敏不知道怎麼的,我叫了那麼多次,居然還沒捨得離開,我真是服了這貨了。
“得瑟什麼?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子!”沒有了五行劍,我換一把銅劍,這銅劍肯定對旱魃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
“哈哈…一把破銅劍都想傷我?你是鹽吃多了還是腦子進(jìn)水了?”旱魃大笑了幾聲,身影一閃,又朝我這邊殺了過來,這次我認(rèn)真看清楚了,旱魃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顧不得許多,正要衝五行劍而去,然而我才轉(zhuǎn)身,背後又受到重?fù)簦调傻哪_直接踹到我的腰上。
我似乎還能感覺到我的背脊傳來卡擦聲響,不會被這一踹給骨折了吧?
在地上翻了幾個身,撞到牆壁才停下來,正好五行劍就在我旁邊不遠(yuǎn),我慢慢爬起身,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骨頭剛纔雖然響了,但對我沒有絲毫影響。
“小妹妹,還記得我嗎?告訴我,你的師傅楊楓去哪裡了?”旱魃轉(zhuǎn)身一臉賤笑的看著胡思敏問道。
wωw?ttκΛ n?c○
我還沒見過那麼****的殭屍,起身取出五行劍,咬牙切齒看著要動手的旱魃,展開凌波微步,無聲無息的衝著旱魃而去。
這是步法之中最妙的絕招之一了,來到旱魃身後,衝著旱魃的身後劈了下去…
唰,一聲刺耳響聲傳出,本來正在注意力完全在胡思敏身上的旱魃,頓時停了下來,猛的一下轉(zhuǎn)身,一雙佈滿了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它背上的衣服不單止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身體也隨之被五行劍劈出一道口子,但卻沒有任何血液流出,五行劍無法對旱魃一招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