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天啦,驚世駭俗啊!光天化日之下就玩白球翻滾的游戲,這這這,又是在教壞我這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超極無敵美少女,光靈兒,丫丫個屁,殘害的是一朵祖國最寶貴的小花骨朵啊。
丫丫個屁,我竟然看了不該看的,真是該死,該死,方才我看得目不轉睛,口干舌燥,忘記呼吸,只有瞪著大眼睛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該打,該死,“啪——”小聲的拍打,我,光靈兒當然不會真打自己的寶貝小臉蛋。
縮了縮腦袋,聽不到那聲音了,好像腳步聲也漸遠了。
如果那男子有一定內功修為,不可能不知道我光靈兒在這,為何他明知道有人,還繼續,啊——殘害我這位小花朵啊。
沒有了聲響,一定是走遠了,慢慢探出我的可愛小腦袋,真是悔不當初啊!
因為,靈兒我,瞧見一雙可怕冰冷得像大雪山那樣的深邃黑眸,直楞楞盯著米,他那幅慵懶的樣子可能是因為剛剛荀合。
薄唇微挺,玉面,妖,妖孽一枚,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半躺著胸膛,白白的,如雪。
他的身高與太子爺不分上下,此人看起來更加輕狂,狂傲,與太子爺的邪魃不分上下。
“你是誰?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那個男人以非人的速度已經掐住了靈兒,我的叫喉嚨,我對上那桀驁不馴的犀利眼眸,如果不是因為看慣了太子爺那種可怕的眼神,也許現在的我一定會嚇得癱軟在地上,這個人的眼神太可怕,渾身散發出來的肅殺之氣太恐怖。
我垂下眼眸,思索著怎么回來“咳——咳——咳——”脖子的疼痛在告訴我,如果我再不說,他真的會殺人滅口。
“你,你——放——開——,不——然我,——怎——么說”我斷斷續續的用手拍打著脖子那結實的臂膀。
“你最好老實點”男人犀利的眼眸掃了我一眼,便松下手,背過身。
“奴才剛才睡著了,不知道這位公子為何要刁難奴才?”脖子的疼痛時時刻刻提醒著我,眼前的男人很可怕,如果他想殺我,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在我快窒息的時候,他突然松開了手,證明她想讓我解釋,并沒有正真打算殺人滅口,這樣看來,他并沒有真正打算殺我。
倏地,男人突然揪起我的衣領,而我的臉就和他只差那么一厘米而以,他的眼神帶著狠戾之色,看來我低估了他,他真的想殺人滅口。
他明知道有人,卻繼續和那女人做那樣的事情,看來他并不在乎我的存在,只是殺一個人,對他來說應該最平常不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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