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你太狠了,居然掐的是被你咬過的地方。你這個(gè)女人太可怕了?!倍徘嚆龃舐暱棺h道,捂著自己的胳膊痛得呲牙咧嘴的。
姽婳捂著嘴笑道:“讓你再亂講話,這就是給你的教訓(xùn)。”
他們兩人的打鬧在江濤眼中就變成了打情罵俏,他的心情很低落,只是靜靜地看著姽婳。
今天的姽婳看起來有些不大一樣,雖然病容讓她看起來有些憔悴,不過卻更增加了幾分真實(shí)感,有些小女人的嬌羞,還有幾分蠻橫。
這樣的姽婳才是最美麗的,沒有了平時(shí)的冷漠和高傲,反而多了幾分親和力。
難道只是因?yàn)樯幔坎唬苍S是因?yàn)槎派佟?
也許只有杜少這樣的公子才配得上姽婳這樣驕傲美麗的女子吧。
自己不過是癡心妄想,姽婳根本是不會(huì)喜歡自己這樣的平凡人的,因?yàn)樗?,即使蒙上了灰塵,也無法掩飾鉆石的光芒。
如果她要做永恒的鉆石,那也只有杜少這樣的男人才能給予她想要的生活。
姽婳看到發(fā)呆的江濤,停止了與杜青泠的唇槍舌戰(zhàn),問道:“江濤,你在想什么?”
可是江濤的眼神依然是呆滯的,對(duì)姽婳的呼喚恍若未聞,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
姽婳走過去用長(zhǎng)長(zhǎng)的手指輕輕戳了他的胳膊一下,他才驚醒道:“什么事?”
“你在想什么?怎么那么入神?我叫你都沒聽到?!眾箣O笑著問道。
“啊,沒什么。我什么也沒想?!苯瓭ⅠR搖著頭否認(rèn)。
杜青泠卻譏諷道:“估計(jì)在打你的主意,這小子一看就沒安好心?!?
姽婳的魔爪又伸過去了,這次杜青泠機(jī)靈了,急忙躲到一邊,姽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你要是再亂講話,我就割掉你的舌頭?!?
“呃,如果你咬的話,我還是很愿意的。”杜青泠依然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姽婳卻不肯饒他了,居然當(dāng)著江濤的面**自己,她真的很生氣,跳過去追趕他。
兩人在屋子里打鬧起來,江濤心灰意冷地看著他們,突然站起身來說:“姽婳,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養(yǎng)病吧。明天我再來看你?!?
姽婳停下打鬧,挽留他說:“留下來吃飯吧,讓杜少做,他的廚藝很好的,不吃有些可惜?!?
“我只給我愛的人做菜,至于他,根本沒有資格吃。”杜青泠臉上滿是敵意。
江濤尷尬地笑著說:“姽婳,我走了。”
姽婳狠狠地瞪了杜青泠一眼,知道留不住江濤,只好將他送出去。
她剛要關(guān)上門,卻突然瞥見角落里站著一個(gè)穿著破舊衣裳的男人,怎么又是他?那個(gè)電梯怪人!
難道自己今天沒出門,他就一直等在外面嗎?
幸好杜青泠陪著自己,不然的話,她突然出了一身冷汗,發(fā)覺頭燙得厲害,急忙關(guān)上門。
她靠在門上粗重地喘息著,像是有一股很壓抑的氣息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杜青泠看到她滿頭大汗,緊張地走過去問道:“姽婳,你怎么了?是不是高燒加重了?”
姽婳無力地點(diǎn)著頭說:“好難受,感到喘不過氣來了?!?
杜青泠剛扶住她的手臂,她就突然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不過不是特別狠,因?yàn)閵箣O突然暈了過去。
“這個(gè)女人,真是的,都要暈倒了,還要咬我一口,我真懷疑我要得狂犬病了?!彼炖锪R罵咧咧的,卻還是很溫柔地將她扶到床上,給她把被子蓋上。
他撫上她的額頭,燙得要命,果然加重了,怎么辦?可是她又不能吃藥,看了只能用冰塊給她敷了。
他嘆著氣說道:“唉!自從遇到你,我就變成仆人了,可是有什么辦法呢?誰讓我愛你呢?伺候人這事吧,還真不是我杜少的風(fēng)格?!?
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走到冰箱里拿冰塊。
他走到衛(wèi)生間用一塊毛巾包著冰塊,走到臥室,坐在姽婳的床邊,把毛巾放在她的額頭。
她“唔”了一聲,似乎突如其來的冰涼讓他很舒服。
杜青泠心疼地望著面色蒼白的姽婳,這個(gè)女人總是能觸動(dòng)他心里最柔軟的神經(jīng),她刁蠻任性時(shí)他竟毫無辦法。
她似乎完全掌控著自己的心,他愿意為她付出一切,可是她卻看不上眼。
他從來沒有像此時(shí)這樣卑賤,幾乎低到塵埃里,可是并沒有開出花來。因?yàn)閴m埃里沒有養(yǎng)分,他的心得不到滋潤(rùn)。
這個(gè)女子,時(shí)而傲慢無禮,時(shí)而雷厲風(fēng)行,時(shí)而溫柔可親,時(shí)而刁蠻任性。哦,她簡(jiǎn)直就是百變女郎,她的樣子太多面,讓他目不暇接,只顧欣賞著她的各種模樣。
姽婳,這兩個(gè)字早已深深烙在自己的心上,再也無法抹去了。
杜青泠就這樣給姽婳敷了一夜,直到凌晨三點(diǎn)鐘的時(shí)候,姽婳的燒終于退了。
杜青泠松了一口氣,突然覺得又餓又累,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他走到廚房,將中午的剩菜放在微波爐里熱了,正要吃,忽然聽見姽婳一聲驚呼。
姽婳出什么事了?他心頭一驚,忙放下筷子走到臥室,一看,原來姽婳翻身時(shí)竟然翻落在地上。
杜青泠啞然失笑,“這個(gè)笨女人,睡覺都能掉在地上?!?
姽婳輕輕咬著唇,瞪著他說道:“笑什么笑,還不趕快把我扶起來,我是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了。”
杜青泠笑的樂不可支,肚子都痛了,哎喲,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痛快地笑過了。
可當(dāng)他看到姽婳像匕首一般鋒利的眼神射過來的時(shí)候,他才止住了笑,忙將她扶到床上,給她重新蓋上被子,說道:“你要不要吃飯,我剛剛熱了菜?!?
“也好,那你扶著我去餐廳吧?!眾箣O這個(gè)人有潔癖,吃飯從來不在餐廳以外的地方吃。
他們吃完后,杜青泠打算走到客房睡覺。
姽婳卻說:“洗完碗再睡。”
杜青泠十分無奈地回到廚房洗碗,突然臥室中傳來姽婳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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