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丫頭,人都走了,還不打水去給你家小姐我洗洗?”水洛煙接回遺落在龍邵云身上的發(fā)簪,龍邵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煙閣。唯獨這個還活在幻想之中的茴香一臉的迷離。
茴香回過神來,這下她來了勁,不記得要去給水洛煙打水的事,倒多了一臉八卦像,蹭著水洛煙,想探點消息。可水洛煙撇了一眼茴香,茴香立刻扁扁嘴,收起了自己的小念頭,認命的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這小姐自從性子大變后,眼里的眼神也變得氣勢驚人,就這么不經(jīng)意的一看,都夠她嚇的沒了半條小命。
看著茴香出了房,水洛煙收回了眸光,看起了手上被龍邵云還來的發(fā)簪,這氣氛好像有些許變了樣。水洛煙把發(fā)簪收回了木盒中,就著油燈,翻起了前些日子叫茴香拿來的書籍,邊看邊等著茴香。
這夜,大寒。水洛煙的心情卻顯得不錯,重生后,她第一次,過的如此暢快。打水天德回府后,這一早給水李氏請安的事也給略過,變成了將軍府的人齊聚一堂。只是今兒的氣氛有些可笑,茴香打隨著水洛煙進門起就憋著笑,一臉的扭曲。水洛煙沒好氣的瞪了眼茴香,茴香著才摸摸腦袋,站在了水洛煙的身后。
“爹,娘,二娘,三娘!”水洛煙一一的和在座的人請過安,才坐了下來。
水李氏昨夜被水天德當(dāng)眾教訓(xùn),水天德雖然順了龍邵云的臺階下了臺,但并沒去水李氏的房里過夜,而是回了祠堂,陪伴正室徐氏。這是水天德每次出征回來的規(guī)矩。縱然就一晚,但這樣也足可以讓水李氏一臉的不滿。
加之昨日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被水天德責(zé)罰打罵,雖這鞭子沒落在臉上,但那身子也是縱橫交錯的傷痕,原本喜歡在外套一層薄紗,裸露些風(fēng)情的水李氏如今也換上了厚實些的衣服,遮擋去那一身的狼狽。
但這吧,看在常年受水李氏氣的茴香眼里,那真是大快人心。
“煙兒坐,吃飯吧。”水天德開了口,一顯一家之主的威望。
“哼,讓爹娘都在這等你,妹妹啊,你這就是大不孝了。”水洛艷怨恨的看著水洛煙,刻薄的說著。昨夜龍邵云就這么跟著水洛煙走的事,就如同一根刺,卡在她的喉嚨口一臉的不滿。
突然,水洛艷的眉眼一轉(zhuǎn),陰險的說著:“莫非,妹妹昨夜和人的私會累了些?所以今日才起的晚了?”她倒不提那人是龍邵云,卻曖昧不清的說著水洛煙和男人私會之事。
“大小姐,您可不能血口噴人,我家小姐清清白白的!”茴香聽到這話急了起來,面紅耳赤的便想和水洛艷吵起架來。
水天德沉了一張臉,喝斥著:“一大清早的像什么話。”這一吼,原本喧鬧的氣氛倒是安靜了不少。
水洛煙的臉色始終不變,淡定自若,輕看了眼水洛艷,眉眼里斂下笑意,一臉挑釁,這才看向了水天德,解釋著:“爹爹,事情是這樣。昨夜散了場,煙兒在回廊那多呆了會,正巧遇見了正要離去的龍將軍,龍將軍可能奇怪為何煙兒獨自在回廊,便和煙兒聊了幾句,就晚了些。”她半真半假的說著。
再看向了水洛艷時,那一臉不懷好意。這私下和龍邵云出門喝酒之事。水洛艷就算聽見,卻不曾看見。他們可是走出了水洛艷的視線才出的將軍府。若是水洛煙在水天德面前說了實情,那水天德必定要詢問龍邵云,這一來,水洛艷在龍邵云的心里便多了一個愛嚼舌根的罪名,這前途啊,便更渺茫了。水洛煙敢拿脖子上的腦袋來賭,水洛艷不敢說。
果然,水洛艷鐵青的一張臉,冷哼一聲,生起了悶氣。
可這水天德聽到水洛煙這么一說,倒來了興趣,問著:“哦,這樣甚好。邵云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這話里,有那么一絲的欣喜之意,沒一會,他接著說道:“煙兒今年十六了,爹爹是要給煙兒考慮門親事了。”
“煙兒謝過爹爹。這大姐還沒出嫁,煙兒實在不敢提這事。煙兒還想多陪娘親二年。”水洛煙進退有度,卻也暗損了這十八還待字閨中的水洛艷,得不到心愛之人,最后也許就是孤老終身。
“這事,爹爹自有主張。”水天德含糊不青的說了句。
在場的每個人表情皆不同。水洛煙仔仔細細的把每個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水洛艷變了臉,生怕水天德把龍邵云和水洛煙湊成一對。水洛容的表情陰晴不定,水洛煙相信,她的計劃的步伐勢必要加速而為。水李氏始終陰沉的一張臉,今兒倒是話少了許多。臉上真正充滿善意和祝福的,卻是徐氏和茴香,在她們看來,嫁出將軍府,才是讓水洛煙真正的脫離苦海。
唯有水洛煙,寵辱不驚,一臉的風(fēng)平浪靜。
這早膳的氣氛還算融洽,偶爾的針鋒相對,水洛煙倒也都能水來土淹,兵來將擋。這早膳快結(jié)束時,將軍府的老管家一臉隱晦的,急急而來,走到了水天德的面前,手里還抓著幾張紙,顯得有些躊躇和陰晴不定。
“張管家,何事這么慌張?”水天德冷聲問著一向沉著的張管家。
“這……”張管家看著這坐了一桌的人,還有周圍站著的奴才們,臉上的猶豫更明顯了。
所有的人都一臉莫名的時候,唯有水洛煙眼里流光閃過,一臉了然。這古人的傳播速度遠不如現(xiàn)代人快速,沒網(wǎng)絡(luò),做不到秒傳。但那些她辛苦所畫的春宮圖在京城傳了些時日,是也該傳到將軍府,傳到這京城的達官貴人耳里,眼里。而非還就只在那小茶樓、酒館里傳著了。
“你們都下去。”水天德遣退了奴才們,沒一會,廳中只剩下將軍府的主子們,“張管家想說什么,但說無妨。”
張管家又看了眾人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水李氏身上,搖了搖頭,把手里的畫紙遞到了水天德的手上。水天德把手里的畫卷打開一看,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快速的翻閱著手里的畫卷,臉色越發(fā)的難看。
看到最后一張時,水天德的臉色何止是陰沉,面色鐵青的恨不得能舉劍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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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顛了……差點發(fā)錯了章節(jié)。大清早神智有些不清楚。昨天估計睡多了去。從8點一覺睡到今天早上6點。哈哈哈!我也佩服我自己了。
小長假開始了!我這陰雨綿綿,你們那呢?
清明谷雨,凍死老鼠~所以,親們,還是要注意保暖的!
老話,謝謝閱讀,謝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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