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格林家族的一次盛大的宴會。每天都在這時候舉行一次,同時來這裡的會有很多社會名流,包括了政經(jīng)各界的有身份地位的人到來參與會議。這一天,所有的格林家族的人都會盛裝出席。
這是格林家族傳統(tǒng),一年一例,從來沒有間斷過,就連州長和市長都要親自裡參與其中。並且還要發(fā)表致辭演說。所以跟多人都對這一年一次的宴會很重視。其實宴會從中午就開始了,只不過晚上是重頭戲。
金斯利的汽車是從側(cè)門進去的。剛剛進去,到自己的房間裡準(zhǔn)備換上禮服。他是很討厭這種宴會的,每年都是這樣,參與的人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利益訴求,這讓他找不到有共同話題的對象,而且貝洛家族的人也一定回來,因爲(wèi)他們之間據(jù)說要談起自己和貝洛家的那個女孩子的婚約。這是他非常不願意的。
他知道那個女孩,也知道她有自己喜歡的人。所以他非常的反感這次的聯(lián)姻,他可不想和一個自己不喜歡而且也不喜歡自己的女孩子生活在一起。
如果是妮可就好了。他想到妮可,不由得又有些黯然,女孩的個性太強了,不過也正是她這樣的優(yōu)秀的品質(zhì),才讓金斯利對她更加的著迷。所以他現(xiàn)在更多的是一種遺憾,但是他一定要當(dāng)面問妮可,問清楚,爲(wèi)什麼會這樣?他不會這樣就放棄的。
正在想著這些事情,忽然就有人在敲門。他隨口說道:“請進。”這個時候敲門的一般都是來催促自己去參加宴會的傭人了。但是沒想到推門進來的是卻是他的父親。一箇中年的男人,他進來之後,將門關(guān)上。
“爸爸?你沒有去招待客人嗎?”金斯利就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然後將外套穿好,這本來是需要有設(shè)計師從旁邊幫他協(xié)助的,但是他一直都是自己親自來完成的。格林家族的人沒有那麼擺譜,能自己做好的就一定自己來。
“我待會兒再去!”格林先生就徑直走到窗邊的沙發(fā)上做好,看著金斯利說道:“我一直以來很少過問你私人的事情,但是這一次我還是想過問一下!”
“如果您是說關(guān)於貝洛家的那個姑娘,我想我們之間就真的沒有什麼好談的,說不定在參加宴會之後,我就會立即離開這個家庭。”金斯利的語氣有些不好,他覺得這都是他父親的過錯,利益上的糾纏。
格林先生沉默了一下,然後就說道:“我知道你怪我,但是這件事情……可能會有利益上的交換,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不至於逃婚那麼慘。我想問的是,關(guān)於那個姑娘……妮可?康頓。”
“不,不,爸爸,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因爲(wèi)我喜歡她,就對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這是我不允許的。我們是格林家族,不能做哪些不擇手段的事情,不然和哪些我們經(jīng)常對付的異類有什麼不同呢?”
“不,不,孩子,你誤會了!”格林先生就搖了搖頭說道,“我更在意的是這個女孩的品行,如果她真的是個值得交往的女孩子,有著極好的品格的話,我沒有什麼好阻攔的。我和你母親也不是世家之間的婚姻。她是個農(nóng)場主的女兒,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金斯利忽然就愣住了。他吃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這還是那個派人追著自己要強行讓自己答應(yīng)和貝洛家女孩的定親的父親嗎?他愣是半晌纔回過神來,對著格林先生說道:“我不明白……這算是你的改變嗎?”
“人總是在不斷的改變中去完善自己的。”格林先生就站起來,走過去,拍了拍金斯利的肩膀說道,“有時間,將姑娘帶到這裡來做客吧,我和你母親也想親自見見她。別擔(dān)心,我們肯定會好好相處。”說著就走出了房間。
快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就站住了,轉(zhuǎn)身對著金斯利說道:“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快準(zhǔn)備一下。我們都在大廳裡等著你。”說完這才施施然的離開了。
金斯利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反而在格林先生離開了以後,還愣神了半天,自言自語的說道:“見鬼,我剛纔是見了鬼了嗎?天,這還是我的父親?真不敢相信,他是這樣的人?難道是我這二十多年來一直都對他誤會了?還是他隱藏的很深?”
想了想,實在是有些不明白,就只好搖了搖頭,將衣服整理好了之後,朝著宴會廳走去。宴會廳是在莊園的中心地段,在那裡有一片美麗的湖泊,而且宴會廳是全鹽湖城最大的一個宴會廳了,有時候,市政府都會借用這個宴會廳。
而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緊身皮衣庫的少女還在一棟樓的前面,剛剛走進去,就看到了自己的父母還坐在客廳裡。對著自己搖頭嘆氣的。
“我怎麼啦?我不是回來了嗎?”克里斯汀對著他們哼了哼,“爸爸,你該高興纔對。我回家參加宴會的來了,我知道這是我們的傳統(tǒng),所以……我在這兒了?”
“我問你,你和紅瀑鎮(zhèn)的賈醫(yī)生是什麼關(guān)係?你昨晚住在那裡的?”中年男人首先就對克里斯汀發(fā)問了,“你不知道我們家族的特殊性嗎?見鬼,我就想不明白,爲(wèi)什麼不就不能循規(guī)蹈矩一點?”
“這有什麼不對嗎?爸爸,我有自己的自由。”克里斯汀就爲(wèi)自己辯護,還帶著一些委屈的說道,“你自己都說了,如果我是男孩子,我就可能會是繼承人。就算不是,我也是家族裡最優(yōu)秀的人,爲(wèi)什麼就不能在外面獨立的生活?”
“我說過這話嗎?”中年男人就看著旁邊的那個魅力四射的美婦人,攤開手,“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吧?好吧……我說過……但是這不是你胡作非爲(wèi)的藉口。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賈醫(yī)生了?”
“喜歡?不,我討厭他,自以爲(wèi)是的自大狂,而且還很愛錢。”克里斯汀就皺起小鼻子哼了哼,“不過……還算是有點兒良心的。還有兩下子,算是個有本事的人。”
“討厭他?你可真會撒謊……”美婦人就忍不住笑罵了一句,然後又嚴(yán)肅的警告說道,“不是反對你喜歡一個人,但是也要看對象來。這個人絕對不會給你幸福,而且……他是個很不確定的因素……對我們格林家族來說,他可能還是個潛在的威脅……”
“但是我們今天不是也邀請了他嗎?”克里斯汀就不解的說道,“爲(wèi)什麼會這樣說?我們不能講所有有本事的人都當(dāng)成潛在的威脅。”
“我說不過你,但是……我真的不能這樣讓你接近他。他最後肯定會傷了你!”中年人就嘆氣,“所以,以後你還是別去他的家裡了好嗎?”
“哼,不行!”克里斯汀明確的就表示了拒絕,然後就一扭腰,衝進了自己的房間裡去了,連她母親在後面叫她好幾聲都不理會。
是的,克里斯汀很生氣,爲(wèi)什麼不讓自己和賈歡來往?還說自己喜歡他。他是那麼討厭的一個人,自己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呢!見鬼了,克里斯汀就趴在牀上,雙手不斷的捶打枕頭,但是越是這樣,腦子裡怎麼就越是那個傢伙的一張臉。
那張讓人討厭的臉,那笑容,還有那說話的語氣。見鬼,怎麼腦子裡都是他?難道自己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傢伙?不,一定是謊言,一定是的。沒錯的,就是這樣,謊言。
就在克里斯汀和自己使氣的時候,在賈歡的別墅裡。一個女孩和一個男人面對面的在客廳裡。男人坐在沙發(fā)上,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女孩的臉上帶著平靜,還有一絲很毅然的表情。
“那麼……想要我?guī)闳ィ鞘怯写鷥r的。”賈歡就搖了搖頭,也沒有直接的拒絕,反而是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那麼你可以告訴我,我?guī)闳パ鐣隳軌蚪o我的報酬是什麼?看看你的穿著,你的打扮,你覺得你能夠付得起什麼?”
妮可愣愣的沒有說話,半晌才下定了決定,忽然就拉下了連衣裙的肩帶,潔白如玉的光華的肩膀就露了出來,她的手沒有停,而是將連衣裙繼續(xù)的往下脫,露出了她很樸素簡陋的內(nèi)衣,還有那深深地雪白的溝壑。
“用你的身體?”賈歡就做了一個停的手勢,妮可也就停了下來,但是她的臉已經(jīng)是血紅一片了,她咬著嘴脣,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zhuǎn),身體也不由得微微的顫抖起來。
“我……我沒有錢,只有身體!”妮可的聲音抖得就像是秋天風(fēng)裡的一片落葉。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你想要去格林家族參加宴會,是想要做什麼?你是不會爲(wèi)了嫁入豪門而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因爲(wèi)你拒絕了金斯利,他可是真正的豪門!格林家族的繼承人。說出你的目的吧,小妞!”賈歡就走過去,慢慢的將她的連衣裙拉上去,穿好。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但是我只能這樣做。我的父親……到底是怎樣死的。爲(wèi)什麼她們是老鼠也能夠被邀請到格林家族去參加宴會?”妮可就忽然失聲痛哭起來,“我不能就這樣看著我的父親不明不白的死去。”
賈歡就點了點頭:“明白了,你是想去格林家族問個清楚,爲(wèi)什麼你的父親會和一個異類結(jié)婚,並且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去世了。你懷疑這是一個陰謀,是這隻老鼠的陰謀是不是?你覺得格林家族的人會告訴你?”
“我總得去試試!”妮可咬了咬牙。
賈歡嘆了一口氣,然後就說道:“好吧,既然你這樣,我就幫你一次,你這一身衣服參加宴會肯定不行,而且你還得有個車,還有個專職的司機……”